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辱骂老者,老者身边的保镖们怒不可遏,上去就是一记耳光,打得捕头满嘴喷血,两颗后槽牙都飞了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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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手劲十足,这一巴掌打得捕头耳朵嗡嗡作响,半张脸都肿胀起来。要不是捕头脸皮厚,抗击打能力强,这一巴掌很有可能就要了捕头的小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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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捕头挨打了,那些小捕快一个个吹胡子瞪眼,拔出刀来,就要上前剁了那个保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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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树上的猴儿,卫尉看贾纯儒的屁股,捕头看卫尉的屁股,小捕快们就看捕头的屁股。捕头挨打了,这是小捕快们表忠心的时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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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捕快抡起刀来,下了死手,要砍死那保镖。几个保镖眼睛一瞪,猛扑上去,空手夺白刃,几个回合就把捕快们打趴在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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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们都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平时在老百姓面前逞逞威风还行,如今,遇到了保镖这些硬茬子,几个回合就打得他们眼冒金星,动弹不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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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头和捕快们身上披着官府的皮,很多时候,不用他们动手,亮出这一身官皮,对方就吓得瑟瑟抖了。今天,这些保镖不仅不畏惧他们的官皮,还一边暴打他们,一边叫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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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王八蛋,朝廷给你们的粮食还不如拿去喂狗,枉你们披了这一身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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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君脚下,皇城地面,当街殴打官差,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很快,就有一群官兵骑着马,赶了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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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住手,都给我住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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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背上的骑兵挥舞着手里的马鞭,大声叫嚷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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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们稍微冷静了一些,松开了手,那几个捕快被打得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就是他们的爹娘见了他们,都要认不出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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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骑兵围住了老者、石正峰和保镖们,这时,身后一群步兵提着长枪,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步兵们簇拥着一个骑马的官老爷,这个官老爷就是负责杞城治安的卫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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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尉是个中年胖子,平时净坐轿子,如今骑了马,很不自在,在马背上颠来颠去,把昨夜喝的花酒都要颠出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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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杞城闹事!”卫尉叫嚷着,勒住了缰绳,踩着一个士兵的后背,笨得像个熊瞎子似的,从马背上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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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头见到了卫尉,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了亲人,哭道:“卫尉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呀,这老不死的妨碍我们执行公务,还怂恿恶奴殴打我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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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尉瞪了捕头一眼,那意思是说,官府中人,哭哭啼啼成何体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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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头闭上嘴巴,不说话了,在卫尉面前,这捕头乖得是不要不要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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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尉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说道:“都闪开,本官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嚣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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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退到了两边,露出了老者和保镖们。卫尉翻着眼皮,看了老者一眼,只一眼,卫尉就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似的,浑身猛地一抖,身子软了下来,站都站不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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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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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莫名其妙,上前搀扶住卫尉,卫尉吓得脸色煞白、冷汗直流,他推开了那些士兵,噗通一声,跪在了老者的面前,磕头如捣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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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目瞪口呆,不知道卫尉这是怎么了,卫尉磕着头,说出了一句话,“君上饶命,奴才死罪,奴才死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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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就是杞国国君夏侯玄德,士兵们诚惶诚恐,纷纷丢掉了手里的兵器,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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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玄德几十年来一直待在杞城,但是,除了宫廷之人和几位高官之外,其他人很少能见到夏侯玄德的龙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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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国君在大街上,人们立刻就乱了起来,吵吵闹闹,都想要凑过去,一睹龙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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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玄德皱着眉头,对卫尉说道:“卫尉,维持杞城治安是你的职责,你就任由百姓们在这拥挤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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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尉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吩咐士兵们组成了人墙,阻挡着百姓,不让百姓们靠近夏侯玄德。夏侯玄德本来想着和石正峰在大街上转一圈,微服私访,体察民情,现在被捕头、卫尉这么一搅闹,身份暴露了,什么也做不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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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玄德面沉似水,对卫尉说道:“这里人多,有些事不方便处理,寡人就去你的卫尉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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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身手不凡的保镖都是大内侍卫,这些侍卫保护着夏侯玄德,去往卫尉署。夏侯玄德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石正峰,脸上露出了微笑,说道:“小家伙,你和寡人一起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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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正峰拍了一下脑袋,心想自己真是糊涂了,刚才,夏侯玄德处处都流露出了国君的痕迹,自己竟然愣是没有看出来。在这个尔虞我诈、万分凶险的世界里,石正峰还是嫩了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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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夏侯玄德是个仁义之君,否则,就凭石正峰对夏侯玄德说的那些话,夏侯玄德就能搬出“大不敬”这三个字,治石正峰的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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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卫尉署,见夏侯玄德带着一身怒气,卫尉署的官员们都噤若寒蝉,毕恭毕敬地俯伏在地,连口大气都不敢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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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正峰跟随侍卫们,站在了夏侯玄德的身边,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