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冤路上一事后,凌若尘趁机警告了那群不安分的皇室成员,更是让沧澜直接接替了欧阳雪任职在五城兵马指挥司,沧麟山庄庄主效力于朝廷,这官职也不是担当不起。
“红岩,传信给风兮影,这几天劝谏的官员会少上大半,到时候让她见机行事。”
凌恒止留下的后手已经开始接触那些有着把柄的官员,威逼利诱,劝谏的队伍顿时少了大半。
至于东雀皇室的事,总感觉是一场什么阴谋,凌若尘暂时压在心中,等婚事敲定后在找机会问问天辰。
又是几日过去,由于继位大典还未举办,凌若尘便只能在凤仪殿看着大臣递上来的折子,或是偶尔传些大臣进来商讨新的国号及相关改革。
这日,除去那些正经国事的折子外,那些劝谏的话有了变化,温和变得犀利,甚至是带上了讽意。
凌若尘照例两个大字,驳回写上,百姓那里已经知晓,她用了四年的时间让百姓接受。
果然,消息传来之时,大部分天月百姓都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
民意已然取得,这些遵守着古训或是别有目的的大臣自然心中焦急,开始有些口不择言了。
凌若尘翻看着这些已经开始有辱骂天辰意思的奏折,敛去心中的杀意,若可以温和的解决,她还是不愿意太过血腥的。
否则这罪状,定是被这群大臣甚至是这天下的悠悠之口安在一无所知的天辰身上,这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
忍住愤怒,凌若尘如同往日一般招来大臣议事,国号永辰,变革还在一群为了自身利益的家伙阻挡下还在商讨。
这些凌若尘不急,正好趁此机会看看这群大臣暗中的势力。
“祸国殃民?妖言惑众?居心叵测?”凌若尘轻声的念着奏折中频繁出现的词,一个个念着,念到最后声音已经如沁了冰碴一般,冷的让人发颤。
“两位丞相,你们说天辰祸国殃民,妖言惑众,哪里?”
两位丞相一哆嗦,还未开口凌若尘更是冷漠的声音已经传出。
“常太傅,你说天辰功夫高强,可能是东雀的探子,居心叵测,让朕收监查看?”
常宁不愧是三朝元老,此时在凌若尘的低气压下依然镇定的叩首,“是,陛下,天辰皇子当朝控制凌若衣以及击杀数名水月,其能力让人不得不防。”
凌若尘冷嗤一声,“那朕真是不知,为何天辰不让你们这些被蛊虫控制的人随着凌若衣被斩的那天死掉呢。”
嘲讽的语气,常宁脸上红中透着青黑,刚要开口,被凌若尘更加冰冷的声音止住,“不要和朕说什么他为了取得朕的信任,也不要说什么天辰事先不知那蛊虫的特性,你们多少人被蛊控制了,你们是在什么官位上,常太傅,常大人,你不清楚么!”
凌若尘一掌拍向桌案,桌案上堆起的奏折散落一地。
“陛下息怒,臣等罪该万死。”
跪地、叩首、请罪,一众人从未见过气势如此惊人的凌若尘,一时之间根本控制不住发抖的身体,常宁同样被凌若尘的气势所摄,俯下身叩首请罪。
“你们的确该死,他为了救你们这群利益熏心的家伙,差点失了性命。而你们呢,弹劾,一遍遍的弹劾他,朕都未曾告诉过他封后之事,他何来的妖言惑众!”
凌若尘怒吼,大骂,让一众请罪的大臣顿住了身形,那东雀皇子差点丧命?他竟不知封后一事?
深呼吸,凌若尘平复下心中的怨恨,看着眼前这群战战兢兢的家伙恢复了淡漠,“常太傅,礼部尚书,这是你们提到的,说天辰身为朕的夫侍,竟在母皇伤重之时从未露面。”
两本奏折被扔到两人脚下,凌若尘揉了揉眉心,声音有些无力和失望,“想我北月泱泱大国,朝中重臣竟连辨明是非的能力都不存在了么,红岩,去请太医。”
吩咐完,凌若尘便垂下头面无表情的批阅着一本本的奏折,再未出声。
直到徐荣川及几个给天辰看过病的太医被红岩请来见礼时,凌若尘才有所反应,“参加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天辰因为这次反噬,身体状况如何?”
徐荣川一愣,看了眼凌若尘又看向周围的大臣,垂下头一一道来,当然没有半分的夸张,只是如实的述说,常宁等人的脸上便浮现出愧疚,再无先前的理直气壮。
这事不会有什么造假,只要想去探听,众人总能知道个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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