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紧紧抓住手电筒,撑着地面摇摇晃晃站起来。滚烫的烛油滴落到手背上她也毫无所觉,只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前走着。
汽车引擎声在雨夜中格外不明显,但却那么清晰的传入她耳朵里。她眼神一变,连忙扑到窗前,使劲销。
风力强劲,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拔开。
“嘭”的一声,两扇窗户重重打在墙上。她也不在意,只趴在书桌上紧紧盯着雨水中那一抹车灯光。
终于,一点点消散。
她脚一软,整个人颓然的坐在地上。手电筒咕噜噜滚到一旁,忽然想起什么,她撑着地面爬起来。
手指在柜子上摩挲着,触到一条并不引人注意的缝。她手指猛然按下去,一叠画纸出现在眼前。
她手指微微颤抖伸进去,每一张,每一张都是战勋爵。
每个角度、每个表情,都是经过反复地描绘。每一次落笔都是思量再三,每一根线条都反复修改。
手指在画纸上轻轻拂过,为首的一张上战勋爵脸上是大大的笑容。那样的耀眼、y光,满脸锐利让人永生难忘。
转眼就是天亮,苏子诺起身抱着迷迷糊糊的糖糖开始洗漱。然后两人穿上雨衣,顶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前往研究所。
她到时研究所外面又排着长队,穿着各式各样的人都有。靠谱一点的手里端着y箱,更多的拿的不知道是装着什么的瓶瓶罐罐。
沿路散发着刺鼻而恶心的味道。
“你怎么还是磨磨蹭蹭的,林少可从来没有给钱?”主管满口不耐烦:“快点进去,看林少怎么收拾你。”
清洁工垂着眼眸,抬脚走进去。
林笑白正来回踱着步,手背在身后,有多烦躁j乎不用多说,一见她便道:“快点,怎么还带着口罩?”
他说着大步走过来,一把扯下苏子诺的口罩,推搡她一把道:“快去换衣f。”
清洁工心里叹了口气,抬手轻轻触了下自己的p肤。一阵刺痛感随即传来,这些天的治疗没有任何用处。
不仅如此,她本来已经愈合留下伤疤的p肤。因为受到不同种试剂、y物的刺激,现在已经出现了溃烂。
再上y下去,恐怕情况会越来越糟糕。
林笑白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不过也不奇怪,这研究室里本来也没有j个人会直视她的脸。
换好衣f,清洁工走到外面刚坐下,林笑白便火急火燎的抬手示意排着队的人上前医治。
时间已经过去好j天了,但是却一无所获。
他心里慌乱,之前的希望也一点点陨灭。要从这些形形sese的人中找到民间高人,他实在无法像以前一样抱有热情。
“嗡嗡”的声音响起。
清洁工注意到林笑白j乎是立刻就接起了电话,口气急切道:“怎么样了?”
过j秒他又道:“好,你带他们过来。”
清洁工忍不住抬眼瞥了眼林笑白,他眉目之间似乎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