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对此的术科班一众学员们来说,想要离开这里,无论是走已经被拆光木板的铁索浮桥,还是向上攀爬悬崖墙壁,都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顿时,便让他们陷入到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很快,五分钟的时间就过去了,站在原地等待的孙文武,一直都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戴在他左手手腕上的那一块手表上的时间,看到时间到了以后,他便放下手并抬起了头。
扫视了一眼站在他旁边还在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的术科班一众学员们之后,孙文武便大声地肃然问询道:“学员们,五分钟的时间已到,大家伙儿都想的怎么样了?”
当他刚把话问完,站在一旁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的一众学员们,还是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用说,他们现在还都没有达成一致意见,对于走没有木板的铁索浮桥,还是攀爬悬崖墙壁没有人定论。
见此情景,孙文武再次低头看了一眼,戴在他左手手腕上的那一块手表,上面显示的时间,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半钟了,此时的他觉得,如果能够在中午十二点钟,攀爬到悬崖墙壁的上面,趁着学科班指挥部里面的人吃中午饭之际,给他们搞一个突然袭击,成功的几率会大增。
念及至此,孙文武觉得事不宜迟,在这个时候,不能够让学员们继续左右摇摆不定下去了,必须要通过举手表决的方式,让所有的学员们跟随他一起攀爬上这高达百米的悬崖墙壁,一举摧毁学科班的指挥部。
长舒了一口气的孙文武,当即就走到了眉头紧蹙的教官魏忠书的跟前,把他刚才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向魏忠书和盘托出,简直是做到了毫无保留的程度。
刚才还皱着眉头的魏忠书,听完了孙文武说的这一番话之后,当即就让他眉头舒展,脸颊上也难得的浮现出了久违的几丝笑容,并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觉得孙文武说的有一定道理。
待他转念一想,觉得孙文武推断学科班的指挥部,就建在了悬崖墙壁上面的这一个山坡,有一定赌博的成分在里头,正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事实情况跟孙文武刚才所想有了很大的出入,那他们这一次费了那么大的劲儿赶到这里,可就真的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静下来心来的魏忠书,经过好一番的深思熟虑之后,他咬了咬牙,狠了狠心,跺了跺脚,当即就把散落在四周的众学员们召集在了一起,大声地宣布道:“学员们,既然,刚才,孙文武给大家考虑的五分钟时间已到,那事不宜迟,现在就开始举手投票,同意跟随孙文武以攀爬悬崖峭壁的方式离开这里的学员们,请举手!不同意的学员,就不用举手!”
把话说到这里以后,魏忠书扫视了一眼站在他身前的众学员们,他发现除了孙文武本人,以及平时跟孙文武关系比较亲密的郑一天和王岳山等少数几个人举起了自己的右手之外,还有绝大部分的学员都没有举手表决,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发现情况不妙之后,魏忠书犹豫了不到五秒钟的时间,他缓缓地把自己的右手
高高举了起来,突然话锋一转,掷地有声地继续说道:“我魏忠书以术科班教官和本次野外军事演习术科班指挥官的名义,举手表决同意跟随孙文武学员,攀爬旁边悬崖峭壁离开这里。如果有人也同意的话,就赶紧立刻马上把手举起来!”
刚才,那一众学员们,都还犹豫不决举棋不定呢,现在,他们看到连自己的教官魏忠书都举起手来,对孙文武进行了公然支持,作为学员的他们,无奈之下,也只好纷纷把手都举了起来,没有一个学员不举手的。
看到在教官魏忠书的带动一下,所有学员们都举起了手来,站在一旁的孙文武,这才大松了一口气,悬在他胸口的那一块大石头,总算是安安稳稳着了地。
当然了,孙文武心里头也跟个明镜似的,他清清楚楚地认识到,在他身前的这四十多名学员当中,有绝大部分的人,其实。是不同意他的提议,只是迫于魏忠书的压力之下,他们别无选择,只能够硬着头皮心不甘情不愿地同意了他而已。
即便是如此,孙文武依然认为,把两侧浮桥上面原本铺就的厚实木板,都统统拆卸掉扔进了水流湍急的河里,基本上就断了绝大部分贪生怕死的学员们的后路,死撑到最后,还是得跟随他一起攀爬悬崖峭壁,这是何苦来哉呢。
正所谓:趁热打铁。孙文武说时迟那时快,几个箭步冲上前去,就站定在了悬崖峭壁的下面。
他先是抬头望了一眼高达百米的悬崖峭壁,观察了大概有一分钟的时间,他这才低下头去,随后,解下了栓在他自己腰上的那一捆绳索。
紧接着,孙文武又向其他四名学员要来了四捆绳索,并手脚麻利地连接成为了一条长达百米的绳索,每一捆绳索的连接处都非常的结实和牢固。
接下来,孙文武拿出来索枪,把绳索栓着大铁钩子的那一端绑住了,枪口朝着他身前悬崖峭壁的最上顶,“啪”地一声闷响,“嗖”地一下,长达百米的绳索就蹿了上去。
只是眨巴了两下眼皮的功夫,那一只栓着绳索的铁钩子,就结结实实地钉在悬崖峭壁的上头。
随后,另外的十五捆绳索。也如法炮制,以五捆绳索连接长达百米,分别用发射索枪的方式,把三条长达百米的绳索一端的铁钩子,在悬崖峭壁上头钉得非常牢固。
为了检验这四条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