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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又放了古海生一马?”林蓉双手捧着脸颊,一脸好奇地蹲在了方明远的面前道,“你不是打算狠狠地整治他们一把的吗?”
“将古家整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的,倒是痛快了,但是却把家丑显露给了外人,上面固然会收拾他们,私下里对咱们肯定也会有意见的。”方明远笑笑道,“既然他们那边有聪明人和稳健的人物,那么卖房泽良一个人情,也省得大家觉得我们不会做人。”
对于那些既得利益集团,前世里的方明远自然是恨不能将这些敲骨吸髓的家伙统统都打倒,再一脚踢到十八层地狱里去。但是现在,他也只能是拉一批,拢一批,再敲打一批,真正能够打倒了再踏上一只脚,让他们永世不能翻身的,毕竟只是少数。
想要国家平稳地发展,有的时候也不得不做出一些让步,就如同方明远打算将平川铁路运输公司变为多股东的股份公司一样,让出一部分的利益,同时也团结更多的力量。只有这样,才能够将铁路改革继续推动下去,迫使它走上发展的正轨。否则的话,所有的力量都在与阻力进行斗争,那么什么时候才能够将主要jing力放在企业的发展上?. .
所以,当方明远觉得房泽良是一个可值得拉拢的人时,就很果断地放出了善意。
“要收拾他们一顿的人是你,要放他们一马的人也是你,好人坏人全让你占了!”林蓉嘟着嘴轻声地道。
方明远伸手在她的脸上捏了一下,笑道:“伯父伯母的身体可好?”
“还叫伯父伯母?花心大萝卜,于蕊姐姐那是怎么一回事?”林蓉白了他一眼道,就算自己和他还没有最亲密的关系,那从姐姐林莲那边算起。叫声岳父母也不过份。至于于蕊,方明远瞒谁都不难,可是又怎么能瞒得过林蓉。
方明远的脸颊一热道:“这不是怕叫顺了口,ri后万一当面叫错了,那事情可就大发了!”
“哼!”林蓉娇嗔道,“看你ri后有多少个好姐妹,连于蕊姐姐都不放过!我爸我妈都挺好的,我妈还说我爸焕发了第二青chun,就是我和姐姐的婚事,他们老两口现在比较闹心!不过还好了。有姐姐在前面顶着,我的压力还不大。”
方明远干笑了两声,在这个问题上,就算他现在身家已经都算不清了,面对林蓉也依然是有些心虚。不过,响起的电话铃声,给了他一个躲避尴尬的机会。
林蓉接起电话,过了半晌,神se有些奇怪地道:“明远。大阪地方法院昨天开庭第一次审理了野村余男案。”
“嗯?”方明远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林蓉,开庭审理了就开庭审理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庭审只进行了三个小时,野村余男的辩护律师当庭提出。况启轩和常剑钧被赤野光真他们追打,有很大的责任是在于况启轩他们在大学课堂里发表了不合适的言论,这才造成了这样的结果。而且赤野光真他们的行为是自发的行为,并不是受野村余男的指使。野村余男也并没有参加对况启轩和常剑钧的殴打。如果说因此而指控野村余男,那就好比要因为一名军人的错误行为而追究总司令的责任一样荒谬!”林蓉道。
“嗤!”方明远撇撇嘴道,“胡说八道。不过不用理他,拿人钱财给人消灾,律师的职责原本就是为自已的辩护人尽可能地减轻罪责,说出这样的话,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只要最终法庭没有采用,就没事。还有其他的什么消息吗?”
“可是问题是赤野光真等人,都承认了自己等人有殴打、追打况启轩和常剑钧的行为,而且也否认了是受野村余男的指使。”林蓉急道,“这样的话,野村余男就可能逃脱这一项罪名的指控!”
“怎么可能?”方明远哑然失笑道,“野村余男他们自己拍摄下来的光盘里,很清楚地表明,赤野光真他们的行为,野村余男不仅仅知道,而且是他参与的。作为小集团的头脑,这一项罪名他不可能逃脱的!”
“可是,那份光盘被大阪jing察不慎丢失了!”林蓉道。
“丢失了?”方明远立即坐直了身体,这么重要的证据怎么会丢失的?
林蓉点了点头道:“是的,丢失了!大阪jing察局半个月前曾经发生了一起小型火灾,规模不大,并没有引起公众的注意,但是却因此而烧毁了一部分保存的证物,那份光盘也在其中!”方明远的眉毛立时扭成了一团,虽然说,失火这不是什么稀罕事情,但是偏偏烧了本案重要证据的那份光盘,这件事情有些太凑巧了,让人觉得其中有着浓浓的yin谋味道。
“大阪jing方没有解释,这么重要的证据,他们没有留有备份吗?或者说,他们也应当对光盘的内容有一份笔头记录才对。”方明远道。
“这个他们没有说为什么,明远……”林蓉yu言又止道。
“不急,我们静观其变!”方明远摆了摆手道,“通知ri本那边,让oo株式会社集团出面,给大阪地方检察厅和jing察本部施加压力。同时,一定要保证况启轩、常剑钧、还有那两个女人的安全!”
下午,骄阳似火,秦川大地上,就连空气都干得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
古海生和房泽良虽然坐在有空调的轿车里,这心情却如同外面的大地一样,燥得难以言喻。
古海生是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