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狐狸真是阴魂不散,还挺会选时候,如今大伙都去忙了,搞得老子都有点措手不及。”王宝玉很是懊恼。
“想必司马懿正是奔着这个当口来的。”管辂又安慰道:“师父莫要慌,据我推算,司马懿此战亦不能胜。”
“如果不去抵挡,他便一定会胜。”王宝玉上火的补充道。
“师父高见!”管辂恭维了一句,退了下去,打仗的事情,他可是掺和不了。
管辂走了没多大会儿,王琳琳喜滋滋的来了,“兄长,管辂说又要打仗了?”
“对啊,但这有什么好高兴的?”王宝玉正在发愁,不耐烦的问道。
“我看这彝陵空空如也,不如哥哥也封我个将军……”
“去去!”王宝玉立刻打断王琳琳的话,将她给赶了出去,并罚练字一百张,由黄月英监督,少一罚十。
“兄长……”
王琳琳赖在门口不走,王宝玉不客气的说道:“每多说一个字,加一张!”
王琳琳直咧嘴,只得怏怏的往回走,一路嘟嘟囔囔不停,在王宝玉眼里,她永远都是个孩子,没什么用处。可叹同龄的管辂都当官了,诸葛果和关银屏更不用说,参加各种才艺辅导班,虽不能当饭吃,但也是一天忙到晚。哎,就自己是个闲人,谁都敢教训自己两句,这种日子也不是王琳琳想要的。
之后,王宝玉找来了御史大夫张纮,说道:“张公啊,司马懿又起兵了,不行就赶紧通知陌太尉等人回来吧!”
张纮思忖了一下,说道:“宝玉,荆州形式,瞬时万变,若不抓紧巩固领土,只怕孙刘反骨,终将有失。”
“可是,我这没有谋士,也没有大将,怎么能挡得住老奸巨猾的司马懿啊?”王宝玉苦着脸道。
“老臣不才,愿与宝玉一同前往,大将可用襄阳田野。与司马懿对战,无需取胜,只要能拖住其几月,大事必成。”张纮拱手提议道。
王宝玉觉得张纮说得很有道理,自己能够拿下荆州,就是听了诸葛亮的建议,取了巧而已。
等到刘备或者孙权反应过味来,肯定会来讨要,如果自己不给,那就要翻脸打仗,自己这边的兵力和战将,可是没有任何优势。
眼下巩固荆州,才是重中之重。所以王宝玉和司马懿此次的较量不在乎一时取胜,而是在于荆州的是否稳固。
张纮的年纪不小了,不适合鞍马劳顿,王宝玉最终没带他去,那边还有石广元,也能出谋划策。至于大将的问题,司马懿手下还有曹洪和曹真,如果自己这方只有田野一个人,只怕不把握。
调大哥范金强回来,好像也不妥当,南郡那边暂时也离不开他,王宝玉思来想去,忽然就想起了一个人,心里立刻敞亮不少。带着此人去,别说是曹洪之流,即便是徐晃这种大将来了,也根本不用怕。
王宝玉想到的人物,正是曾经的五溪王沙摩柯,如今改名钱摩钱志刚,可是有段日子没见他了。
王宝玉立刻起身去找钱摩,一进屋,就闻到了花草的香气,只见一屋子的花花草草,按阵列摆放十分整齐,钱摩正闲来无事给花草浇水。看似闲情逸致,其实心有不平,因为每次浇水都会洒到外面,钱摩也并未察觉。
“呵呵,挺有雅兴的啊!”王宝玉进屋笑道。
“宝玉,终于想起了我了。”钱摩带着点埋怨道,作为曾经的一方霸主,隐姓埋名老老实实的呆在屋内,这日子过的并不开心,只能养花解闷。
“老钱,我给你带来两个消息,一个远,一个近,不知道你想听哪个?”王宝玉笑道。
钱摩挠了挠光头,不解问道:“消息有好坏快慢一说,何来远近?”
“嘿嘿,先说你的选择吧!”
“便先听那个远的消息吧!”
“如今整个荆州都是咱们的了,远的消息就是,我想让你担任武陵太守,顺道将你那五溪之地,再重新收回来。”王宝玉道。
一听这个,钱摩激动的满眼都是小星星,不敢相信的问道:“宝玉,此言当真?”
“那还有假,没想到吧,大家打来打去,荆州归我了。”王宝玉如此这番的简单解释了一遍。
钱摩听得摩拳擦掌,发出一阵大笑:“当年我欲取武陵,不知跟黄盖那老匹夫交战多少次,如今竟可以得偿所愿,天佑五溪啊!”
“我说这个消息远,并不是离得远,而是暂时还不行。不能让孙刘双方发现你,要等到荆州时局稳定之后,你才可以去上任。”王宝玉道。
“感谢大王,钱摩可以等待。”钱摩郑重的拱手道,又问:“近的消息又是何事?”
“司马懿兵进樊城,我想让你跟我***仗去。”王宝玉道。
一听这个,钱摩更加兴奋,武将都想上战场,一展英姿,再不打仗,这双大手只怕都要生锈了!于是钱摩立刻爽快的答应道:“愿听宝玉安排,钱摩深受大恩,万死不辞。”
“那个,暂时也不能让曹丕那边的人认出你,想法子遮住半边脸吧!”王宝玉道。
“并无不可!”钱摩终于有了上阵立功的机会,根本没想谈条件。
第二天一早,王宝玉带着管辂和钱摩以及几百护卫,随手还带了一支枪,立刻赶往樊城。太守石广元闻听消息,出城迎接,今日的樊城,已经旧貌换新颜,街道整洁,遍地的新房子,老百姓的脸上带着自信,可见石广元也是个治理一方的好手。
王宝玉赞扬了石广元的政绩,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