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货,给你机会让你自己开你不开!”
“你们这是擅闯民宅……”那妇女吓得浑身哆嗦。
“这么高级的锁,你不开门我们怎么闯得进来。”
赵栗问残头鬼:“是这里吗?”
残头鬼摇了摇头:“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住得很高!”
这里是三十三楼,也算是挺高了,应该就是这。
“你老公是不是叫庄家?”
“是又怎么样?”
“之前问你为什么不承认?”
“你们是警察吗?为什么要回答?”
“我们是冥界的警察!”
“哈哈,巧了,我是王母娘娘。”
景罂猛地变成那个血淋淋的丑脸扑向那妇女,妇女吓得犯了心脏病,这时房里一个只穿着裤衩的男人心急如焚地跑了出来,喂她服下药片。
那男人抬头时见到景罂这幅模样,吓得昏了过去。
“你行行好,变回来吧,连我都看得要吐了。”
“肤浅,还口口声声说爱我……”
景罂变回了原来模样,那妇女也清醒了。
“他是谁?”赵栗再次发问时那女人很合作。
“是我情郎。”
真不害臊,还情郎呢。至此事情应该也就水落石出了,一定是这妇女和那男人合谋杀了残头鬼,然后分尸、抛尸!
“你把庄家的尸体埋在哪里?”
“什么尸体?”
“还装?”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那我问你,庄家现在在哪?”
“哪都有可能。”
哪都有可能?难道残头鬼的身体已经被她烧成了灰,如果身体全都烧了,灵魂也该随之消失,残头鬼还有残缺的灵魂,那它那半个头应该还没被烧了。
“你在哪烧的?”
“他精神是不是有问题啊?我完全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妇女无辜地望着景罂。
“他是问你在哪里烧的庄家尸体,为什么要杀他。”
“我怎么会杀他,他不打死我就谢天谢地了。”
“那你刚才说‘哪里都有可能’是什么意思?”
“他每天都和不同的女人睡不同的酒店,当然是哪里都有可能。他以前对我可好了,就因为我不能生育,他就对我越来越冷淡,开始找些年轻的姑娘,我抱怨他,他就打我。他三天两头就在外面过夜,我提出离婚,他又不肯离。我以为他还在乎我们的感情,可他却不碰我,整整十年他都没有碰过我……”妇女指着墙上的结婚照哭诉道。
赵栗仔细地看了看那结婚照,再看看那残头鬼,确实不太像,看来是找错人了。
“以后要跟男朋友约会别在家里,你老公要是突然回来,再跟你离婚,你一分钱都分不到。”
没等妇女回话,赵栗景罂便尴尬地离开了她家。
身为资深的冥界使者,竟摆出这么大个乌龙,景罂只好把责任推卸到赵栗身上:“你都不问清楚,就认定是她,都怪你,浪费时间!”
“你还差点把她吓死呢。”赵栗反驳道。
景罂觉得丢脸,只好把话题转移开。
景罂问残头鬼:“六个庄家都已经找过了,你不是记错名字了?”
“我能记得唯一的名字就是‘庄家’,不可能记错的。”残头鬼说道。
赵栗恍然大悟:“记得最深的不一定是自己的名字,也有可能是仇人的名字,庄家肯定就是杀死你的人。”
前六个庄家已经都找过了,基本都可以排除嫌疑,难道是那个叫庄家的女人?难道她才是杀死残头鬼的人?赵栗托人弄来的资料上说她是全国慈善大使,还成立了一个自己的慈善基金会,如果真的是她杀死了残头鬼也太骇人听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