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军官带着一帮伤兵,回到徐家镇徐府,见到了徐大帅。
徐家镇的土军阀徐大帅是个目不识丁,留着络腮胡,光头,神态威严,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
他今天成功盗取了古墓,盗取了诸多财宝,此时正在府上,看着李管家指挥着手下人,将财宝一一放好,最贵重的金佛放在佛堂,同放在一起的,还有五个瓷盅。
一看到自己的手下,今早被自己派去监督枪毙盗取自己财物的军政官,头破血流,带着一帮伤兵,垂头丧气地回来。
徐大帅原本高高兴兴的神采,转眼就晴转多云。
“军政官,这是怎么回事?”徐大帅是个粗人,皱着眉头,直接喝问道。
“大帅,你要为我们做主啊!”粗鲁军官操着带着口音的普通话,眼角带着几滴泪,完全没有了一开始在王慧那里的嚣张和张扬,反而像受气的小媳妇,委屈地说道。
“到底什么事?”徐大帅的声音粗狂,压抑着怒火。
“大帅,我们被人打了。”粗鲁军官皱着脸,道。
“是谁?徐家镇,有谁敢打我的兵!”徐大帅大怒说道,军政官被打事小,背后反映出来的是在挑衅他在徐家镇的统治地位,这才是徐大帅在意和特别生气的。
“不知道。”粗鲁军官吞吞吐吐了。
“怎么会不知道?你身为军政官,负责着我们徐家镇及周边村子的治安,你居然跟我说,有你不知道的人?”徐大帅骂道。
“他是外地人,带着老婆,过来看相的。”粗鲁军官被徐大帅喷得一脸口水,却不敢擦,畏畏缩缩地说着。
“外地人呀。”徐大帅喃喃说着,他的势力就在徐家镇周边,出了徐家镇,他就鞭长莫及了。
“等等,大帅。”这时徐大帅的管家,也是他的副官,一个长相粗鲁丑陋的微胖男子,穿着一身传统长袍,突然站了出来。
“李管家,你有什么见解?”徐大帅看向他的管家问。
李管家,也是徐大帅的副官,一直以来,跟负责治安的粗鲁军政官,都是明争暗斗,眼前有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
“大帅,军政官刚才说的是一个人!什么时候我们徐家镇的兵,这么多人,连一个人都打不过了。军政官这么多年来,维持治安,维持到了女人的肚皮上了吗?”李副官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徐大帅心狠手辣,贪财好色,但也蠢笨,对于手下人说的很容易就信,此时他一听自己李管家一说,心里一想也是有道理,就怒气冲冲地骂军政官,“废物,这么多人,居然跟我说被一个人打了。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徐大帅的眼光在粗鲁矮胖军政官的手下中一一掠过,不是身上烟熏火燎,就是衣衫不整,面露惶恐,整一群败军之将。尤其是徐大帅想到,这样的结果是一个人造成,他更是怒火中烧。
“大帅,你听我解释。那个人不简单,他会妖法。”粗鲁军政官紧张喊道。
“妖法?你骗谁呢?你骗得了我们英明神武的大帅吗?”李副官在旁边放着冷刀子。
徐大帅也是眼神不善地看着粗鲁军政官。
“大帅,真的!我不敢骗您。你可以问他们。那人会放火烧我们。”粗鲁军官心里一个咯噔,连忙指着受伤的手下道。
“呵呵。你们没有枪吗?对了,你们的枪呢?”李副官突然奇怪地问。
被自己的李管家一说,徐大帅也是想起这条古怪之处,用眼神质问粗鲁军官。
“大帅,这也是我要跟你说的一点。”粗鲁军政官走前几步,东张西望,用一种很谨慎很神秘的语气对徐大帅道。
“那个妖人,手里有一件宝物。”
“宝物?”徐大帅一听,眼睛就猛地亮起来了。
“什么宝物?”
李副官额头皱成川字,看着粗鲁军政官这个老对手。
“一件能吸走我们枪的宝物。”粗鲁军政官说道。
“真的?”徐大帅眼里放出贪婪的光芒,两手紧紧抓着粗鲁军政官的手,期待地问。
“真的!大帅,金子都没这么真!那人把那件宝物拿出来后,我手下的枪就全部被那件宝物吸走了。”粗鲁军政官信誓旦旦地说道,“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军政官说的他们指的是他的手下。
徐大帅将询问的眼神望过去,粗鲁军政官的手下纷纷点头,证明粗鲁军政官说话的真实性。
“那件宝物呢?”李副官帮徐大帅问出了这个问题。
“被外地人带走了。”粗鲁军政恶狠狠瞪了李副官一眼,看到徐大帅同样关切的眼神,老实回答道。
“你说什么?”李副官大叫起来。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不想着将这件东西夺回来,献给我们大帅做明天新婚大礼,你说被他带走了。”
“没错。李管家说的就是我的意思。”徐大帅点着头,“你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大帅我不敢呀!我对你的忠心天地可鉴。”粗鲁军政官表着忠心。
“那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点带兵把徐家镇周边封锁住,把那外地人抓回来!”徐大帅大骂道,口水又喷了粗鲁军政官一脸。
“哦,是,大帅!”粗鲁军政官先是一愣,然后回过神,立刻敬了个军礼,然后带着一帮伤兵匆匆离去,布置追赶黄晟的行动了。
“大帅,军政官真是越来越没用了,这么点事都要大帅你亲自点醒。”李副官在旁边挑拨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