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子伯好歹也是有修为那伙的,范金强和貂蝉听到他这么说,一颗心才落了地,免不了询问孩子的将来,娄子伯摸着光头,死活也不肯说明白。
但这话已经让夫妇两人欣喜交加,千恩万谢的抱回家去了。
范因虽然不会讲话,但是,对声音却极其敏感,常常是范金强刚刚上楼,他就能感知到,立刻睁开眼睛,不断挥舞着小手,面带笑容。
作为艺术家的貂蝉,经常弹琴给儿子听,每逢此时,范因都含着手指,做出一幅静心倾听的姿态。偶有弹错的音符都会让他睁大眼睛,每每惹得貂蝉开怀大笑,人都年轻了不少。
范金强夫妇有了孩子,生活开始变得开心起来,孙尚香等人也经常过去看望,范因非常另类,每次都闭上眼睛睡觉,不想跟众人接触。
虽然众人都很失望,而且夫妇两人也很尴尬,但是儿子只跟他们亲近的行为还是让两人如同生活在天堂一般,幸福到极点。
却说王宝玉回到彝陵之后,吃过盛大的欢迎晚宴后,不出意料的回房跟火丫同住,火丫还是那副样子,不怎么开心,但还是小心为男人按摩,然后服侍上床。
“火丫,想我了没有?”王宝玉搂着火丫眯着眼睛问道。
“想,想了!”
“那这段时间你还听话吗,没跟她们几个闹矛盾吧?”
“瞧你,总觉得一有错便是火丫的。她们高高在上,我哪敢找不痛快,还不是老老实实等你回来!”
又来了,总有没完没了的抱怨,王宝玉叹口气,说道:“一晃咱们在一起快二十年了吧!”
“二十多年了。”火丫立刻纠正道,提醒王宝玉任何女人都没有她陪伴的时间长。
“嘿嘿,先前的那个我不算。”王宝玉笑道。
“宝玉啊,生活好生苦闷。”火丫说着,眼角现出了泪光。
“唉,你哭个屁啊,又怎么了?”王宝玉叹气道。
“你常年在外,我时常想起卧龙岗,那时虽然吃不饱,但你总在身边,有怒骂也有欢笑。现在锦衣玉食,却仿佛跟你疏远了一般。”火丫坦诚的说道。
“得了吧,那时候你心心念念就想着有钱,现在说这些有毛用!”王宝玉鄙夷道。
“宝玉,不经历这些,我又怎会意识到呢?若是能再回到从前,我可以舍弃一切!”火丫含泪说道。
“火丫,你听我说,我给你打个比方。你呢,就像是我的一只手,平时可能感觉不到,但如果没了,当然会痛在心里。”王宝玉道。
“当真如此?”火丫破涕为笑。
“谁有咱们在一起的时间长啊,每次我回来,还不是第一个跟你在一起?其实呢,她们的意见也挺大的,知道咱们的关系不一般,都不敢说罢了。”王宝玉哄人的本事那可是一流的,说得火丫立刻拱进了王宝玉的怀里,幸福到无法形容。
王宝玉摸着火丫光滑的脊背,感觉还是那样的舒坦,相拥了好一阵子,火丫仰起脸说道:“宝玉,孙尚香真是好命,竟然有个小猴子可以玩耍。这猴子不仅聪明伶俐,还很讨大家的喜欢,每每我也想凑跟前看看,但总被她们给挤出来。”
“你也羡慕了?”
“嗯,身边没个亲近之人,时常感到孤单。”火丫点头道。
“你家人来找你,还不是让你给撵跑了。”王宝玉笑道。
“他们不是家人,这天下唯有宝玉最亲,火丫至死不悔。”火丫坚定的说道。
一句话说得王宝玉心里暖洋洋的,不禁再次搂紧了她,拉着她的手放到下面,小声说道:“咱们再试一次吧!”
火丫顿时激动的满脸潮红,小手立刻开始忙乎起来,王宝玉集中精神,将意念放在下面,那物件很快就雄起了。
“宝玉,这是真的吗?”火丫激动的浑身打颤。
“试一下不就知道了。”王宝玉说着,翻身将火丫彻底压倒,火丫从未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儿,嘴唇如同雨点一般落在王宝玉的脸上。
娇啼婉转,香汗湿榻,多年之后,王宝玉和火丫终于融为了一体,火丫心头的阴霾尽去,这对于她而言,绝对是最好的礼物,让她终于可以在姐妹跟前抬起头来。
接下来几天,火丫都是笑呵呵的模样,人也显得水灵多了。因为自信,心胸也大了不少,遇到姐妹们,都是笑脸相迎,客客气气的。
只不过对于火丫而言,这山望着那山高,欣喜过后,接下来的愿望和其他女人一样,甚至是更加强烈。那就是尽快生个孩子,最好一举得男,将来可以继承王宝玉所有的一切,到时候就连昭王后也得对自己客客气气的。
第二天上午,神清气爽的王宝玉起身来到了大厅,果然看见陌千寻早就等在那里。
“千寻,是不是又想打仗啊?”王宝玉笑着问道。
“宝玉,我听闻曹丕已然患了重病,很有可能不久于人世,此时正是讨伐北魏的最好时机。”陌千寻信心十足的说道。
“你的心情我理解,曹丕的势力当今最大,但咱们的地盘也够大了,还是不要耗损了吧!”王宝玉没有同意。
“我们虽有三州,却处在孙权、刘禅、曹丕三者中间,最为不稳,还是把疆土拓展开来,方可高枕无忧。”陌千寻道。
“刘禅拿我当亲叔叔,孔明先生又独揽朝政,孙权是我的大舅哥,也是结义兄弟,他们都不会打咱们的主意。至于曹丕,他现在不是病了吗,更顾不得咱们。”
王宝玉虽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