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苏小摸了摸下巴,看了看陈诗涵、又看了看王捕头。“这不正要去吗?”
“你必须跟我走!你这恶徒、看我不将你碎尸万段……”陈诗涵咬牙启齿的说道。
“我可以选择吗?我想跟他走!”苏小指了指王捕头说道。一想到陈诗雅对自己的“爱意”、苏小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碎尸万段也许不至于、可那缠绵悱恻的爱意同样会让苏小生不如死!
“陈公子,这贼……恶徒是在京畿县衙的地段犯的案,依照律法应由京畿县衙管辖,陈公子莫要叫小的为难才好!”王捕头显然是识得陈诗涵的、神态恭敬地辑了一礼说道。
“你是说我逾制?呵呵,你说要是她在郡守衙门前公然袭击我和哥哥,欲对我哥哥行那不轨之事,你说是郡守衙门审呀、还是你们的赵大人审呢?莫非他的京畿县衙已经脱了京畿郡的管辖不成?”陈诗涵面沉似水的盯着王捕头质问道。
“语不惊人死不休”、陈诗涵的言语就像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阵阵涟漪。识得陈诗涵是何许人也的个个脸色怪异至极、旋即又都露出释然的神情。
与袭击郡守衙门相比较,打断乐菱的腿貌似是有些“小儿科”了。果然是非常人行非常之事,连女人都要非.礼……众人看了看场地中央一脸从容的苏小,心里说果真是变.态的心理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
王凤一脸怜悯的看着苏小,双手合十。口念《往生经》。驭兽门是好得罪的吗?早死早投胎、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姑娘!王凤眨了眨圆圆的眼睛。心说好似姑娘不是论条的……
陈诗雅分开人群走了进来,手上缠绕的纱布上点点血痕,再一次证明了陈诗涵所言非虚。陈诗雅沉着脸看了一眼王捕头,说道:“人我必须带走,有什么疑问、让你家赵大人问我爹爹吧!”
农家乐抬手掐了掐自己的脸,疼……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天呀!苏小你才出来几个时辰罢了,怎么……农家乐在自己的脸上抓了几把,看向苏小神情郑重的问道:“苏小。说句实话、你还招惹了谁?”
苏小耸了耸肩膀,摊了摊手说道:“就这几个,时间有些短、别的还没见到!”,苏小的话说的很明白,不是不敢惹、只是没遇见!
看着苏小一脸无辜的样子,农家乐心里有些抓狂、恨不得将她……揽入怀中轻咬几口。惩罚苏小?那怎么舍得!
农家乐数了数京畿地面上,貌似就只有这几家上得了台面的势力了。一锅端?农家乐知道事情有些大,就算是外祖父豁出老脸调停也不见得会有效果。
“陈小姐,农家乐有礼了。苏小是我的朋友,苏小的性子有些莽撞、冲撞了陈小姐。农家乐在此代她向您赔罪,陈小姐担待一二可好?”
“陈小姐。你看现在的状况有些混乱。容农家乐一些时间解决可好?事情解决完,我一定让苏小登门请罪……事关陈小姐的清名、家乐觉得还是私下里寻个解决的办法稳妥些!”
“陈小姐若是肯高抬贵手,农家乐感激不尽、待到有用得着的时候,农家乐愿效犬马之劳!”农家乐一揖到地,态度诚恳至极。
农家乐一个头两个大,看了看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神态轻松至极的苏小,农家乐叹了口气,强自稳定了杂乱的心绪、做起了善后的事宜。…
“嘿嘿,不行。如此轻描淡写就想蒙混过关?你当我和哥哥是白痴吗?”陈诗涵白了一眼农家乐,心里说:“拜托,我们是一伙的、都是救这个‘暴.力.女’的,你就不要添乱了好不好?”
陈诗雅打量了眼前在京畿、不,应该说在这个国家都很有名气的三皇子几眼。陈诗雅摇了摇头,暗道可惜!眼前的“男子”单论容貌的话,还隐隐盖过自己一筹,只是不阴不阳……
陈诗雅想到这脸一红,觉得自己貌似没有资格评判农家乐,自己不也是虚鸾假凤傻傻分不清楚吗?不也是喜欢同为女儿身的苏小难以自拔吗?半斤对八两,背着抱着一样重,都是世人眼中的异类罢了!
“三皇子殿下,不是小女子蛮不讲理,只不过这恶徒委实是欺人太甚,若是凭借你几句话轻描淡写的就此罢休,我陈家的脸面要还是不要了?”陈诗雅脸色阴沉的说道,看着满脸焦急之色的农家乐心里有些歉疚,可此时此景又不便明说,只好先让他难过一会了。
农家乐抿了抿嘴唇,叹了口气。陈诗雅出自“驭兽门”农家乐是清楚的,对于驭兽门而言自己乃至皇家只不过是笑话一般的存在。吃了个软钉子,农家乐只好再想别的办法。
郡守衙门比县衙大,傻子也分得清楚,王捕头犹豫了一下不敢再争辩,任由陈家“兄弟”将苏小带走。坐上陈诗雅的马车,苏小手对着陈诗雅一伸,说道:“貌似犯人都会带枷吧!”苏小想做犯人,在她心里自己被带进牢房也好过被带进陈诗雅的闺房。
陈诗雅一挑车窗上的小帘,对着站在那里忧心忡忡的农家乐说道:“三皇子可有闲暇,一起去郡守衙门可好?”,同为苏小的朋友,陈诗雅也不想农家乐过于担忧。
“那……那农家乐就叨扰了!”农家乐正有此意。他有些担忧宁折不弯的苏小在郡守衙门吃亏,虽说自己这个皇子在人家眼里就是个笑话,可有自己在那里、最少陈郡守也不好用私刑吧!
陈家姐弟的马车扬长而去,原本寂静的“听烟居”门前嘈杂起来,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