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个合作愉快!我萧必达在此立誓要是藤儿再受到什么伤害,我萧必达就算是将炎黄大陆翻个底朝天,也要将你们挫骨扬灰!”萧必达将手中的纸条撕得粉碎,咬牙切齿的说道。“萧管家……城南二十里是否有座土地庙?”萧必达问道。
“老爷,我记得有这么个所在、只不过年久失修已经荒废了!”萧管家想了想说道。
“好,萧管家你带路、苏小跟着将藤儿接回来!”萧必达吩咐道。“是……”萧管家施了一礼,躬身带着苏小就要出去。“等等……我跟你们一起去吧!”萧必达稍一沉吟,想见萧腾的心愈加的急不可耐起来,此时此刻萧必达什么也不想、只想马上在第一时间见到自己的儿子。
“必达,我也跟你一起去吧!”蝶衣拿起搭在椅背上的披风、一脸焦急的也要同去。“不用,人去的太多反而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在家里等我回来就好!”萧必达搂了搂蝶衣的肩膀,安慰的说道。
“好吧!”蝶衣温顺的点了点头、没有争辩什么。萧必达披上披风步履急促的带着萧管家、苏小几人向外走去。
蝶衣一直将萧必达送到马车之上,直到马车出了院门不见了影子,蝶衣才走回自己的房间。由于这里只是萧必达临时休息的地方,里面虽然家具齐全、可是装饰并不华美。
蝶衣沿着楼梯走上二楼,推开走廊尽头的小窗,一股凛冽的寒风顺着窗口涌了进来、整间屋子似乎在一瞬间变得清冷了不少。
冬的寒意并没有阻挡住云麓人外出讨生活的步伐。街路上人潮涌动、好不热闹。虽说相隔很远、蝶衣依旧感觉到了街路上喧嚣的热度。
斜倚在窗边。蝶衣的视线始终停留在远方的一个角落,直到看到一个红色的车顶在远方的路口转个弯、奔向了出城的方向,蝶衣长出了一口气,妩媚的唇角微扬、露出一丝妖媚的笑。
红色的车顶极其普通、可是蝶衣依旧认出它就是萧必达外出时坐的那辆。因为这辆车红色的车顶顶端有一个不起眼的水晶亮片,在阳光的映照下发出微弱但璀璨的光亮。
也许是为了以防万一,蝶衣走下楼梯、回到自己的房间,放出养在笼子里的一只宠物老鼠,老鼠走出笼子、抬起小脑袋胡须不规律的抖动了几下、鼻子嗅了嗅。懒洋洋的趴在桌面上缩成了一个圆球。蝶衣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老鼠嗅不到那种令它讨厌的香气、证明苏小确实已经走远。
她送给苏小的镯子、刚刚用餐的时候她特意注意过,苏小是戴在手腕上的。镯子上散发出来的异香,会令自己的“麝香鼠”焦躁不安。
确认了安全、蝶衣走到衣橱的位置,伸手拉开衣橱的门,小心的将压在层层衣物之下的一个拳头大小的盒子拿了出来。打开盒子的盖,里面躺着一只蜂鸟、只不过现在一动不动很像是一只标本。
蝶衣用手指轻轻地将蜂鸟拿出来放在手掌心,手指在盒盖上轻轻的敲击起来,仔细听的话你会发现她敲击的很有旋律感,似乎是一首什么具有特殊韵味的曲调。更神奇的是随着蝶衣的敲击。原本安静的躺在她手掌心一动不动的蜂鸟,竟慢慢的动了起来。抖了抖美丽的七彩翅膀飞了起来,悬停在蝶衣身前。
蝶衣走到梳妆台前,取了一小块宣纸,写写画画了“萧腾在城南二十里土地庙”几个字。手指捻了捻将纸条捻成一个小纸卷,对着蜂鸟打了一个响指,蜂鸟煽动着翅膀飞了过来、落在她的手心。蝶衣将纸捻塞到蜂鸟翅膀窝一个特制的小筒里,推开了房间的窗子,蜂鸟挥动着美丽的翅膀向外飞了出去。…
“呼……”蝶衣吐了一大口浊气,脸色也轻松了不少。“啪……”一个白色的影子闪电般的由窗外射了进来,准确的将飞行中的蜂鸟击落在地。蝶衣看着地上蜂鸟的尸体、以及一块白色的小石子、一时间有些错愕。
“呯……”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踹了开,看着门外脸色铁青的萧必达,再看看由窗口处爬进来的苏小脸上戏邹的神情,蝶衣再傻也明白、自己被人算计了,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针对自己的一个局!
苏小怀疑蝶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征得了萧阁老的同意后,暗中早就开始了对蝶衣的调查。结果呢?蝶衣很完美,完美到白玉无瑕!容貌无可挑剔、品行端庄、心地善良,凡是认识她的人对她的评价就一个字、好!
要不是心存芥蒂,就连苏小都觉得蝶衣这个女人不错。没有架子、没有因为自己身份低下而瞧不起自己,反而因为自己是萧腾的朋友百般讨好自己,第一次见面就送给自己一个很昂贵的镯子做礼物,虽然别有用心、但这却是苏小来到炎黄之后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苏小觉得以后自己也会带着这个镯子,毕竟刚刚接到的时候自己的心真的被感动了!就算以后是敌人、苏小也不愿忘记那一瞬间眼底的酸涩、以及深入到心灵深处的悸动。
她对萧腾这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儿子”更是关爱有加、体贴入微。好人?呸,苏小对这个词嗤之以鼻,雷锋叔叔逝去了以后、没有人可以担得起这两个字的重量。以这两个字出来示人的人不是心有所图、就是伪善的岳不群之流。
范思哲也是在苏小的授意下才刻意接近蝶衣的,范思哲身手虽不如苏小、可是那张对女子有致命诱惑力的脸,却比苏小更容易接近真实的蝶衣。这家伙在苏小刚刚找到他时,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