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霍大少腾出一只手抚着她柔软的长发,“你听我说,之前不过是玉媚奴那个贱婢占了你的身子,是我请了楚三寻了你回来,不过因为时间偏差,你忘记了一些东西,你是何言玉,我知道,是何言玉——”
何某人不满了,“说的跟真的一样,你当我无知少女好骗啊!”
“你有个弟弟叫何琢玉”。
何某人撇嘴,“那是我自己说的”。
“你是滑冰时被一个孩子撞过来的,当时穿着一件很短的裤子,一件袖子很短的衣服,领子很大,还背了个小包,唔,只戴了一只耳环,头发短短的,有点小卷——”
何某人推开他,瞪大眼睛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我刚刚说了,你早就到大汉了,不过因为一些变故,忘了一些东西”。
“大汉!”何某人跳了起来,“大汉!真的是大汉?汉高祖刘邦的大汉?”
“嗯”。
何某人一阵欢呼,“真的!那现在是哪个皇帝在位?是汉武帝,汉武帝对不对?”
霍大少皱皱眉,“汉武帝?没听说过,现在在位的皇帝是景帝之子”。
何某人一巴掌拍上他的肩膀,“景帝之子那不就是汉武帝了?笨!他叫刘彻对吧?他死后就会被你们汉人尊称为武帝!”
霍大少噢了一声,何某人更加激动,“那现在是什么时候?汉武帝即位多少年了?哎,你跟我说多少年我也没概念,你直接跟我说说司马迁死了没,还有那个帝国双璧卫青和霍去病。对了,还有卫子夫,李夫人,钩弋夫人,都死了没?”
霍大少默默看了看激动的小脸通红的何某人,“李夫人和钩弋夫人没听说过,前面几个都没死”。
何某人一声欢呼。“太好了!没想到还能见到这些历史名人。对了,这里离长安远不远?我看你也不像穷人的样子,应该有办法让我见见他们吧?”
霍大少更加无力。“我是霍去病”。
“霍——啊——”
刺耳的尖叫声吓的屋外依旧在研究各种古籍的楚三以及做饭的无惭光速冲进了屋子。
“小姐!怎么了?”
何某人双眼放光,猛地扑到霍大少身上不管不顾狠狠亲了一口,又迅速放开,脸蛋通红。一双凤眸如欲滴出水来,一个劲的嚷。“老娘亲到霍去病了,老娘这辈子果然没白活啊啊啊!”
无惭和楚三面面相觑,然后一致看向霍大少,一致开口。“她——没事吧?”
何某人不满瞪了他们一眼,又突然想起来,“喂。你没骗我吧?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有二十几岁了,霍去病这时候不应该是在匈奴打仗。经营河西走廊的吗?怎么会跑到这山旮旯角呆着?”
霍大少挥退二人,耐心解释,“是你说我活不过二十四岁,安排我在去年诈死离开长安,躲开死劫,我今年已经二十五了,你的法子很有效”。
何某人呆,“我?”
霍大少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抵上她肩膀,“嗯,你刚穿——越来时是我府中的一个舞姬,这么多年来苦心安排,终于让我躲过死劫,现在你又回到我身边了”。
霍大少说着满足的叹了口气,炙热的呼吸打在脖间,何某人顿时遍身寒毛起立,“舞——姬——那,那我们是——”
“是什么?”
何某人吞了口水,“是什么关系?”
霍大少莫名,“你是我府上的的舞姬”。
何某人再度吞了口水,“我是问,我们是什么关系,是——纯洁的上下级,还是——”
霍大少掰过她的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说呢?”
何某人干笑,霍大少微微皱眉,“莫非你后悔了?”
何某人泪流成河,“是啊,我肠子都悔青了,睡了霍去病啊,我怎么能忘的一干二净呢?”
霍大少,“……”
对于何某人的失忆事件,霍大少明显是乐见其成的,楚三和阿漩持无所谓态度,独一个无惭同学闷闷不乐,他的小姐啊,怎么就能把他给忘的个一干二净呢?
闷闷不乐的无惭同学这天奉命抓了两只山鸡回来后看到霍大少正专心致志的编花环,上前问道,“少爷,小姐呢?”
“跟小鹿玩去了,阿漩跟着,不会有事”。
无惭狠狠抽了抽嘴角,他的小姐啊,怎么能整天干这样无聊的事?
“少爷,你看,小姐失忆,会不会是装的?”
鉴于霍大少某些不可告人的阴暗心理,失忆的何某人显然更好,所以霍大少也就从来没想到过何某人有可能是装的可能性,猛一听说,下意识就排斥了这种可能性,“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少爷也知道,小姐最是擅长戏耍他人,少爷被她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应该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霍大少仔细想了想何某人之前的表现,突然发现其实这种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当下心就是一慌,如果她没失忆怎么办?远在长安的舅舅,不疑登儿,她真的能放下?
“不可能——”
“少爷,不如无惭去试探试探小姐?”
霍大少断然大喝,“不准!”
喝过之后才发觉自己失态了,深吸了口气方开口道,“不管她是不是装的,既然她想,就不要违背她的意思,她如今的模样不是比以前快活的多?不管你怀着什么心思,若敢在背后弄鬼,本少饶不了你!”
霍大少真发火,无惭同学还是怵的,诺诺应了,自去清洗野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