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知,那是之前,现在已经在官府的通缉公文上对那谁的信息有所了解了。费大人,你这话有瑕疵啊。
王九州道:“小人愚钝,不知那些适格的问题,小人只知道那谁并非凶手,”
费一流额头上沁出冷汗,得,自己滔滔不绝,还以为汪洋恣肆,才高八斗,人家就没听明白,装逼失败。
“请讲。”
王九州道:“小人一大早便看到了街上通缉那谁的公文,公文上面说,陈家小女儿凤冠霞帔,冲出了陈家。天色刚亮,人际稀少,那谁乘机侮辱了她,并且先奸后杀。甚至把凤冠霞帔拿回了家,进而导致夫人那郝氏一时想不开,投河自尽。公文上还说,拿到那谁之后,当场击杀。小人要说的,正是这那谁并没有杀害陈家小女儿陈桃红啊,所以为那谁鸣冤啊。”
路知府冲西县令道:“你这公文上说的拿到那谁之后当场击杀的事,之前可没跟我说过啊。万一那谁不是凶手,逃跑是另有隐情呢?这不是错杀好人吗?”
西县令心想这不是防患于未然嘛,但是一时又不知怎么回答得体面,便冲王九州大声叫道:“王九州,你说那谁并没有杀害陈家小女儿陈桃红,有证据吗?”
王九州长叹一声:“说起来是小人的错,才导致不相干的那谁有这么一回事啊。”
西县令大声叫道:“你的错?莫非是你杀了小桃红?”
王九州道:“小人不敢。但是,小人可以证明,桃红还活着,陈家小女儿还活着,而且根本就没有见过那谁。”
“怎么证明?”
“大人倘若不信,可派人去我家中,陈桃红就在我家中。”
“金屋藏娇啊,你这厮,你可知罪?”西县令牙根都痒痒,昨天审了半天的案子,居然被推翻了。自己今天还发布公文将那谁杀无赦斩立决,这样一来,自己不是错上加错了吗?
还升官,升个鸟官!不撤职查办就不错了。
费一流道:“西县令,请控制一下情绪。如今不妨先派人前去查看,是否陈桃红真的还活着。至于金屋藏娇之类的,那谁是否杀死了陈桃红,必须建立在此基础之上啊。”
“费大人说的对,”西县令冲衙役道,“愣着干嘛,还不快带人去看!”
西县令暗中冲衙役比了个手势,意思是顺路向王家要点“意思意思”。
衙役回来,证实了陈桃红确实在王九州家中,之前也并未见过那谁,
西县令道:“你确定没看错,是死的还是活的在他家中。”
衙役道:“活的,要不是有心理准备,真个要吓我一跳。真好看,和天仙一样……”
西县令改口道:“那就要追究王九州金屋藏娇的罪过了,把一个大活人放在你家中关禁闭,天理难容啊!”
衙役道:“但是陈桃红是自愿的,不存在拐卖人口这样的事情啊。”
费一流道:“既然陈桃红还活着,又有供词,最起码可以证明不存在那谁先奸后杀陈桃红的事情。西县令,你那通缉那谁的公文要改改了。或许可以通知铁货陈家的陈家人,告诉他们小女儿还活着这一振奋人心的事了,让陈家人从丧女的悲恸中彻底走出来了。”
不多久,衙役来报,铁货陈家来人了。
听说小女儿复活了,铁货陈家的陈老爷,久安所称的“陈老铁”,马上就赶过来了,身后还跟着拦轿告状的大女儿陈兰娇。
西县令慌忙起身相迎:“陈老爷今日得空,大驾光临啊。这是钦差费大人,久安路知府。
陈老铁直奔主题:“拜见费大人,见过路知府,不知小女桃红如今身在何处啊?”
路知府道:“陈老爷大可放心了,令媛如今在丝绸王家,这些时日不曾受苦,择日接回去便可。”
陈兰娇糊涂了:“丝绸王家,怎么可能?我是王家的媳妇儿,平日里丈夫外出经商,王家里外上下,都是由我打点。妹妹在王家,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这时王九州道:“嫂嫂休怪,是我私自把桃红藏起来了。”
陈老铁叫道:“你这不肖子,居然干出这种好事来,搅得陈家上下人仰马翻。倘若你父亲王老丝还健在,定要将你抽筋剥骨。”
王九州没有回应陈老铁,他冲费一流道:“小人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不要让陈家人把桃红接走啊。”
路知府道:“王九州,你把陈桃红留在家中,才惹出了怎么多乱子,钦差费大人念陈桃红是自愿在你家中,不追究你的责任,已然是十分宽恕了。陈桃红是陈家的小姐,陈家人理应接走,你怎么还能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啊?”
王九州道:“只是因为桃红回到陈家,必然会被陈家强迫与周家八公子完婚。”
西县令插话道:“本来就是陈桃红许配给了周家八公子,周陈两家已然订婚。先前误以为陈桃红去世,婚自然是没结成,而今陈桃红死而复生,理所应当继续与周家八公子完婚,这并没有什么不妥啊。您说呢?费大人。”
费一流想:周家八公子与陈桃红已然约定在某时间段结婚,也就是刚才所说的订婚。若是这是处在当代,按照当代的法律,订婚,这只是部分地区民间的传统习俗,并不是结婚前必备之程序,订婚是不具备法律效力的。婚约并不作为法律调整的对象,仅仅是道德调整的对象。
费一流转念一想:这毕竟是在明朝,这时的一个重要法律特点便是礼法结合,以儒家思想为理论基础,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