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你永远也不会超过他,”甚至在其后几千年的漫漫时光中能与他比肩的也是凤毛麟角。
“你很喜欢他?”
“是啊,很喜欢——”
头狼不屑,“你喜欢的不过他的容貌地位”。
我笑笑不答,他紧紧盯着我,“你多大了?”
“你说呢?”
“你那公子想必不会超过二十岁,按理说你就算不比他小,也比他大不了几岁,可是你的言行举止,还有你的眼神——”
我奇怪了,“我的眼神怎么了?”
“你笑的时候不明显,可不笑的时候,我觉得你至少已经超过三十岁了”。
我摸摸自己的眼睛,果然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吗,就算我换了副年轻鲜嫩的外壳,眼里却仍带了太多的沧桑——
“我说中了?”
我很是莫名的笑了起来,“看来你的眼光很有问题,我今年十八岁,按周岁算,才十六岁半”。
他很是打击,“怎么可能?”
我解下面纱冲他很是装嫩的笑,还吐了吐舌头,于是某狼彻底晕了。
“姑娘,腊肠烤好了”。
我起身去火堆边吃腊肠,“璇玑,一会我们摘点豌豆煮着吃可好?应该很嫩很香”。
“是”。
等我吃饱了,兴致勃勃要摘豌豆时发觉某狼竟然捏着编了一半的罐子发呆,顿时不满了,“喂,你答应了要帮我编个罐子,难道想后悔?”
他抬头喃喃开口,“如果你愿意天天那样对我笑。我阉了自己也行——”
某嫌弃,“我对那个没兴趣,快点编好让我装乌龟”。
等我们摘了一大堆豌豆。某狼的罐子也编好了,还相当有技巧的编了个盖子。某很是满意的将仍在努力翻身的小乌龟捡了进去,又切了点腊肠扔进去。
在某兴致勃勃的一试身手努力想重现当年老妈煮五香豌豆的味道时,霍大少和霍小弟回来了,霍小弟手里还捉着只鸟,那鸟显然很不满自己的俘虏地位,嘎嘎的大声叫着。
“玉姐姐,看看,漂不漂亮?”
我赞叹的迎了上去。“漂亮,你们怎么抓到的?”
“大哥比它飞的快!”
呃,难道霍大少就是传说中的鸟人?
“这叫什么鹦鹉?我从来没见过”。
霍小弟激动了,“我也说这是鹦鹉,大哥说没有这么大的鹦鹉”。
“这肯定是鹦鹉,比它更大的鹦鹉我也见过,这个我应该也见过的,不过不太记得了,”唉,早知道去动物园时多留心一下牌匾上的介绍而不是忙着给动物喂东西吃了。
此时霍大少已经放下手中的猎物。洗干净手过来了,碰了碰我头上的花冠,“怎的想起来弄这个玩?”
“呃。头狼送的”。
下一秒,花冠成了一堆杂花碎草,而某身受重伤的人再度吐出一口鲜血,悲摧无比,说到这某不得不佩服其顽强的生命力!
我不满了,“他也是好意——”
某心眼小到不能再小的人阴森打断我,“好意?再敢胡乱接别人的东西,我折断你的手!”
好吧,大庭广众。某不跟你计较,“璇玑。找个布条来拴着,光儿总这样抓着也不行”。
那只鹦鹉脾气很坏。一直扑腾着翅膀,嘎嘎的叫着示威,霍小弟听说是鹦鹉后,一直努力的想教它说话,奈何某鸟一点都不领情,还是自得的说着鸟语。
“光儿,我听说鹦鹉在学话前是要将舌头剪圆了才行”。
霍小弟犹豫了一会,“那我们帮它剪吧?”
“呃,还是到下个城镇找个会的,我们别一不小心给剪死了”。
霍小弟点头,某献宝的拿出柳罐,“你看,我捉了只乌龟”。
“你捉的?”某娃很怀疑。
“呃,它爬上来吃豌豆,我捡的”。
霍小弟捡了个树枝拨拨它,结果某龟一点反应也没有,于是霍小弟很自豪的宣称,“它没有鹦鹉好玩”。
某大受打击,“不如我们给它们取个名字?”
霍小弟很激动,“好,以前娘都不让我养这些,它有五种颜色,就叫五彩吧?”
我很怜悯的看着他,“小光儿,你离附庸风雅还远的很”。
霍小弟郁卒了,“不好听?”
“附庸风雅第一要诀,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比如它有五种颜色,你可以叫它五儿,可以叫缤纷,就是不能叫五彩”。
霍大少不满了,“什么古怪名字,就叫五彩!”
霍小弟见自家大哥支持自己高兴了,“玉姐姐,你要叫这只乌龟什么?”
“长命?百岁?”
这会轮到霍小弟鄙视了,“真难听!”
某人谄媚,“公子,就叫它慢慢吧,回去正好跟迟迟做伴儿”。
霍大少哼,我捉住他的袖子,捏起嗓子,“公子,你说好不好嘛——”
霍大少一个寒噤,“好好说话!”
某人变本加厉,“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嘛——”
霍小弟也寒到了,赶紧转移话题,“玉姐姐,迟迟就是大哥养的那只乌龟?”
我点头,抬头见霍大少依旧满脸阴沉,而这阴沉明显不会仅仅因为某人接了头狼的花环,“都下去”。
十二提起头狼,唐清阳拍拍霍小弟的肩膀,“小少爷,别在这妨碍你大哥抱美人了”。
我恶狠狠瞪过去,他猥琐一笑,拉着霍小弟走了,等他们都走远了,我扯下面纱,拧拧霍大少的脸,“怎么?还真生气了?”
他不答,定定看着我,眸中似有万千情绪,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