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纵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听在谢镇国和王永斌的耳中,简直如有惊天霹雳一般,令人震惊不已,二人犹自不信刚才天纵所说,又异口同声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没错,你们没有听错,我会武功,我是把所有的流星杀手打败之后,才回来的。”天纵见事情已经露出马脚,知道再也瞒不住父亲与义兄,这个时候还管他什么誓言不誓言的,反正也过了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得发生什么事情,何况,天纵岂能让自己背上一个通敌叛国的奸细罪名!
“什么,你会武功,你竟然会武功!”谢镇国与王永斌二人感到不可思议,明明是一个手生,现在居然变成了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而自己作为天纵的父亲与义兄,竟然还被蒙在鼓里,毫不知道情,这样的玩笑未免也开得太大了。
“你是什么时候学到的武功,怎么我们大家都不知道?”谢镇国静下心来,疑惑地问道。
“这个我不能说,因为我发过誓,绝不将此事泄露出去,刚才都已经说了出来,我不想再谈其这个问题了,总之,我不是什么奸细,请你们相信我。”天纵恳切地说道。
谢镇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天纵一会儿,然后说道:“我们相信你这是没用的,你要让大家都相信你才行,这样吧,按照军中的规矩,你连赛三场,如果你都能战胜的话,便可以取得大家的信任。”
“好,我愿意按受。”
王永斌按照他义父的要求。从军中选出了三名士兵与天纵过招,听到小侯爷竟然是从雷鸣手中凭真功夫闯出来的消息之后,整个军营都轰动了起来。大家都想目睹下小侯爷的真正实力,看他有没有在吹牛。
天纵并没有抽出邪灵圣刀。他明白这把刀实在是有些古怪,既然是比试,那就不是生死相搏,故而,他刀没出鞘便与人打了起来,以他邪灵刀法的玄妙,那三名士兵在他手中并没有走上几招便败下阵来。
虎父无犬子,大家都替天纵感到高兴。没想到平日柔弱的天纵竟然会有这么好身手,看来他从雷鸣手中逃出来的确是不成问题的,整个军营都不再怀疑天纵,大家高兴得把天纵抬了起来庆贺,王永斌见自己的这位义弟比自己的身手恐怕还略高一筹,也由衷地感到高兴,不过,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天纵使的刀法隐隐带有一种压迫感,让他感到极不舒服。但是哪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不过。既然天纵有如此身手,作为兄长的他,也为天纵感到高兴。
众人都在为天纵高兴之时,有一个人的面色却非常的难看,他就是谢天纵的父亲镇国公—谢镇国,他现在不仅是脸色难看,而且是一脸的担忧,因为他已经看出天纵手中所拿的刀是祖传下来的邪灵圣刀,一把极为不祥的邪刀。
“斌儿。天纵,你们两个跟我到大帐中来!”正在高兴之中的天纵被谢镇国的一个大黑脸吓得什么高兴劲都没有了。大家见大帅神情不爽,便也都识趣地散了回去。
王永斌感到莫名其妙。天纵会武功,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义父的脸上却冷若寒霜,似乎极为不开心,难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王永斌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来到大帐之中,谢镇国谴开了所有的人,只留下了天纵与王永斌二人,谢镇国突然回过头来对天纵说道:“畜生,你已经闯下了涛天大祸,还有心思高兴,还不快给我跪下。”
面对声色俱厉的谢镇国,王永斌也不敢开口求情,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着谢镇国那严厉的神情,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因为,在王永斌印象之中,谢镇国似乎还从来没有发过这样大的火,即使面对强敌雷鸣,谢镇国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态。
“你好大胆,竟然敢把这把刀带在身上,你可知道你闯下了什么祸?”谢镇国大声喝斥道。
“我没错,我有什么错,你为何要这样处处针对我,我已经忍得够久了。你自己也不想想,这么久以来,你尽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吗,你把我生下来,就撒手不管,自我懂事之时,连你长什么样都没见过,现在又这样莫名其妙地训斥我,我真怀疑我是不是你的儿子,还是你从哪里把我捡来的。”天纵的怒火终于被激了起来,这样莫名其妙被冤枉,又这样莫名其妙地被喝斥,纵然天纵的耐性再好,他也会忍不住的,何况,天纵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这个窝囊气,他又怎么能够咽得下去。
“天纵,不得胡言乱语!”王永斌听到这知,赶紧一把拉住了天纵,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谢镇国被天纵的这几句话气得七窍生烟,他亦有有苦说不出,这件事情他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启齿,现在又被天纵这么一堵,如同火上烧油一般,马上便怒吼了起来。
“义父,您今天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您先别生气,有什么事情可以慢慢说嘛,天纵还不过来给你父亲道歉。”王永斌虽然感到摸不着头脑,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打打圆场,事情将会变得更加严重。
“唉!”谢镇国不愧为一军之统帅,盛怒之下,竟然可以这样快地冷静下来,这份修为就并非常人所能做到。
“义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令你如此雷霆大怒?”王永斌见谢镇国已经冷静了下来,便轻轻地问道。
“你过来!”谢镇国没有回答,而是把天纵叫到了自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