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科斯。”夏巴克看着身边骑着马闭着眼睛的维科斯。用着不同于刚刚疯癫的威严语调说道。“知道什么是骑士所追求的么?”
“荣耀,信仰。”维科斯依旧闭着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战斗,敷衍的回答道。
“可我在你身上只看到了对于利益的**。”夏巴克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论是人类还是上帝都具有的一种生命的本能。”
“我的骑士主人,这可不是一名虔诚的信徒应该有的言语!”维科斯睁开了双眼,诧异地看着眼前令他不敢认识的夏巴克。在刚才。那番言语,那个在他的记忆中。每日都会坚持祷告,虔信无比的疯癫骑士,舌尖却道出了大逆不道的话!
这番话如果被教士听到,绝对会用这话里对上帝的污蔑。对夏巴克处以极刑!!
“我只是在诉说真理,一个我们早就明白的真理。”夏巴克笑了,这十几年来,他第一次的笑了,笑的如阳光般灿烂,如夜晚般阴沉。他的眼中不再有浑浊,而是睿智的光芒,是一种慑人的睿智,仿佛上帝的智慧在他的眼中闪烁。
正当维科斯震惊于夏巴克突然的改变。战争似乎开始了!!
“呜呜!!”战争的嚎叫在阵中传来,而与之相对应的,远处也传来了一阵号角声!!
“勇士们!拿起你们的武器!!”米厄齐尔子爵抽出了腰间的骑士剑。直指苍穹,用着铿锵的语调说着。“让他们的鲜血在这片土地上绽放!”
“是!”米厄齐尔闪烁着黝黑的瞳孔,满意的看着身后的骑士(侍从)的回应声,虽然他年龄尚有,听不懂其中有一部分人的敷衍之意。
正如那句老话所说:对于未谙兵事者而言,战争无疑殊为浪漫。米厄齐尔。这个年轻的贵族变完美的诠释了这句话。
当老米厄齐尔子爵因为在骑马不慎落水而死后,年仅二十二岁。整日留恋于贵妇人身上的小米厄齐尔便突如其来的成为了一名子爵。
虽然他完全不能适应这种角色,但他在成为了一名正式的贵族后,也努力学习了种种礼仪。但可惜的是,米厄齐尔还是一个空有葡萄酒瓶的白水,中看不中用。
在他的治理下,封地的杂捐变得格外苛刻起来,物价较比米厄齐尔上任之前,上涨了百分之三十。一个原本只需要几个铜板就能买到的白布现在却需要十几个铜板,而这样的原因很简单,米厄齐尔需要在他的城堡里举办一个白色的聚会,而这个聚会需要一大堆的白布!!
同样的,对于米厄齐尔而言,战争对于他只是一种来自脑中的幻想,他对于战争的印象更多地是来自于游吟诗人口中的神话故事。凭着个人勇武将一个军队战胜这种事情虽然他也知道,但他还是相信,如果只凭借着一个领导者的个人魅力的话,足以是一个军队战无不胜。
而很显然,他错了,他在战前的这番鼓舞并没有起到激励自己身后骑士(侍从)的作用,反而更加凸显出他自己的狂妄无知与自大!
“他们来了!!”年轻的列支登第一时间发现了在对面正缓缓的升起了一面蓝色鹰狮的旗帜,毫无疑问,这是敌人的旗帜!
“天哪!列支登!!”老乔克的酒带缓缓的在手中滑落,很明显,他看似浑浊却如鹰般敏锐的双眼发现了什么令他震惊的事情。“我看我们还是逃跑吧,如果你还想继续活下去的话!”老乔克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用着颤抖的声音说道。
“不,不。”列支登舔了舔嘴角,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双眼放出热忱的光芒。“也许这样更加有趣点,不是嘛,老乔克。”
“你这个疯子,你想死,我还想多苟且偷生几年!”老乔克虽然嘴上在反驳着但是手中的活计还是没有停下,老乔克正在戴上兽皮手套,摩擦着那把跟随他多年的战弓,代表他一生戎马的战弓。
“咚!咚!”大地在颤动,被对面的军队所击打!那一步步的行走的落地声。不仅仅是在敲打在地上,更是正在猛击着人们的内心。
“夏巴克,我想。我们麻烦了。”维科斯皱起了眉头,站在高地上的骑兵队伍能够很明显的看到对面现在的情形。
“如果这就是战争对你的洗礼的话,我想这次洗礼足以使你难忘了。”夏巴克难得的开启了玩笑。
没错,对面的部队,远远的望去,便能估计出大概的人数。一千余人,是米厄齐尔子爵部队的两倍还要多。
而且。其中除了侍从与农夫外,好像还参杂着一些身份不同于以上两种的士兵。
“是雇佣兵。东部平原的雇佣兵。”夏巴克挑了挑眉毛,对着身边的维科斯说道。
“他们是最好的步兵。”夏巴克好似回忆起了什么,用着赞叹的语气说着,“看到他们手中拿的双手斧了么?注意。千万不要让他们贴近你的身边。我肯定,那些斧头足以将你剁成肉酱。”
正当维科斯想进一步了解更多关于东部平原雇佣兵的情况时,狂妄的米厄齐尔子爵发话了。
“勇士们,不用惧怕,他们虽然人数众多,却远不及我们的强大。一群农夫难道就是我们畏惧了么?不,我们不,我们是最伟大的战士,让他们。让那群乡巴佬看看,什么是骑士,什么是伟大。让我们拿起武器。奋勇杀敌,建立伟业!”说完后,米厄齐尔仿佛被自己的语言所感到,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