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只好说:“金姐姐,你……你让我想一想,我……我一定帮阎总想办法。你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但他心里却明白,光福投资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对抗廖清山的南方控股。
他现在可一点办法也没有呀!
也是这天夜里,罗兰却从阿哥那里得到另外一个消息。
她离开公司,就直接去了阿哥家。这些日子她一直在长沙,已经好久没见阿哥了。等她进了阿哥那间堆满了垃圾的房间时,才意识到,她有多想念阿哥。
她像以前一样,又是一阵忙碌,清理垃圾,擦洗地板和桌椅,把阿哥换下来的脏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这才来到阿哥的身边。
她搂着阿哥的脖子,让自己的小身体歪在他身上。
阿哥则搂住她的腰,那么痴迷的看着她。
她笑着说:“我这些日子没来,想我了吗?”
阿哥把她的一只手贴在嘴上亲吻,说:“天天都想,时时都想。”
罗兰像个小孩子似的拨弄着他的头发,声音柔柔地说:“哪里想?”
阿哥认真地指着胸口,“这里,心里想。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了。”
罗兰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她在长沙忙碌,其实就是忙她心里的那个目标,要为了父亲,收回海洲。
她只好说:“我在这里只能呆两三天,之后还要去长沙。”
“我能和你一起去吗?”阿哥仰着脸,认真地看着她。
“阿哥,我在那里的工作很忙。你还要独自住在饭店里,倒让我牵挂。”
“我知道了。那我还是在这里等你吧。天天想着你。”
罗兰微微地笑着,说:“这样就好了。好了,咱们来干活吧。就找独山投资,看看它都有什么动作。还有它的老总杜俊山,我都想知道。”
阿哥转向电脑,调出一个很怪的小程序,然后就开始在网络里搜索。
他的神情很专注。
罗兰仍然偎在他身上,一只手伸进他的领子里,摸着他的脖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哥慢慢回头,严肃地看着她,“阿兰,你知道独山投资最近在干什么吗?”
“他干什么了?”她急忙问。
“他最近筹集一笔很大的资金,正在打压鲁腾的股价!”
“他筹集一笔资金?从谁那里?廖清山?”
阿哥认真地点点头,轻声说:“独山投资和南方控股,最近一直有资金往来。独山自己,可没有力量打压鲁腾公司,那需要的资金量很大!”
聪明的罗兰把这个情况想了一下,立刻掏出手机,分别给袁诺芳和乔律师打电话,把这些情况告诉他们。
第二天上午,光福投资核心成员的紧急会议,再次在公司会议室里召开。
和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把金艳妮也叫来了。
按照乔一福的要求,金艳妮就把昨天夜里说的整个过程,又叙述了一遍。
她刚说完,栗光英就先开了口,说:“金姐姐,阎震强买了那么多星信股票,全给卖了?”她这么说的时候,满脸都是惋惜的样子。
金艳妮比她更痛苦,虽说挣多挣少都是阎震强的,但她看着就是心疼。
英子这么一提,她就叫了起来:“哎呀,哪里还留得住呀!债主上门讨债,银行也催着还债。阎震强没几天星信都卖了!他挣了一点小钱,也都拿去还债了!”
栗光英非常可惜地说:“那可都是吃到嘴里的肉呀!又给吐出去了!”
金艳妮说:“他不吐出来行吗!他有那么多窟窿,填不平呀!”
袁诺芳到底眼界高一些,挣钱不挣钱,得看能力。眼下公司有了新的危机,不解决好,还挣什么钱呀!
她转向罗兰问:“打压鲁腾的,确实是独山投资?”
罗兰淡淡地笑了一下,轻声说:“袁姐,绝对没错!阿哥已经侵入独山的股票账户里了。他是高买低卖,打得很凶!”
袁诺芳又问了一句:“和廖清山有关系?”
罗兰点头说:“毫无疑问!独山投资的背后,就是廖清山!阿哥说,他们最近一段时间,一直有大笔的资金往来。独山投资没有资金来源,就打不了鲁腾!”
袁诺芳不由凑近罗兰的耳朵,低声说:“那个杜俊山,肯定是个大麻烦!”
在会议桌的另一边,金艳妮正热切地对栗光英和乔一福说:“乔律师,你想办法救救鲁腾吧。鲁腾被廖清山打压,是因为我们呀!阎震强买了星信股票,是帮了我们大忙的!我们可不能撒手不管呀!”
栗光英就说:“金姐姐,就算我们想帮鲁腾,可我们怎么帮?鲁腾现在最需要的是资金,可我们现在也缺资金。我们也在卖星信股票,腾出来的资金,都用来买庆亚信息了。这些情况你都知道!”
金艳妮焦虑地左右看着,不住地说:“哎呀,那可怎么办呀!袁姐,阿兰,你们就看着鲁腾被廖清山打垮呀!那是我工作的地方,是我的饭碗!阎震强买股票,也是我劝他买的,那不成了我害他吗!乔律师,你倒是说话呀!”
乔一福虽然坐在上首,却一直苦恼地看着每一个人。
至少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刚才英子说的,也是公司的实际情况。
袁诺芳也看了一眼乔一福,也看出他现在根本没办法。不到最后关头,他是不可能有办法的。
她就说:“艳妮,你说的都在理。我们也不是不想帮鲁腾,可是我们现在……英子,如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