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凌若尘又看了一眼十九,这孩子要是也喜欢,那倒是意外之喜了。
凌若尘开始快速翻看起来,开始一切都很幸福美好,直到半年前,殷茹马场惊马死人,殷茹背上人命官司死在牢里。
凌若尘看了一眼恨中带着抹不去的痛苦的小孩,看向最后一张纸,讽刺一笑,果然!
凌若尘扔掉手里的纸张,看向殷乐安,淡淡的没什么起伏的道:“殷乐安,你想如何报仇,又要向谁报仇。”
“我要将殷情和齐、齐瑄他们挫骨扬灰。”殷乐安顿了一下后一字一顿的道。
“齐瑄?你能做到吗,亲手杀了他,你的母父。”凌若尘捏住殷乐安的下巴,迫使殷乐安与她目光对视,问道。
殷乐安苍白的脸更白了些,狠狠的咬了咬唇,哽咽道:“他不是我母父,他不配!母亲是喜欢收集些对他来说无用的东西,是花了好些银钱。但母亲从未少了他吃穿,更是对他始终如一,他怎么可以背叛母亲,怎么可以和那殷情合谋算计母亲,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母亲死在牢里,又怎么可以回到殷家主宅,在母亲尸骨未寒之时与那殷情苟合。我为什么不能杀了他,我为什么不能,他不是我母父,他不配,他更不配成为母亲的夫……”
“殿下。”束潇有些不忍的看着昏死过去的,满脸是泪的小孩。
凌若尘挥了挥手,“留下吧。”
束潇一喜,将殷乐安小心的抱在怀里告辞去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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