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普拉伊斯说,“我看你还能再喝几杯的样子,放过我可怜的肚子吧!我不是你的对手……”
马格斯不依不挠的说,“这根本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行了!”罗格斯推开马格斯递过来的酒杯说:“你现在已经醉的差不多了,喝完这瓶,你就醉的像一滩稀泥一样,去喝你的酒,别来打扰我们的事情,因为这种事情可得让人有个冷静的脑子去思考一下才行。”
“喝酒!”马格斯扬高了手中的酒杯,“费脑子的事情就不要找我啦!啊!这里的酒杯真的没有塔尔博力亚的一半大,卫兵!再拿酒来!”他将空了的木质酒杯敲着桌子嚷嚷。
“看吧,我们就是在跟这样一个人合作。”罗格斯看着发酒疯的人低声说道。
“好吧,我们不要在谈这个了,”格里芬岔开话题道,“南部行省那边来了你很感兴趣的消息。”
“别给我卖关子!”罗格斯不耐烦说,“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一团糟。”
“心情不好就喝酒!我的朋友!”马格斯又嚷嚷着靠了过来说,“像我一样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喝点酒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就像我刚才遇见了伯兰兹那个狗杂种一样,我现在心情就很好,真的。”
罗格斯带着一种极度不耐烦的表情站了起来。“让他嚷嚷去吧!”
普拉伊斯按住这位年轻的领主的肩膀说,“这样的人更容易控制,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太好理解了。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最近哈伦哥斯公爵有些不正常,你懂吗?根据眼线传回来的消息,他似乎得了很严重的病。”
“真的?”罗格斯谨慎的观察了四周后轻声的问。
“什么真的假的?”马格斯突兀插话道,“谁生病了?来跟我喝一点酒包治百病!”
“闭嘴!”罗格斯快要暴走了。
“我就不闭嘴!”马格斯继续说,“凭什么要我闭嘴,这是我的帐篷,你没有权利要求我这么做。”他丢开酒杯,干脆抱着一只小桶喝开了。
普拉伊斯看到这个胖子已经摇摇欲坠,神情恍惚了。知道他马上就倒下去忽忽大睡一场,便转过来继续低声说:“千真万确,朋友。我的眼线就在他的城堡里。”
“那又怎样?也许要不了多久,就不是我们打罗多克人了,而是罗多克人来打我们。”罗格斯很清楚,只要叔叔一死,罗多克人就会大军压境。
“不,这并不重要。”格里芬·普拉伊斯尖锐地指出,“只要他死了,就会给你留下广阔富饶的领地和财产,还有那支闻名大陆的制裁骑士团。”
“噢!你在说什么呀!”罗格斯一把抓住普拉伊斯的手臂说,“他有一个十三岁的儿子,他才是法定的继承人。我只是那老头的一个无人问津的亲戚。”他怀疑对方是不是跟这个肥猪一样,喝多了说胡话。
“你说的是那个只会吟诗作画的小姑娘么?”普拉伊斯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奈12λ担?跋嘈盼遥?业呐笥眩?诖笕说陌镏?拢?慊岬玫侥瞧?钏?锌g?涎侨硕枷勰降牟聘缓腿g?摹??灰?阆虼笕吮硎境鲎愎坏闹页稀!?p> “是的!是的!”罗格斯从刚才的不耐烦的神情中,马上转换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热诚,“我向大人发过誓,你们都知道的。”
“当然,我的朋友。你现在守着那片贫瘠的封地和微薄的税收让你很不快活,”格里芬面色温和,语气诚恳地说,“而我又很关心你,这样刚好!朋友,这样刚好!这个时机实在太好了,如果你在我们的帮助下取得那片领地的继承权,我们的胜算就更大了。”
“是的,我们是朋友。”
“来,现在让我们找一个更安静的地方商量一下美好的未来。”普拉伊斯笑着把酒杯放下,率先走出了马格斯的帐篷。
差不多就在两个人秘密商量着某件秘密之时,哈劳斯国王和米乔德公爵已经回到特瑞典伯爵的城堡里了。
陛下正坐在城堡大厅统治者的座位上注视着一位坐在他下手右侧面无表情的中年人,他穿着一身样式古旧的维吉亚式嵌鳞甲,坐的笔直端正,身体略微向前倾,他蓄着维吉亚特有大胡子,眼睛平视前方等候国王的问话。
这是罗车巴斯波耶,曾经维吉亚王国的一位将领。在维吉亚王国的一场王位的战争中他坚定地选择了维迪姆王子,这场王位的战争没有持续多久维迪姆王子的支持势力便分崩离析了。
当今的维吉亚国王在那时几乎掌握了整个王国四分之一的军队包括王国北部军事重镇【日瓦车则】的伏尔格拉德波耶的有力支持,随着这场战争的延续维迪姆王子节节败退只能困守王都【日瓦丁】,处于观望的领主们纷纷投向亚罗格尔克王子的阵营表达了自己的忠诚。
在持续了四个月的围城中,狼狈不堪的维迪姆王子在一帮最后忠心于他的保王派帮助下从【日瓦丁】的下水道潜出城逃到了他国寻求庇护。
维迪姆王子狂妄自大的指挥,??弃了忠心於他的跟随者潜逃,这些事让罗车巴斯波耶心灰意冷,在这位曾经在老国王麾下效忠的将领依然指挥士兵们守住了王都两个月最后在粮食耗尽的情况下开城投降,亚罗格尔克王子对于他的顽隅抵抗非常愤怒,但另一方面却很欣赏他的对王室的忠诚以及面临绝境不屈不挠的精神,所以只是没收了他的领地与财产将其流放。
现在这位智勇双全的维吉亚将领效命于斯瓦迪亚王国。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