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月宫中的演武场上,一白一黑两道影子若闪电一般往返交错,让人眼花缭乱,让人拍手称快?
噗!
变故徒生,黑色的影子突然止步,一抹让人心惊的鲜红喷出,身体踉跄了几步,被白色的影子匆忙接住。
“凌若尘,凌若尘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太医,太医!”天辰大喊,从未有过的急切。
原来几个月过去,天辰因被蛊虫反噬的身体已然好转。
凌若尘便在每日下了朝后陪着天辰在演武场上过招,哪只这日正对招的时候,突然脸色一变,一口血喷了出来。
天辰惊慌的将人扶住,脸色早已惨白一片。
“没事,没事,不怕,我没事。”凌若尘收敛了眼中暗光,看着扑过来快要哭了的人连忙哄着解释,“我下的蛊差点被人识破,躲避的时候受了些反噬,没事,休息几天就好。”
“真、真的没事?”天辰摇头,根本不肯相信,依旧喊着太医,更是握着凌若尘的手就要将自己的内力传给凌若尘。
被凌若尘一把抓住制止,“你的内力可不准浪费,功夫好不容易练到第四层,你五脏六腑伤的重,正是需要好好练习的时候,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
说着握着天辰的手离开练武场,“我让太医看,行了吧,不用担心,过几日母父就回来了,也快到你生辰了,我们大办一场如何?”
天辰对凌若尘的话完全无动于衷,只是挣脱凌若尘拉着他的手,不顾凌若尘的拒绝、抗议、好言劝说,直接将人抱辰华殿。
第一次被天辰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凌若尘难得的红了脸,看着抱着她的人吓的惨白的脸色,识趣的不再多话,闭上眼抓紧时间专心调理体内的伤势。
回到辰华殿,天辰将凌若尘放在床上,紧紧的握着凌若尘的手,眼中还有显而易见的慌乱。
凌若尘轻叹一声,拍了拍床里的位置,“上来,让我抱会。”
天辰就像没有听见似的,眼睛都没眨一下。
凌若尘无奈只能加大了声音,“天辰,让我抱抱好的快。”见人还是没有反应,凌若尘眼睛一瞪道:“你要是不上来,我就跑了。”
人影一闪,天辰已经到了床的内侧,搂着凌若尘的腰,将脸埋在被子里。
腰间的手有些颤抖,凌若尘一手放在天辰的头上若有若无的挡住天辰的视线,目光早已暗示了刚刚进来的所有太医。
一个个颤颤微微的把脉,在凌若尘和天辰的目光下,擦了擦额头的汗,艰难的开口,“陛下身体健康,没有任何伤病。”
“她吐血了,怎么可能没事?”天辰紧紧的盯着说话的太医,不肯放过太医的任何表情。
“陛下她……咳咳,真没事的,凤后,陛下就是气血有些、有些亏损,就像、就像女人的那几天似的,完全没事,多说喝点红糖水就可以了。”
天辰又看向其他的太医,所有的太医都一致的说凌若尘身体健康,什么事都没有后,天辰才渐渐相信,也有了些反应。
“不要吓我。”所有人都离开辰华殿后,天辰将脸埋在凌若尘的肚子上,闷闷的带着些哭声的开口。
凌若尘呼吸一窒,垂下头一下下亲吻着天辰仅露在外边的后脑勺,“抱歉,天辰,吓到你了,发生了意外,但我心里有数,不会有事的。”
又是一阵沉默,沉默的凌若尘有些心慌的将人抱起来,紧紧的搂在怀里。
“你、你要做什么?蛊,对谁?”
凌若尘一顿,摇摇头,没有回答,只是更紧搂着人。
天辰垂下头,“不能告诉我。”
“……嗯,我可以解决。”
“我、我想……”帮你。
“天辰。”凌若尘迫使天辰抬头,“不准去做危险的事,母父要回来了,天辰不是想让母父喜欢上你么,还有我已经知道天辰的生辰是什么时候了,天辰想想你的生辰想怎么过,我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相信我,好么。”
天辰看着凌若尘,好像要从凌若尘的双眼看进凌若尘的灵魂一般,专注的好像这世界就只有眼前这一人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天辰才轻声开口同意,“好。”
又沉默了稍许又道:“危险、叫我。”
凌若尘摇摇头,将人完全的拢在怀里轻轻拍着,“天辰,你是我的凤后,是我的夫,知道么,有危险我会去想办法,会去安排人,而不是把你推出去。你呀,从今往后,只要好好享福,肆意的任性就可以。”
天辰静静的听着凌若尘的心跳,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安抚了天辰心中的慌乱,“你在,才可以,你若不……我陪你。”
你若在,我才会幸福。你若不在,我陪你共赴黄泉。
凌若尘将头埋在天辰的颈窝,半响才极轻的开口,“嗯,好,天辰陪我。”
天辰唇角浮现了笑容,抬起手试探性的揉了揉凌若尘的头,唇角的笑容加大,“母父,母父什么时候回来?”
“嗯……冬至的前三天左右能回来,和我们一起祭祀上苍,祈求国泰民安。”
“啊,那不是快了?”天辰将凌若尘从他肩头扒拉起来,有些紧张的看着凌若尘,“吃食,我还没学好,怎么办。”
“不会呀,现在天辰做的就很好吃啊。”凌若尘回味一下,煞有其事的点头,照以前的黑炭比,好的太多了。
“哪有,我就会做你之前偿过的红豆糕,其余的你不肯让桑陌教我,为什么不让桑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