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听别人提起过,应该是真的,不过我也不能肯定。毕竟我和黑龙将军不熟。他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性格又十分古怪。脾气又暴躁,除了他的部下之外。冥界就没几个人愿意接近他……”
景罂惊叹,黑龙从没提及此事,他若不是已经忘了,那就一定是被这段感情伤得很深,才不愿提起。反正来了冥界也是要见黑龙一面的,若他真的跟天帝的女儿感情很深,或许能帮忙要回赵栗父子。即便要不回赵栗父子,能联系上,也是好的。,…,
鬼舞节接近尾声。压轴大戏正式开始。
压轴登上擂台的是一个名为撒浣的厉鬼。他凶悍无比,已经蝉联了四界鬼舞节的桂冠,嚣张至极,不把任何对手放在眼里。撒浣这么厉害本该早就被买走,可那些达官贵人不敢买,越厉害他们就越不敢买,毕竟他是厉鬼,若是哪天发了狂。府中又没人能对付得了他,岂不是自作自受。
掠恒太不识相,搅合了南宫羣和郗曼的柔情蜜意。
“使者,这个厉鬼可是个狠角色。他连续三年夺得鬼舞节擂台赛的冠军,与他决斗的鬼魂不少伤重不治而亡。”
“比咱俩还狠?”
“那倒不至于,不过我认为一般的鬼将之流。连他三招都抵挡不了。”
“当真?”
“一会开打,你一看就知道。”
“若他真那么厉害。为何无人买?”
“没人敢买。你看他眼神多凶残,像是要吃人似的。”…,
“他在哪儿做事?”
“他在火山地狱当搬运工。”
说着。终极擂台赛正式开始。
那个叫撒浣的厉鬼果真厉害,那些自命不凡的挑战者相继被打落擂台,大多都受了重伤。,…,
景罂灵机一动,贴在郗曼耳边问道:“你法力如何?”
郗曼不明白景罂的意思:“我法力尚可,应该能打赢一般的鬼将,但相较起景先锋和南宫使者还有掠恒护法就差得远了。”
景罂接着问郗曼:“敢不敢走一步险棋?”
郗曼疑惑不解:“景先锋是何意,可否明示?”
景罂对郗曼说道:“你上台去挑战那个厉鬼。”
郗曼不理解:“那个是鬼魂的擂台。我上去挑战算怎么回事?”
景罂自信满满:“又没规定只有鬼魂能挑战。”
郗曼一头雾水:“可是我不是他的对手啊,打输了多丢人?”
景罂坚持让郗曼上擂台挑战:“你甭管,你上去挑战就是,听我的准没错。”
郗曼虽然不明白景罂的用意,但她百分百相信景罂不会害她。
郗曼瞬移至擂台:“我来挑战你。”
撒浣放声狂笑:“我可不想打花你漂亮的脸蛋,你还是回南宫使者身边吧。”
郗曼上了台后像变了个人似的,冷若冰霜,口气强硬。
“休要口出狂言!”,…,
说罢。郗曼便朝撒浣袭去。
南宫羣傻了眼:“景先锋,你姐妹是怎么回事?多危险呀,赶紧劝她下来别胡闹,擂台上的厉鬼可不是泛泛之辈。”
“她好面子,我要是上去劝她,她会跟我赌气的。”
“一个女人,要啥面子。这可是生命攸关的事,快上去把她拉下来……”
起初郗曼气势汹汹,攻势如潮,可是几招过后,她就明显处于下风,最多撑不过五分钟,景罂能看出来,掠恒和南宫羣也都能看得出来。
“景先锋,这可是命令!快去把她弄下来。”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南宫羣心急,不想跟景罂计较。
“掠恒,你上去把她拉下来。”
掠恒刚想上去,可是景罂死死地踩住了他的脚。
掠恒疑惑地朝景罂看去,景罂暗使眼色,掠恒心领神会。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南宫羣怒斥:“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此时,郗曼已被打得手足无措,还受了些轻伤。
撒浣丝毫没有手下留情,使出看家本领,欲给郗曼致命一击,若是命中,郗曼必受重伤,当场毙命亦有可能。,…,
景罂和掠恒紧张极了,可他们却装得稳如泰山,丝毫没有要上擂台救郗曼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