宁宁一个人喝掉了两壶酒,醉得五迷三道,还叫嚷着要喝酒。
石正峰去拉拽宁宁,低声说道:“女侠,女王,女大人,你消停消停吧。”
宁宁叫道:“别拉我,我没醉,我还要喝,你这怂货,一边待着去。”
宁宁一把推开了石正峰,举着酒杯,跳到了桌子上,对杜醇说道:“杜先生,你豪爽仗义,我敬你一杯。”
杜醇拿起了一个小酒壶,倒了一杯酒,说道:“宁宁姑娘,你尝尝我这酒怎么样?”
宁宁醉眼迷离,看着杜醇,说道:“你那是什么酒呀?”
杜醇说道:“我这可是百年佳酿,一般人无福消受啊。”
宁宁喜笑颜开,“好好好,我要尝尝这百年佳酿是什么滋味。”
宁宁舔着嘴唇,接过了杜醇的酒杯。现在宁宁是彻底醉了,醉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接过酒杯之后,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石正峰说道:“杜先生,她已经喝醉了,您怎么还让她喝酒呀?”
杜醇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没事,这酒不醉人。”
宁宁喝下了杜醇递过来的那杯酒之后,神情有些呆愣,仿佛一下子清醒了似的。宁宁眨了眨眼睛,看着自己站在桌子上,吓了一跳,连忙从桌子上下来了。
石正峰和大牛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宁宁,宁宁叫道:“你们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石正峰问道:“宁宁女侠,刚才你自己干什么了,还记得吗?”
宁宁摸了摸脑袋,说道:“我就记着我在喝酒。”
大牛在旁边说道:“你不是在喝酒,你简直就是在发飙。”
宁宁脸颊上泛起了绯红,说道:“是吗?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石正峰问杜醇,“杜先生,您刚才给宁宁喝的是什么呀?”
杜醇说道:“我刚才给宁宁姑娘喝的是醒酒汤,我们杜氏家族有一件祖传神器玲珑酒樽,这玲珑酒樽白天滴出来的是醇香液,晚上滴出来的就是醒酒汤。
“这醇香液放一滴到酒里,这酒就醇香无比,这醒酒汤喝一滴,无论醉成什么样子的人,立刻就能醒酒。”
“玲珑酒樽这么神奇?”石正峰叫道。
杜醇叫儿子水生端来一碗白水,递给了石正峰,“小兄弟,你尝一尝这是什么东西。”
石正峰喝了一口,说道:“这是白水。”
杜醇从箱子里翻出了一个青铜器。
宁宁看着那青铜器,说道:“这是什么东西,看着怎么像个痰盂似的?”
杜醇说道:“这就是玲珑酒樽。”
杜醇捧着玲珑酒樽,往石正峰面前的水碗里递了一滴醇香液。
“小兄弟,现在你再尝尝。”
石正峰端起碗喝了一口,一碗白水竟然变成了白酒,“我的天呐,变成白酒了,这玲珑酒樽还真是神奇呀。”
“我们杜家祖传的神器可不是浪则虚名,”杜醇捧着玲珑酒樽,得意地笑了起来。
杜醇和石正峰他们正在喝酒聊天,突然,杜醇的儿子杜水生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爹,不好了,不好了。”
杜醇瞪了儿子一眼,叫道:“慌什么,天塌了还是地陷了?”
杜水生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爹,一群官兵聚在镇子外面,说是要见您。”
“我杜家镇一千多年来一直是家族自治,官军来干什么?”杜醇皱起了眉头。
石正峰在旁边说道:“杜先生,那些官军很有可能是冲着玲珑酒樽来的。”
杜醇朝儿子挥了一下手,叫道:“走,我去看看那些丘八到底要整什么幺蛾子。”
杜醇提着一把宝剑,向镇口走去,石正峰和宁宁、大牛跟在杜醇的身后,也到了镇口。
镇口聚集着二百多名杜家镇的保安队员,镇外围着数百名官兵,保安队员和官兵们剑拔弩张,紧张地对峙着。
官军当中,一个大肚子将军摇摇晃晃,迈着方步走了出来,指着杜醇,叫道:“杜族长,我们奉了君上的命令,前来向你们讨要玲珑酒樽,请你配合一下,把玲珑酒樽交出来吧。”
杜醇神色严峻,叫道:“我杜家镇一千多年来一直是家族自治,历朝历代的君主都不干涉我杜家镇的事情,今天,无缘无故,为什么要让我们交出玲珑酒樽?”
大肚子将军说道:“这是君上的旨意,我们也是奉旨办事。”
杜醇说道:“既然是君上的旨意,那么请把圣旨拿出来,让杜某过目过目。”
“这个......”大肚子将军龇牙咧嘴,很是尴尬。
这时,王宇走了过来,叫道:“杜醇,你别太嚣张了,君上下的是口谕,没有圣旨,如果你们不把玲珑酒樽交出来,就是蔑视君上、大逆不道!”
大肚子将军附和道:“对对对,君上下的是口谕,没有圣旨,快把玲珑酒樽交出来!”
杜醇冷笑一声,说道:“我看想要得到玲珑酒樽的不是君上,而是少正卯吧?哼,玲珑酒樽乃是我杜家祖传之物,岂能交给你们这些宵小之辈!”
大肚子将军怒了,叫道:“杜醇,别给你脸不要脸,本将军最后问你一遍,玲珑酒樽你是交还是不交?”
杜醇说道:“玲珑酒樽就在我杜家镇当中,你要是有这个本事,就来取吧。”
大肚子将军吹胡子瞪眼,叫道:“杜老头,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弟兄们,给我上,血洗杜家镇!”
大肚子将军拔出剑来,用力一指,官兵们操起武器,呐喊着向杜家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