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听到声音从殿外进来躬身行礼。
“你给她。”凌若衣指着水一对着太医道,转而又对着水一道:“给苏清染服了,之后懂了吧,别弄死了。”
“是,殿下。”
没有什么吩咐,两人告辞离去。
凌若衣突然瞳孔一缩后又不在意的笑笑,“那小老鼠竟然忘了,水一弄出来,让本宫看看这小老鼠还有没有意识。”
水一领命向着屏风后面走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木槿紧紧咬着唇,眼中的光愈发的坚定,舌尖轻轻舔舐上牙床左侧嘴里边的一颗牙。
苦涩的味道在嘴中满眼,木槿惨白的脸色发红起来,身体更是开始不断的痉挛。
水一走到屏风后看见的便是如此的一幕,面无表情的拽着人的头发拖到大殿中央,水一淡漠的开口,“情毒与他体内的宫毒相交,如此痛苦,应该没有了意识。”
凌若衣看着不断痉挛的人半响,挑了挑眉看向毫不奇怪的太医。
太医木然的点头,“陛下想看这宫侍在如此的折磨下能活多久,在陛下得了这不明之症后便让小人下了这情毒,不定时发作,发作时他入宫时的宫毒便会一同发作,直到情毒效力过去,否则他会一直如此。”
凌若衣好像很是感兴趣的用脚踢着木槿的脸反复的翻看,见木槿惨白的唇瓣很快便被咬出一排的血洞,微微一笑,目光向下依,踢了踢已经黑紫一片的地方,看着木槿抽搐的身体躬了起来,呵呵一笑,凌若衣带着内力的一脚狠狠的将木槿踹向凌落英的床榻。
只是由于凌若衣心底深处的不屑,以至于并未注意到木槿在凌若衣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时唇角微微一动,又有什么东西被木槿吞进了肚中。
木槿整个身体砸在墙上后落下来又砸在凌落英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呕了几次血,人便不在有任何的动作。
凌落英被砸的惨叫一声,从昏迷中转醒。
眼前出现的便是被血染红的木槿和他那还在不断涌血的唇。
凌落英一愣,想要将压的她难受的木槿推下去时木槿一如既往死寂的眸子开始涣散,紧咬的唇齿送开了缝隙,身体也好像越来越凉。
“她、她……”
“怎么,母皇,她情毒发作,您不好好抚慰抚慰他么。”
凌落英好似没有听到凌若衣的话一般,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手下的鼻翼没有呼出任何的温暖,凌落英愣愣的看着失去生命的人,这时才注意到压在身上的身体好像几乎没有一点重量。
凌若衣不以为意的挥手,太医提着药箱再度上前,把脉,摇摇头,“殿下,死了。”
“哦?那就扔出去喂狗吧。”
水一垂头领命,走到床边,依然是拽着木槿的头发将人拎起来翻窗出去,好像木槿是多么肮脏的不能碰的人一般。
提着人出屋,将人暗中交给底下的人,水一再度返回凤仪殿。
却并不知在她离开后,一个人影暗中尾随,趁着她的人离开后将木槿裹好,抱着离开。
女子将怀中的药丸喂给木槿,紧张的看着停止了呼吸的木槿又开始呼吸,松了口气。
将木槿全身上下都笼罩在斗篷里,抱着人在其他人的帮助下撤离皇宫。
闪过所有侍卫,监视,女子带着人来到天月城城边一座极为荒凉的院落。
小心的查探了一番,翻墙而去。
“袁伯,快来看看他,袁伯。”
几声过后,女子已经抱着木槿进入一间屋子,一位年约半百的男子紧随其后。
“他怎么样了。”袁伯脸色越来越差,女子担心的问道。
“他太胡来了,本来宫中的那毒就极为的狠辣,身体极度虚弱之下又被人伤了脏腑……”袁伯眉头紧锁,半响才松开手,起身去开药方,交给药童后又翻出药膏,看了眼女子,等其转身回避后走到床边,撩起木槿的衣衫,小心的处理木槿身上的各种外伤。
过了许久,药物刺激下带来的痛苦让木槿渐渐恢复意识,关于他身体状况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木槿无意识的握紧了拳头,缓缓的睁开双眼。
“活、活着就好。”木槿开口,相似对着屋内的两人而说,也更像是对着自己而说。
木槿想要的从来不多,被家人放弃,变卖后便只是想要尽全力的活着,活的不那么的痛苦就好。
撑起身体,木槿看着背对着他站着的女子请求,“大、大人,请您带奴、带奴去见殿下。”
女子一愣,摇摇头,很是担心的解释:“木槿,殿下如今离天月城还有段距离,以你现在的身体来说太勉强了,你要和殿下说什么,告诉我,我去帮你说,你现在应该好好修养。”
木槿垂下头沉默了些许时间后从床上爬起来跪伏下去,死死的按压着被踢伤的地方祈求,“奴、奴有重要的事,要亲自,亲自去见殿下,求,求您带奴出城。”
只是片刻,木槿身上刚刚处理好的伤口便又流出血来,也幸好木槿如今身上的伤除了被凌若衣踢伤外只有些拖拽着身体时留下的擦伤。
袁伯有些心疼的呵斥声让女子慌乱的转过身来,看到的便是强撑着跪在床上却止不住疼的发抖的人。
那身伤,那身毒……这孩子的毅力与固执决不会轻易被人左右,袁伯轻叹口气,劝道:“影八,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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