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刘贤象率先开口,周铁衫一脸深味的看着这个似乎格外积极的小辈,也没有拖延的说道:“那么这个琥金不夜城的老板,就交给我们周家。”
白文山一脸满足的点了点头,就凭现在的刘家,想要收拾着两个余党并没有什么难度,甚至连那个还没有赶回来的闯子都能够吞下,白家有这个实力,但是这并不代表的可以肆无忌惮,毕竟现在他现在需要防着这如狼似虎盯着的刘家与周家,把这两个难缠的线团丢给这两家,一是缓解了白家的压力,面对突发事件至少他手中还有牌可打,二是转移开刘家与周家的视线。
白文山自认为自己的想法还算是天衣无缝,至少这局面,一直在朝他所期望的方向发展着。
但是唯一与他想象不同的,是那个坐在对面表情淡然的魏九,他想破脑袋都不知道为什么魏九会这般的淡然。
魏九的手机震动声,打破了白文山沉下来的思绪,魏九拿出手机,看着这来电号码,微微皱了皱眉头,这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白文山的眼睛,白文山微笑道:“接吧。”
魏九当然知道白文山不安什么好心,但是最终还是选择了接通这电话,虽然他知道这肯定不会带来什么好消息。
接通之后,还未等他开口。
“就在一个小时前恭宽死了,就在五分钟前王焚玉死在了我的眼前,魏九你到底葫芦里卖着什么药?这些人以命给予你,而你给予了他们什么?”对面传来的声音之中带着无限的怨气。
魏九只是这样表情没有变化的对着手机,甚至没有选择回答对面的那个女人。
“魏九,我知道你在听。”女人不耐烦的说道。
“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把王焚玉安顿好。”魏九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直接挂掉了电话,或许继续打下去,他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对面的太妹一脸愤愤不平的看着挂掉了的电话,虽然她心中也明白,对面的魏九是最不想要看到眼前景象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何,她还是想要把自己的一身怨气发泄到那个可悲的男人身上,甚至都没有任何原因。
白文山看着挂掉电话的魏九,那瞬间阴沉下来的表情,让白文山终于出现了喜色,似乎是终于找到了可以动摇到魏九的东西。
“魏九,是不是什么好消息?”白文山充满着讥笑的说道。
而白文山一旁的刘贤象看着表情阴沉下来的魏九,感觉自己的后背有些发凉,他有一种看到了欲要喷发的火山的感觉,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于白文山的挑衅很是不看好,他认为白文山在玩火。
周铁衫也慢慢皱起眉头,他可不觉得彻底惹怒这魏九是很好玩的事情。
魏九没有表示,只是摸出手机,众目睽睽之下拨出了一个号码说道:“该你上场了。”
说完,他就这样挂掉了电话,然后把手机就这样放到了桌上慢慢盯着白文山说道:“从一开始,面对这么一场一边倒的战役,我就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备,最好的结果,最坏的结果,但尽管如此,我还是很难以释然,毕竟死了,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就好似当年的白爷,一走了之,留下我的十年愧疚。所以我认为死亡,是一件很自私的事情,带走了一切,却唯独留下了寂寞。”
“魏九,即便是如此,你想要怎样?”白文山听着,却一点一点挑拨着魏九压抑着的情绪。
“我能怎么样?我想自己唯有一死,或许才能够解脱,但是我又偏偏不能死。”魏九这样说着,他再次起身,言靖宇一行人立马露出如临大敌一般的表情,但是魏九并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有些孤傲的抬起头,就这样仰望着,具体他到底仰望着什么,没有人知道。
在白家大院后门,那个隐秘了一夜的男人终于接到了那个电话,听着魏九那压抑着愤怒的声音,他知道自己要出手了,他就这样一步步走向白家大院的后门。
在车中焦急等待的王国安注意到了这个莫名出现身穿绿色运动服的家伙,他下车盘问道:“年轻人,这里可不是说闯就能够闯的。”
但是这个身穿绿色运动服的家伙,却并没有王国安那威胁的声音而停下脚步,只是这样一步步靠近后门。
王国安皱了皱眉头,他慢慢攥住巨大的拳头走向这个不知死活的年轻人,冷声说道:“知道不知道无视别人说话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但是没等他说完这么一句,这个男人动了,王国安只感觉眼前闪过一道黑暗,就好似这黑夜之中的鬼魅,然后感觉自己肚子上什么东西裂开,最后蔓延他的全身。
这一种东西,叫力量。
王国安一脸难以置信的跪下,他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挨了这么一拳,就没了再站起来的力气,只能够任由这个年轻人走过他,然后推开那紧闭的白家大院后门。
守在后门的四个保镖注意到了这么一个家伙,他们瞥向已经被撂倒的王国安,立马意识到情况不对,一个个掏出匕首对向这个身穿绿色运动服的家伙。
然后王国安的表情越来越震惊,这四个身手不错的保镖,就好似羔羊一般被蹂躏,因为在有些狭隘的后门,这四个保镖完全无法占据到人数的优势,就这样被逐一击破。
一直到最后一个保镖倒下,王国安看着这个已经踏入白家的神秘人喊道:“你到底是何人?”
“一个过客罢了。”这是这个男人的回答,然后就这样渐渐消失在了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