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祁易天求婚成功以后,陆清狂就再也没去过祁宅。

倒是跟别的男人都有正常来往,就连姓许的那个渣男,表面上的前任,也有幸跟她在一起吃过饭。

唯独他,就只有他,仿佛被她遗忘了一样,一个电话和短信都没有。

陆清狂准备好东西,跟陆天佑约了时间。

在等陆天佑来接她的时间里,她拿起手机,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打开通讯录,拨通了祁易天的电话。

她现在不管怎么说也是他未婚妻了,虽然还没有真正的对他承认愿意,但是她早就把自己摆好了位置,出去还是跟他打声招呼比较好。

祁易天看着手机来电上老婆的昵称,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他接通电话,压低声音“你终于想起我了。”

“我怎么敢忘记你。”陆清狂好笑的挑了挑眉,她竟然在祁易天的声音里听到了委屈,真是有趣。

“我等会跟我哥一起去出个诊,怕你过来找不到我,跟你说一声。”

“你哥?”祁易天蹙起眉头,脑子里搜索不出一点有关这个人的记忆。

所以她什么时候有哥了?

“陆天佑!”陆清狂眸中带笑,简洁的回复。

“你认他做哥哥了?”祁易天声音里带着惊讶,还有一些不情愿。

“怎么了?不可以吗?”陆清狂挑眉,反问他。

“那我以后岂不是也要这么叫他?”这么问着,祁易天心里极其别扭不情愿。

“随你。”陆清狂声音中带着好笑。

“那你会接手这个病人吗?”祁易天不愿意承认那样的事实,干脆转移了话题。

“大抵是会的。”陆清狂认真的说,眸子里的犀利,如同利刃。

“那是不是意味着,你治好你干女儿以后,还要花大把时间去治别人?”祁易天淡然的问着。

“嗯。”陆清狂承认。

然后声音中带着少许好笑又很坚定的说“我只能以后经常向你请假了,或者说祁先生放过我?反正你也不缺秘书。”

“你说的我都可以同意,但是你得先摘下戒指看看。”祁易天温和的笑着,非常好说话,然后提出请求道。

“戒指?”陆清狂疑惑着,放下手机,将戒指摘了下来。

她外面里面都看了一下,发现里面似乎刻的有字,便读了出来“祁氏清狂!”

“对!从你答应我的求婚那一刻起,你就是名花有主的人了,只要你记得你是有家的人,别在外面勾三搭四,你做什么我都配合你支持你。”这几个字从陆清狂的口中读出,祁易天深邃的眼眸中尽是温柔,嘴角弧度放大,带着笑。

“我何时勾三搭四了?”陆清狂理直气壮的反问。

“以前的账我不翻,以后不要让我发现有就可以。”祁易天自知以前是他理亏,一句话概括而过。

“既然祁先生这么认真,那我们自然是要平等的,以前的账我也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从今往后,别让我看见和听见你和任何除我以外的女人传绯闻,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处置那个女人还是你!”

陆清狂弯着眼角,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神情如同狐狸一样狡黠,如同孤狼一样决绝。

“那是自然!”祁易天对她的说法是非常赞同的,然后调戏的笑道“我会为你守身如玉的。”

陆清狂眼中带着笑,她发现祁易天越来越会撩了“等我回来,我会去祁宅一趟,麻烦你把之前骗我签的那份合同准备好,从今日开始,我不再是你的秘书。”

“好,我等你。”祁易天点头,挂掉电话后立刻就吩咐人从公司取来了合同。

手机响了一下,陆清狂看是陆天佑发来的,便拎上一个像医药箱的盒子,下了楼。

“我二哥的住处可没有其他的医疗设备,你确定只拿这些东西?”陆天佑从她手中接过医药箱,放在了后座。

然后替她打开了副驾驶车门。

“只是检查一下,足够了!”陆清狂点头,淡淡的笑着。

若不是做样子给他们看,她连这个看似医药箱的东西都不会带。

以后行医看来需要立个规矩,除病人外,其他人一律不得在旁观侯。

然后给病人来一针,让他睡到自然醒,她该做的也就做完了。

“那我现在就带你过去。”陆天佑没有多问,上车之后,体贴的替她系好安全带,踩下了油门。

“你哥得知是我要医治他的小心肝,是什么态度?”陆清狂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飞闪即逝的风景,百般无聊的将视线放在了正在开车的陆天佑身上,给自己找乐子道。

“你也太会形容了吧!小心肝?听着都那么恶心肉麻,你怎么说的出来。”陆天佑搓着手臂上起的那一层鸡皮疙瘩,一脸嫌弃。

“是挺肉麻!不过我形容的很贴切。”陆清狂一双凤眸中带着睿智的精光,跟陆天佑玩着字语游戏。

陆天佑看着她脸上的玩味,摇头笑了笑。

大约半小时路程,他们终于到了一处私人别墅区。

锦湖花园十三栋。

下了车,陆清狂抬眼就看见了这么几个字定在墙上。

“等一下!”陆天佑从后座将她的盒子拎出来,走到门口,按响了门铃。

三十秒左右,一女子从里面打开了门,恭敬的对他们做出请进的手势“原来是小少爷和陆姑娘,快请进,二少一早就吩咐过了,陆姑娘需要什么,尽管吩咐。”

“你去买些葱青菜和大米回来。”陆清狂眯着眼睛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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