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平时不喜欢那些绕绕弯弯的东西,一般有什么复杂事情自己不想去思索,都是让徐然帮他出谋划策。
所以他不是能理解徐然的话,道:“李近南为什么会故意让张国清看到?”
徐然道:“这就是二代们的聪明之处,受家庭熏陶影响,他们有时候私下做一些事情,跟他们老子们挡畈欢啵需要让人揣摩才能弄明白。
李近南之所以会现身让张国清看到,应该是有意对我释放出来的一种信号,那就是说办这件事他同样也只是个跑腿的,可能是碍于某些人的情面,或者是受什么情况所迫,他才会这样做的!”
强子挠头,道:“好复杂,那些二代们的心思真特么难猜啊!”
徐然也没再说让强子感觉有点绕的话,而是总结道:“所以,刚才吴辉的一番话提醒了我,通过这种情况,我就怀疑李近南那傻b应该是被人当枪使了,而能把李近南这种人当枪使的,李近南还不敢反抗或无法拒绝,我推测定然也可能是个家里背景关系比李近南他老子深厚,甚至有可能还是李近南他老子的上司……”
强子道:“李近南老子是南河区长,其上司不就是书记了?”
等等!
强子说这些话都是无意的,但徐然听了之后,突然间灵光一闪,发现思路顿时变得开阔了起来。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纠葛,也没有无因由的利益牵扯,往往总是在那么不经意的照面,或者是亲眼目睹了某些会令人眼红的好处以后,才会产生利益纠葛,才会产生阴谋陷害掠夺之类的事情来。
徐然很快能想到,如果是连面都没有见过一次,甚至是没听说过的人,其中没有庞大的利益诱惑,谁会无缘无故的对徐然搞事情?
那么这就说明,这个想搞徐然的人应该是见过徐然,而且还知道徐然的身价不低,并且通过渠道关系清楚徐然白菜价弄到的地皮升值以后会有多值钱。
强子无意中说到区长的上级是书记,这会让徐然第一时间会想到上次他去参加招商签字会的时候,是以建林实业的股东代表去的。
作为建林实业的股东代表当时表态的时候,他和吴辉两个年轻人那么显眼,定然是会被人记住的。
徐然想到当时签完协议书并与那位南河区书记握手的时候,那身旁一个用异样眼神多看了他几眼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徐然可没有什么好印象,整个人阴沉沉的,一看就是个富有心计的阴人,所以当时徐然在对方打招呼的时候并没有理对方,甚至还因此前的一点点小摩擦,很有可能会被记恨。
对小肚鸡肠的阴人来说,一旦惦记上了你,再加上庞大的利益诱惑使然,那还真是阴谋手段层出不穷的向你招呼过来。
理顺了这个脉络之后,就等吴辉去确认是不是徐然猜测的那般。
汽车开上了路之后,徐然没有往仓库那边驶去,而是朝着锦夏e区那边的新装修的别墅开去。
很快,徐然就来到了锦夏e区。
别墅的装修速度非常快,按设计风格要求装修的进度已经到了尾声,除了家具还没有摆放之外,其它的都已经布置好了。
徐然进了院子之后,那位盯着工程进度的李总便迎了上来道:“徐老板,装修很快就能完工了,等你家具弄好了我们帮你按风格设计与布局完成整合调整,那么这个工程也就算是完工了……”
“这些天辛苦李总了!”
徐然跟李总客气了一句,并道:“我来不是催促装修进度的,这位是我兄弟强子,这两天我不在的时候他会把家具什么都给你送过来,而尾款的事宜,在完工以后我这位兄弟会利落的结给你们,李总放心就是!”
跟那位李总介绍过了强子,二人客套握手寒暄了两句以后,徐然道:“李总,我还有别的事情,你忙你的吧!”
“好的!”
李总也没再闲聊就走开了。
徐然打开后备箱,和强子一人抱着一个大箱子里就进了别墅的杂物室。
那个杂物室是最先施工装修好的,里面也按徐然的要求布置好了,徐然和强子将大箱子搬进了杂物室,徐然打开了地下室他已经单独换过的锁以后,就跟强子将大箱子抱进了地下室中。
只是将大箱子摆放在地下室的正中央,徐然也没有打开两个箱子摆弄里面的仪器设备,只是拿出一个用电池带动的电子设备,开启之后就放在一个箱子上去,那仪器上的指示灯就一闪一闪起来。
强子也没有问徐然为什么没有打开箱子摆置里面的东西,他见徐然将那个小型的仪器放到箱子上以后就要出去,也就跟着一块离开。
徐然将那地下室的锁继续锁上以后,电话就响了起来。
吴辉也没有让徐然久等,打来电话之后徐然问:“情况怎么样?”
吴辉道:“徐然,我跟圈子里的朋友打听问清楚了,那个叫李近南的家伙最近和冯余开走的很近,这个冯余开想必你有点印象,就是上次我们去参加招商会的时候,让人帮他占座的那个。
实际上那种人是个小肚鸡肠的阴人,虽然总想巴结我,可我从来不喜欢跟那种喜欢背后算计人的阴人交往,而后面签字会的时候,他跟你套近乎打招呼你没理他,估计那孙子记恨上了,再加上你白菜价拿下的那块地皮升值空间巨大,那孙子八成是眼红了,所以才想搞事情。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我朋友告诉我,李近南纯属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