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划了,您现在还是凤后,暗部也还有不少人会听您的,您该为自己谋划了!”

“哦,对了,还有暗部,暗部还没有给她,令牌,令牌放哪了,桑陌你还记得么?”天辰茫然的在已经变得空荡了的辰华殿里翻了一通,没有翻到,有些失落的垂下头,“还好当初让她们都效忠凌若尘了,这样就算没有令牌也该没事的。”

“凤后,您能不能想想自己,您……”桑陌一窒,愣愣的看着天辰平静的没有丝毫波澜的眸子后退了一步。

天辰见此垂下头,“我?怎样都好,只要她能开心。”

“可……”

天辰摇了摇头,“是我给不了她孩子,她是女皇,已经很宠我了,那么多年都护着我,真的很幸福,很幸福……”

日子一天天过去,凌若尘纳了君、纳了侍,更是封了贵君。

天辰一天天的消瘦下去,却真的没有离开过辰华殿一步,而那贵君也果然争气,一年不到便让女皇有了几个月的身孕。

桑陌隐瞒了多日的消息到底被天辰得知,本以为会彻底消沉甚至是一病不起的人开始散发着喜悦,“桑陌,你帮我化化妆好不好,我想去看看她,可是我脸色太差了。”

桑陌不愿意,却抵不住天辰的目光,脸色极为的难看的遮住了天辰灰败的脸色。

看着人穿着一件简单的便衣便跃出屋子,桑陌紧随其后,远远的便看见虚弱至极的人已经消失在黑暗中,桑陌满脸的焦急。

苦苦等了一个多时辰,凤后夜闯凤仪殿行刺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天月宫。

桑陌匆匆赶去,看到的便是被一群人压在地上,满身是血的人。

“凤后,朕待你不薄,你竟敢夜闯朕的寝宫,居心叵测!”

桑陌见到有人被侍卫抬出凤仪殿,蒙着白布,布上染血,可见人已死亡。

桑陌浑身发冷,踉跄着跑进去跪地叩首,“陛、陛下,凤后不可能行刺您的,一定有什么原因的,要么以凤后的功夫不可能让人察觉的。”

“的确,朕倒是忘了,凤后的功夫可是非常的好。”

桑陌一喜,只是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窖。

“来人,废了凤后的功夫。”

“不!陛下,凤后病重,全靠一身内力支撑,您废了凤后的功夫,凤后活不长了啊。”桑陌不住的磕头求情。

只是,压着天辰的侍卫已经抽出刀来准备断了天辰的经脉。

“还能杀人,朕看凤后这身体好的很。”

天辰终于从目不转睛的看着凌若尘的目光中回过神来,眨了眨眼,身形一动便脱离了掌控,看着挥刀要废了他功夫的几人,挥手将人击飞出去,轻咳了几声后站稳身体,看着凌若尘,“你让我摸摸,我就废了这身功夫。”

凌若尘脸色阴冷,“你敢威胁朕。”

天辰脸色一白,摇头,“不是,对不起,我不知道要怎么做你才会开心,那个人要害你,我才杀了他的。我出来只是想看看你,看看你肚子里的宝宝,你咳咳,你让我看看,我就都听你的,废了功夫,再也不出现在你眼前。”

“凤后,没了功夫,你活不了几天了,凤后。”桑陌大喊,声音悲切。

只是凌若尘看着脸色红润的人完全不信,而天辰则是完全的无动于衷,只是直直的看着凌若尘,仿佛在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让他分心。

这样的眼神好似取悦了凌若尘,凌若尘在众人的质疑反对下点点头。

天辰眼睛一亮,满眼都浸出喜悦,快步闪到凌若尘身前,毫无防备的伸出手,手下温润的触感中带着些轻微的跳动,天辰极为小心的摸了摸,满面笑容。

一把长剑却在扬着唇笑得开心的人身上穿透过去,在桑陌绝望的大喊声中,天辰唇角的笑容没有分毫的变化,就好似那把剑并不是从他胸膛贯穿过去一样,就好似那把剑并不是他唯一在意,重若所有的人刺来的一样。

“他动了。”天辰如此的说道,声音中带上了些许的留恋,些许的怀念,亦带上了些许期待,“凌若尘,下辈子,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那时候,你会不会还要我,会不会和我有一个孩子。”

没有等到回答,天辰有些失落的垂下眼,又留恋的摸了摸凌若尘鼓起的肚子,松开手,震断全身上下所有的经脉,鲜血从唇角溢出,天辰看向凌若尘,一如初见,毫不设防、毫无隐瞒,如稚子一般,“谢谢你宠了我,让我知道活着的感觉,让我对下辈子有了期待,即使你不在想要我,我也想在努力一回,让你在下辈子可以,咳咳,可以……”

天辰的身体倒下,成片的鲜红染红了桑陌的眼,让桑陌再也看不见怔怔发呆到泪流满面的人,“不!”

悲戚的大喊,桑陌睁开双眼,坐起,身上大汗淋淋,病去了大半。

“梦,是梦,果然是梦,还好是梦,是梦,哈哈,哈哈哈,只是梦而已……”桑陌捂着脸又哭又笑了半响,才慌乱的从床上下来,到隔间简单的擦干净身上的汗,穿上件衣服便冲出屋,跑进辰华殿。

与梦里一样的奢华,与梦里不一样的温暖如春,而桑雨也还在外殿守着。

“你怎么过来了?”桑雨看着有些冒失的人皱着眉问道。

“我,凤后怎么样了?”桑陌一愣,听到内殿的动静又是一凛,连忙收敛了气息,压低声音问道。

“睡了啊,这都什么时辰了,还能怎样,你快去休息。”桑雨从软榻上下来,蹑手蹑脚的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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