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兴国说起了证件,冷冷的说道:“这本还是元宁亲自给我送过来的呢,我倒是得找个时间问问他到底是哪里做的证,要真是贾正的话,我绝对轻饶不了他。”
范成在旁边听着冷汗直流,他到这个时候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之前元少不提报复的事情。
如果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证件是真的的话,那他们就是同一个体系内的。元宁之所以闷闷不乐,应该是受到了委屈,这个委屈也是他们同事之间造成的委屈,他一个局外人居然插手进去,这不是找死吗?
“这,这不可能,你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当上这个职位,别以为我这老头子没什么见识就可以随便忽悠。”范老爷子扯了个理由来,强行为自己壮胆。
“那你这样说就是要找个人来证明喽?”
“随便你怎么理解!”范老头子非常倔强,他可不是被吓大的。
“很好!说实在话,你这个老头子的性格我喜欢,就是这么倔强,但是呢,有时候太过倔强了也不好,我们有句古话叫做,不到黄河不死心,不撞南山不掉头,我还是觉得你得好好的教育下你的儿子为好!”
“这点不用你来操心,我自然会解决,我的儿子不用你来管。”范老爷子黑着脸说道。
“既然你对我的这个证件有疑问,那我就把元洲叫过来当面对质一下,只不过到时候怎么收场,那可就不是你我所能决定的了,你可是要想好了。“
“场面话谁不会说,别以为你说了一个名字,我就会害怕。”
“爸,元洲是元少的父亲,也是那个部门的组长。”范成生怕自己父亲不了解情况,憋着气说明了一下,为了说这么一句话,不知道吃进了多少克尘土。
“这里没你的事,闭上嘴巴!你这个人惹祸精到处给我惹祸现在,还得老子给你擦屁股。回家给我去好好反省反省。”范老爷子恶狠狠的对着换成收到,说实在话有点你在演戏给杨兴国看。
“好一幅父子情深啊,只是一会儿不知道你们还能不能过,保持现在这么深刻的友谊!”杨兴国在旁边拍了拍手,笑呵呵的取笑道。
“既然你还是不信邪,那我们就去见元大组长吧。”
这个年代可没有什么时候提电话,所以很多情况要找人的话,还是得当面。
“可没有这个时间跟你耗在这里,小伙子,我还是奉劝你把今天这个事情在这里说清楚了,别想着找机会离开!”范老爷子怎么可能心思动重的去找元洲对质呢,这不是打脸吗?万一是真的的话就下不了台了。
杨兴国一看这人还真是油水不进,只好喊道,“元宁,你给我出来,被藏在角落里面装死!”
原来杨兴国也不是贸然的就来找范成,而是摸清楚了范成的行踪之后才找上门来的。
而范成为了在元宁面前表现好,这几天都跟元宁在一起,为的就是在她面前邀功。
刚才元宁去上了趟厕所,所以比范成晚一步出来,他在后边眼尖的看到了杨兴国,吓得赶紧躲起来。
只是他不知道杨兴国的精神力已经强大强大到感应到他了,因此现在只能尴尬的站了出来。
“呵呵,那个杨顾问,好巧啊!”元宁扭扭捏捏的走出来。
听到这一句话,范老爷子的心,顿时犹如最弱的18层深渊。元宁当面说的话其实已经再也不用求证,这个时候如果他胆敢再开口说,杨新国手中的正是贾正,那就是不识抬举了。
“你倒是很潇洒,我不知道元组长在知道之后会不会把你给拘禁起来。”杨兴国瞥了元宁一眼,不冷不淡的讽刺道。
“别,求求你了,不要让我老爸知道!不然我以后的日子可就惨了!”
元宁我爷爷告奶奶般的乞求起来这个动作让范成感到非常的惊讶,觉得之前自己的那点儿小心思都白费了。
“晚了!”杨兴国冷哼一声,“整天不在家里好好休息功课,却跑到外面出来跟这些胡朋狗友鬼混,难怪到现在还是这么垃圾!”
“杨顾问教训的是!”元宁丝毫不敢还嘴,只是内心非常不服,任谁被一个比自己年龄小的年轻人训斥,谁心里都会有疙瘩。
杨兴国非常敏锐的感觉到了元宁的不服,冷冷道:“看来我说的再多也没用,只有让你见识一下你才会明白你有这间的差距!”
说完他不等元宁反应,直接施展从元洲那里学来的入梦之法,将元宁一下子拉进梦境里。
话说精神修者对于同类的精神强度的判断是非常简单明了的,不会就是谁的精神能量比较多,强度比较高。
这种强度反映在梦境里的时候,就是对于梦境规则的构建完整程度与面积。
元宁拼命的调动精神能量对梦境发起冲击,可是他越是冲击越是感到害怕,因为他每一次发起的冲击,根本就只能弹开自己周围一米见方的梦境。
整个梦境足足有千米方圆,这说出去实在是太令人恐怖了,哪怕就是他家老头子,都没有这么大的梦境。
其实很多人陷入梦境之后,之所以会感觉到所经历的场景非常多,走过的距离非常远,那是因为造梦者在不停的切换场景,而不是说有这么一个造梦者的静态场景面积达到了这么大。
在挣扎过十几次之后,元宁的精神能量已经消耗光了,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而整个梦境却是巍然不动,各种高低分明立判。此时他再也不敢升起一丝小觑的心理,内心之中倒是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