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圣饶有兴趣地笑道:“还有这样的常理?”
“那是啊。”张孝恒与师父说话,立刻换了一张脸,笑嘻嘻说道:“社会需要道德,国家需要法制,大家都明白的,刚才,我也只不过是用一种装逼的办法说出来罢了,比如我是您的徒儿,我就很清楚我的师父是一个很好说话的长者,那我就可以跟师父开开玩笑,调皮一下,您看我对其他圣人敢这样吗?我都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因为他们不是我师父,我不敢怠慢。”
“都城的百姓也是如此,朝廷的政策对高层来说,皇上就近可以管着,远了管不着。可是对于百姓来说,皇上离得远了,政策即便苛刻一些,反而会努力做一做,都城的百姓却首先想要跟你讨价还价一番,他们未必想要抗命,只是要展示一下存在感。”
花圣笑吟吟地说道:“胡说,我看你小子对老娘也挺皮的。”
张孝恒眨眨眼:“那是因为您的徒儿收了我娘为徒,我是徒孙啊,作为徒孙辈,那我当然要拼了命的调皮啊,我要给我娘留出撒娇的空间哪。”
“噗哈哈哈哈!就你小子皮!”花圣直接被逗乐了:“唉?不对啊,叶非雨那老头还收了你爹为徒呢,为什么你就不对他调皮?”
剑圣叶非雨一阵无语:“你们说归说,为什么把本座拉上?本座只是听故事的。”这真是一不留神就躺枪了。
张孝恒摇摇头:“别啊,那是不同的。”
花圣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说!有什么不同。”
张孝恒苦着脸说:“师奶奶您是花圣,惹急了大不了扔我一脸花,估计还是香的,师爷爷是剑圣,惹急了扔我一剑,我死定了啊。”
“哈哈哈哈!”众人顿时都乐了,剑圣更是尴尬不已:“还说不调皮?我看你是变着法的调皮。”
“哈哈哈,行了行了,算你小子有理吧。”花圣笑了个花枝乱颤,外加梨花带雨,这是眼泪都笑出来了:“快说说后面的故事吧?所以秀玉国来攻打碧都,你顺势就让了,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张孝恒点点头,右手一挥,画出一张地图:“其实碧玉东侧一直到秀玉西侧交界处只有三道关卡,将两国天然隔开,若无视这三道关城,这里大片大片都是平原,不但地平,而且土沃,用来建城是方便,但是浪费了大量的耕地,大家看,这是平面图,如果我把这个地区翻转一下,做成三维图,大家请看。”
“这就是三座高山在中间,一圈平原围两边之势,这三座山就好像三座水塔,从山脉上流出的水各走东西,灌溉平原之后再南下白玉国和墨玉国,那里的惊流江、马跃江、怒江、剑流江交汇,最终从南入海,这就是天然的森林水塔呀。”
“倘若疏散了人群,在这里建立一个超大农场,以农圣之法一年四收,产量翻番,土地沃度加强,不出十年就能存下足够百年用度的粮食,若改为种植灵米,这里就成为了最大的粮仓,至少不在墨玉的墨粮之地之下,所以在我以断罪军团征战碧玉国师,首先就是走西侧,趁着碧玉国大乱,军队反应过来之前将其一一瓦解、策反,将几个拥有完整军力的城市,如百里城什么的留在后面,将碧都城留在最后。”
“我的计划就是,将一切打散了重新规划,这就是为了建立一个稳定的产量体系,然后拉动各个行业一起发展,正因为我把一切都打散了,虽然我自己不做行业,却可以集合各个行业的精英,投放到合适的地方发展,这才快速平了碧玉国之乱,帮百姓们重新弄好食住行、百行百业,那样,我再找圣人谈判,再亮出师父的后台,双方就好说话了,毕竟我是为了百姓们好呢,大家不是敌人,我才敢在碧玉国这么办哪。”
张孝恒说到一半的时候,符文尊者孟千秋将选手们安置好,急匆匆赶来,正好将这一段听了进去,作为文派尊者,他听了个眉飞色舞:“那么天王,对秀玉施为的时候,你又是怎么想的呢?”
张孝恒对着文尊微微一笑:“之前我说了三个故事,前两个算是同一个,这里再说一个,秀玉与碧玉不同,秀玉的问题,根源在于文与武的对立,一边觉得打仗方可展示能耐,一边觉得不必劳于征伐,耽误国家,从出发点上就对立了,又怎能稳定呢?”
“所以秀玉双星的江舍离和许卫都都是不世之才,这二位大侠以己之道施于彼身,挑到广圣与冰圣的大道之争,这时候,碧玉国果然死气沉沉,暗流涌动已久,广圣大人和冰圣大人恰好早就自疑,这一撩拨啊,可以说撩拨到点子上了,若没有我,只怕他们真就成了,而秀玉国文武两派真有可能平息几十年相斗。”
“只可惜治标不治本,我就索性将矛盾直接点破,让大家看看互不信任的结果是什么,我撩动全国百姓互相告密,加一个‘间谍罪’就行,随后,只要有人告密,全都不问青红皂白的直接下狱,监狱不够了,就把整个秀都城腾出来当监狱,告密者得了好处,就又告别人,我就继续抓人,抓了人抄家。”
张孝恒点了点光板:“说实在的,这个时候若有人将大家组织起来,一起对付我,我带到秀玉国的断罪军团才多少人哪?一定是扛不住的,可惜,秀玉人天天都在斗,都成习惯了,既然有了这么个告密整人的机会,哪里能错过呢?于是,人人自危,人人告密,即便还有人想要反抗,也想要站在岸上看着别人反抗,自己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