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文成拧眉,就连爸爸都阻止不了二叔,他又有什么办法。
“爸爸,您知道二叔在渝城的势力从来都不是我能够得着的。”项文成是没有办法跟项翰林相比的。
就连对林桑榆都没有动用这些人,可是如今为了项文星,他竟然全都用上了。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毁了文星吗?”项翰文慢慢的走过去坐在床边项翰林刚刚坐过的椅子上,摸了摸项文星苍白的脸。
他看到她脖子里的纱布,听说是被泼了硫酸,那一定是很疼,还好不是泼在脸上,但是作为女孩子,就算是不是泼在脸上,以后流下终身疤痕的身体也会让她自卑。
项翰文感觉到无助,他明明是想保护她,为什么到了如今却弄巧成拙了。
文星还是太偏执了,如果一开始就不对林桑榆做那些事情,兴许项翰林到现在可能就把她给忘了,但是她非做了那么多伤害林桑榆的事。
令项翰林是想忘也忘不掉。
愣是把自己弄到这么狼狈的地步。
“爸,二叔他只是一时气话,您不要放在心上。”
项翰文无奈的笑了笑道:“我跟他做兄弟几十年了,他是什么样的性格我还不知道吗?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什么时候见过他这样乱发脾气过,什么时候在一件事情情绪国语激动过,就连他自称那么喜欢林桑榆,也不见得他有过这样的情绪,文成,这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情绪。”
项翰文的语气越来越重,项文成的脸色变了变,他当然是想不到项翰林会对项文星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可是,二叔应该不会这么做的。“项文成不相信一向理智的二叔会做出这种事,就算是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项家不是么?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知道该怎么社取。
项翰文摇头:“算了,别说这事了,等她醒来就把她接回项家,还有薛言清的母亲和未婚妻,你去旁敲侧击的警告一下,免得她们就以为文星身后没有人了。”
项翰文对着昏迷中的项文星淡淡的对项文成吩咐。
“我知道了,我会去处理。”他看着父亲,可能他也想竭尽所能的帮文星,但是在实力强大的二叔面前,有的时候爸爸说不定就会做出让步的行为来。
真的能保护到文星吗?
项翰林出了医院的们,一脸的阴冷的,项翰文这么匆匆的赶来医院为的是什么他可清楚的很,不是跟项家有关系吗?弄成没有关系不就好了。
现在渝城哪一个人不是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津津乐道,既然大家都是这么讨论,那他何不就这样众望所归?
反正在林桑榆那里永远都没有希望,项文星这辈子注定臭名昭著,他这辈子也注定再也遇不到第二个林桑榆。
从靳园出来到现在他似乎终于想通了,林桑榆于他而言就是一个梦,一个从来都遥不可及的梦。
“医院这边盯紧一些。”项翰林上车前跟随行出来的人吩咐了一声,然后才上车离开。
项文星清醒过来时才发觉自己浑身疼的发烫,渐渐地才想起来自己来医院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一醒来,就什么都想起来,那个自称是薛言清母亲的女人还有自称是薛言清未婚妻的人一进门就毫不犹豫的朝她破了硫酸,她遮住了自己的脸,却没能遮住自己的身体。
窗外的强光照的她眼睛生疼,她恍惚笑了一下,扯掉了输液管,然后下床慢悠悠的走到门前一拉开门外面的人就毫不犹豫的挡在了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