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古朴的东方式古典建筑大院出现在张易眼中,这里距离京都市市区已经很远了,山清水秀,鸟语花香,颇有一股世外桃源的意境,建筑身后是一座小山,小山之上凉亭,松树,石台,清晰可见。
从军车上下来后,张易情不自禁开口道:“好一处修身养性之地。”
“呵呵,这里是我的住所,但不是常来,大多时间都在蓝桥茶社陪余老头打发时间。”陈鹏呵呵笑道。
“人生在世,快意恩仇一辈子,为的不就是老了有处清修之地,度过余生吗?陈老先生倒真是让旁人羡煞了。”张易微微笑了起来,来到这里,他的好心情也不自禁被带动了起来。
陈鹏摇头一笑,领着张易走进了大院之中。
走进大院之后,张易方才暗自惊叹,这个大院防卫异常森严,四处都有全副武装的彪悍军人,这些军人张易绝对相信是那种脱了那身军装,扔掉武器后,也可以贴身肉搏的顶尖高手。
在陈鹏走进大院之后,四处的军人都微微低头,表示出一副异常尊敬的姿态,这让张易异常好奇这个陈鹏的身份,他说隐居幕后多年,但是又有这么多的防卫兵时常守卫,他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从里屋跑出来,恭恭敬敬道:“陈老先生,您回来了,茶都给您备好了?”
“将茶移到后山听些话。”陈鹏挥挥手,老管家立即躬身退去。
陈鹏笑道:“上次在蓝桥茶社,你帮余老头赢了我,我看你象棋造诣颇为精深,不知围棋怎么样,陪我下一盘如何?”
张易道:“小子棋艺不精,让陈老先生见笑了,围棋也略懂一二,如果老先生有兴趣,小子倒是可以陪您杀一盘。”
“好,爽快,走!”陈鹏哈哈大笑,领着张易走进大院之内。
大院有个后门,后门之后就是一条蜿蜒的小山道,直通山顶的小凉亭,张易跟随陈鹏一路走上凉亭之中,边走边暗自赞叹这里不失为一个清修之地,比之东方家在山居园的那栋清雅幽静的小别墅,这里倒是更加显得飘逸出尘。
“这座大院是我当初选址亲自监工完成的,就是看中了这里的这颗大松树,建好大院之后,便在这颗大松树旁也建了这座凉亭,我住这里时,每日都会来这里喝早茶,如有朋友来,便会下下棋,看看这山川美色,人生如果一生如此,何须在意那所谓的功名利禄呢?”陈鹏指着凉亭边上那棵高有十米左右,长得异常茂盛的大松树笑道。
凉亭之中的石台是一个印刻上去的围棋棋盘,周围有四张石凳,张易坐下来后,道:“陈老先生这番看破红尘琐事的境界已如世外高人,但无论是功名利禄的高官也好,平凡无奇的庶民也罢,都是华夏子孙,老头子曾经教导我,做人不能忘恩负义,有能力就要有义务去承担一些事情,很多事情都是不得已而为之,虽然你可以置身事外,但是假如如果人人都置身事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那华夏国就不会有这番大好江山了。”
“呵呵,我就喜欢你小子这一点,很有当年我一个故友的心态,如果每个华夏子孙都像你这样,那什么小岛国,美洲佬就不会有机可趁了。”陈鹏嘿嘿一笑,手执黑棋,按下了第一手棋子。
张易执着白棋,按下了第二手,道:“陈老先生不也是这样吗?本来这么多年你已经可以置身事外,享受这大半余生的,但是你却是出现帮了我一把,而且一直在关注刺刀集团和教廷这么多年的消息,陈老先生难道不是迫不得已吗?”
陈鹏摇摇头:“你不会了解二十年前的那一场变故死了多少人?只有我们这些经历过的老家伙才能体会,这么多年来,如果不是东方青云一直撑着,恐怕皇甫懿早就得呈了,我不是迫不得已,我只是不想这种事情不要二十年后再一次发生,教廷和刺刀集团图谋的远远不止这些,他们的野心太大了,二十年了,依旧想卷土重来。”
“不止这些?”张易一怔,难道他们除了对华夏国的经济侵略和政治渗透,还有其他什么吗?
思考着的张易将一手白子按在了棋盘上,还有这更大的阴谋?
陈鹏微微笑道:“知道世界武道界吗?华夏国武道界呢?”
张易微微点头:“听说过,貌似刺刀集团和教廷在世界武道界很有名望?”
“不错,教廷和刺刀集团都是世界武道界的顶尖势力,而在自己的国家更是一等一的存在,没有几个势力能够和他们抗衡,但是唯独只有华夏国武道界可以一直将他们踩在脚下,华夏武学博大精深,宗师级高手也不在少数,他们不在世俗行走的原因只不过是在武道界露面而已,毕竟这种超越一般人的武学人士基本已经不屑于世俗的勾心斗角,只要国家安宁,他们也会安宁,不会插手官方的事情。”陈鹏微微笑道。
张易有些不明白,沉默着按下棋子。
陈鹏继续道:“但是二十年前,华夏国武道界遭遇了一场横祸,众多宗师级人物皆是一一被暗杀掉,或是被围杀,惨不忍睹,就连他们的家人也很少有存活下来的,而发动这场袭杀华夏武学宗师的势力正是当初的松本赞智和保罗教皇,他们联合法兰西郇山隐修会,美洲正义组织,英伦皇家武院,越南圣道教会等多股世界武道界势力一起对付了华夏众多武学宗师,虽然当初的松本赞智并没有用暗杀和围杀的手段,只是用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