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阿力跟了我那么多年,鞍前马后,忠心耿耿,可这么放弃割舍掉,我与心不忍呐……”
阿力走后,杜学英由不住发出一声无奈的感叹。
旁边那位妩媚漂亮的中年女人为她倒了杯茶,轻声道:“你好不容易洗去身上的污泥上岸,若再被溅上一身血,恐怕这辈子就再也没有机会洗掉了。
阿力身上的血太多了,这次的事若真的会让上面那位摔个大跟头,你必然要受牵连,就就必须要丢车保帅,那些产业也要一并斩断割除,这才是明智之举!”
杜学英揉了揉眉心,叹道:“哪那么容易就能彻底斩断割除的,割肉还有阵痛,这可是刮骨啊……”
中年女人道:“薛晴不是投靠了师哥么,你怎么还不放心她?”
杜学英道:“尽管师哥当年把我摘出来免受牢狱之灾对我有大恩,但现在我连师哥都有点不放心了,我总感觉师哥最近有那么一些奇怪,但说不上来到底哪里奇怪,总觉得他有什么事瞒着我……”
说到这里,杜学英意识到在身边这个女人跟前说师哥的事情会让对方难堪,便转移话题,道:“你刚才说网上出了什么状况,把电脑拿来我看看!”
中年女人于是就出去拿了一个平板过来递给杜学英:“你看看吧,这种龌龊事居然被被爆料了出来,对手可真够狠的!”
杜学英接过电脑,就看到那上面先是一些狗男女偷情约炮全过程的图片。
而后面则是一段视频,里面的内容关键部位虽被打了马赛克,但那可是真枪实弹的在干,还特么居然是高清视频,连对方身上一根毛都看的清清楚楚。
看过这些东西,杜学英又随手翻了翻下面的评论,全是一片声讨骂声,甚至已经有人把这对狗男女的真实身份资料给曝料了出来,连带上他上面那位也被人肉出来给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在被声讨,铺天盖地啊。
随即,杜学英又打开微讯,见这个劲爆新闻的热度不断在狂升,连一些网络媒体也在转载报道这件事,舆论已起。
将平板扔到一边,杜学英忍不住又揉了揉太阳穴,那中年女人过来给他做按摩,帮他缓解偏头痛的老毛病。
“太狠了,一击毙命啊!”
杜学英这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件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不是屎,也是屎了。
中年女人道:“这些东西才被发上来的时候,被勒令删掉了一些,但没想到越删越多,传播的更疯狂,就像是病毒一样,现在网上到处都是,这盖子怕是想捂都捂不住了,牛鬼蛇神在这个时候也一定会冒出来,一旦上面那个倒下,我们也得早做打算了!”
杜学英道:“我有个老朋友约我圣诞节去他那谈一笔生意,帮我准备平安夜去港城的机票吧,圣诞风暴啊,唉……”
“……”
……
夜色朦胧,星光黯淡。
野外狂风乌咽,寒意逼人。
乌河市与夏城之间的国道上,大多都是农田,周围也多是广大农村。
高桥镇就坐落在两间之间,这个镇的得名也是由一座建成以久的乌河大桥,桥下便是一条黄河支系小河流,是为乌河。
八年前,高桥镇发生过一次水患,整个镇被淹没,死伤无数,重建起来后,这里周边农村人仍持封建思想,觉得这里怨魂未散,是片凶地,因而很少有人到这个镇上赶集,这个镇上的人也多四处去打工,只剩些走不动路的留守老人,显得极为萧瑟荒凉。
黑夜下,高桥镇上有两个农户家隐有亮光射出。
在其中一个农户家门口,停着一辆白色轿车。
突然间,夜色下蹿出几道黑影,潜伏到了轿车的附近。
其中一个压低的声音道:“是这辆车?”
“力哥,绝对是这辆,我那晚记的很清楚!”
“你把排气管堵了,以防万一,小六阿二你们几个跟我进去!”
“力哥,我也去吧!”
“你想干什么?”
“力哥,你不是要审讯嘛,那女人美的冒泡,那晚差点勾走了我的魂,弄死前能不能让我们先玩玩?”
“行,小六你在外面放风!”
说完,几人就翻墙潜入进了院子。
“草尼玛的,你们玩女人,让老子在外面挨……呃……”
被留在外面放心的小六心中极度不满,正小声嘀咕抱怨着,忽然间他感觉自己的嘴被捂住发不出声来,惊恐万状下他感觉脖子被人一股巨力一扭,他听到咔嚓一声后,整个人就像滑落死亡深渊,只留下一点点意识:“我死了吗!”
农户家窗台前,里面的窗帘并没有被拉严,几个人影爬在窗前,就看到屋里客厅中电视开着。
一个穿着白衣,长发飘飘,只看侧脸就很漂亮的女人背对着窗户坐在沙发上正在看电视,好像并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
青年看到那个张侧脸,就像是丢了魂一样,轻声呢喃:“就是她,要能上她一次,死了也值……”
阿力听他这么嘀咕,就确定是这个女人无疑以后,便低声道:“阿二,开锁!”
阿二会开锁技术,普通农村的那些门根本就难不倒,他只是用工具勾拉了下,里面的暗锁就被打开,几人缓缓推开门就悄然钻了进去。
几人进了屋之后,屋里电视的声音比较大,那女人仍在看电视好像并没有察觉到有人潜入了进来。
直到当那门被最后进来的一个关上并反锁时才发出了声响,同时也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