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帐内的司空寿实在憋不住了,于是放声大笑:“啊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今天先锋营如此热闹啊,导师们也都来了啊,哈哈哈,啊!几位将军居然也在,是哪阵风把大家都吹来的啊?”
左超无奈捂脸,这出场也太生硬了……但是,那个天地根学子是怎么回事啊?我们替他担心得要死,他却像是没事人一样。
司空寿见大家都有些尴尬地看着自己,忙笑道:“今日,本将军到此是有要事的,既然在左将军营帐,那就由左将军向大家说明一下吧。”说完,这老货自己走到上首就坐去了,还笑呵呵地看着左超,那意思十分明确,他看热闹去了。
“……”左超尴尬地一笑,这司空大将军是真心老狐狸啊,这皮球说踢就踢了……
没办法,左超只好接着:“那么……各位将军,各位导师,其实我也不清楚这位天地根小子究竟有什么法子,我就不说了,就让他自己来说吧。”
噗……一说起天地根,就让人想起那一段笑破肚子的课堂回忆,有几个老司机当场就有点憋不住。
“哦?还是我来是吧?”张孝恒也不管那两个老狐狸有多紧张,他是一点儿也不紧张,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话筒,没错,就是话筒:“各位将军,各位导师,各位大佬大家好,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腾出时间来参加我的产品说明会,啊呸!说错了,是斩旗灭令解决方法说明会。”
张孝恒将话筒朝天上一举:“现在,你们看到的,就是我花了三天时间做出来的产品,这个东西叫做话筒,那么,这个话筒有什么用呢?大家看看这个形状,有没有想起什么男人才有的东西呢?”
“……哈哈哈哈哈!”一阵沉默之后,大将军司空寿忽然哈哈大笑,前仰后合。
张孝恒指了指司空寿:“大家看,大将军不愧是大将军,他猜到了,没错,答案就是喉结,男人才有的喉结,当然了,我还小,我还没有,但是大人都有对不对?”
司空寿:“……”
众人:“……”
张孝恒当然不会纠正他们想法上的错误,他就接着说:“所以,话筒的作用,就是发声和传递声音,那么具体能传递多远呢?请大家随我来,咱们到外面去展示。”
……一阵沉默之后,一群老司机看着尴尬的司空寿偷笑不已,你还以为你猜对了?叫你思想龌龊。
于是,十几位导师,六位将军跟着走出营帐,面对校场时,才发现全营士兵都在偷看,见这些大佬出现了,大部分忙不迭地四散而逃,却仍然找了个地方藏着,只探出头来悄悄观看,还有小部分心机一点,跑到校场上,装模作样地对练。
张孝恒对左超行了个军礼:“左将军,请下令让出校场,我即将在校场演示话筒。”
左超上前一步:“传令下去,所有人离开校场!所有训练暂停,把校场给我腾出来。”
这里可是个数万人大校场,虽然边关的每一个军营都有类似的地方,但是大家都清楚,在校场上传递信息必须以传令的方式,不然,这边的声音根本到不了那头去。如果不信,找一个足以容纳万人的体育场试试就明白了。
很快,校场清空了,一个数万人的大型校场现在空无一人,只有四面八方的士兵和将官们藏在四周偷偷观察着,看他们到底要搞什么。
不知为何,面对这种场面,司空寿和左超只觉得脸面火辣辣地,他们心中实在没底。
没办法,司空寿用眼神向左超询问:这么多人看着,万一丢脸了怎么办?
左超用眼神回答:有什么办法?到了这个时候了,硬着头皮都得上啊!
司空寿叹了口气,用眼神说:真是比打仗还累啊。
司空寿是真的无奈,用眼神询问:为什么会这样?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脸面问题了?这事是什么时候发展成这个模样的?都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那么多人都跑过来了?有那么神秘吗?有那么好奇吗?
左超回了他一个眼神:有什么办法,反正也是早晚的事,现在只是早了一点,我们没什么准备罢了。
司空寿一想也是,原先打算自己先瞧一瞧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然后再决定是不是推给大家看,现在可好了,自己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只能这样了。
还是那句话,这二位紧张得不行,张孝恒却是丝毫不慌张,指着校场对各位大佬说道:“各位长辈,各位大佬,大家应该都知道,我现在说话,我的声音是传不到那头的,这一点,大家都知道的,对吧。”
“没错。”众大佬点头。
“好,我现在根本没有提高声音,也不做手势,大家注意了。”说着,张孝恒拿起话筒,背对着众位大佬,在将军台边缘施施然坐下,对着话筒说道:“出来吧,卫明财、白得皮、俞真名三个人,到校场中间来。”
这是干什么?难道声音还能透过那个什么“话筒”传出去?这边听着,声音似乎是增大了一点点,但是这点增加,那边也听不见啊?
司空寿表情十分僵硬,他心想:这小子到底打算怎么弄?不行了,我心里头总是七上八下的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他的组员就在这边,这里说话的声音偷偷地一个个地传过去?唉?是个好办法,不对,好事那几个小子真的到了校场中间了,这法子不就行不通了吗?
司空寿正自胡思乱想,卫明财、白得皮、俞真名三人真的从远处出现,走到校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