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是……为了锻炼我们的意志？”
“军训是培养我们的良好习惯？认真？准时？”
“不对！实际点，实际点！”钟教官站在众新生面前大声说道，“我和你们以前读高中时不一样，不要凡事都回答假大空！或者说，整个大学都和你们高中时不一样！”
“……”
“还是说……像昨天的典礼导师说的一样，军训……只是为了让我们深刻知道世界的真实，让我们适应这个世界真真正正能力至上、弱肉强食的法则？”这时，有同学这么回答了。一经回答，很多新生面面相觑，交头接耳，他们认为他说的很对。
昨天的开学典礼以及刚刚的场面太震撼了，人们对这个解释开始深信不疑。
“不对，不对，你们说的都不对！”教官摇摇头，大声道。
“我再问你们一次，答对了可以加学分。军训，是什么？”
「……是什么？」
「真要我回答吗？真是麻烦……」这时，外面穿着迷彩服、里面还套着一件卫衣，卫衣的帽子古怪地从衣领里冒出的，奇怪少年抬了抬头。
“军训……就是自虐吧。在这个期间，我们必须要服从着毫无意义的规矩，做着毫无意义的训练，锻炼着毫无意义的意志，然后浪费着毫无意义的时间。”
少年比和他同一排的同学凸出了一个位置，演讲着:
“而等到军训时间结束，我们就毫无意义地缅怀一番，开始抛弃毫无意义的规矩，放弃毫无意义的训练，再然后，我们的意志又会变得和以前一样懒散，好似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所以说是毫无意义——一无所获，自取其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