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艾雷恩一把拦住了路过自己身边身材高大的独眼男人。“你的手下都躺在地上,你想就这么走了?”
“因为”
“你们谁也走不了,先跟我走吧!”一个巡逻队长走进了酒馆,打断了独眼男子。
“您得为我讨回公道啊,大人!”瞧见巡逻队长身影后,酒馆老板阴郁的眼扫过满地狼籍,嘴角不住的抽搐。
巡逻队长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哼了一下,对着身后一招手,一队士兵围了上来。
酒馆里的所有人,看见围上的士兵,都没了刚才打架斗殴时的气焰。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没用走到自己身边的士兵费力,就跟着士兵走出了酒馆。
艾雷恩三人相互对望了一眼,知道不可能躲的过,只好也跟在了士兵后面走出了酒馆,朝监狱走去。
在城里七拐八拐,直到他们几个人都有些晕头转向时才停了下来。
看见黑漆漆的大铁门,吟游诗人吹了个口哨说:“看来今天住店的钱是省下了。”
“是啊,这正好可以省下不少钱,听说里面的环境也还不错。”独眼男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全然不顾瞪大眼睛盯着自己的佣兵。
艾雷恩听完俩人的话,苦笑着对雷萨里特说:“团长,你今天第一天上任就要在地牢里过夜,心里是什么滋味?”
身后的士兵听见几人在监狱门口聊天,上来推了站在最后面的佣兵一下说:“啰嗦什么,一会儿有你们好受的。”
从来没到过监狱的吟游诗人自然不知道这只是恐吓,有些害怕,询问的目光扫过了每一个酒馆里一起斗殴的同伴。
看见吟游诗人询问的目光,某个爱开玩笑的酒客重重的点了下头,然后大有一去不复返的意思走进了监狱。
艾雷恩把吟游诗人的目光当成了抱怨自己,他装作天太黑没看见,仰起头跟着士兵走了进去。
看见前面的两人根本就没有回答他的意思,诗人只好用胳膊搂住了某个壮汉根本就不可能楼得住的粗壮肩膀,朝监狱里走去。
当所有在酒馆参加斗殴的人都进了监狱后,一个监狱长摸样的人走到众人面前说:“贵族站在左边,自由民站在右边,奴隶,奴隶嘛,原地不动!”
听到监狱长的话后,原本挤在一起的人快速的站到了两侧。看到根据自己命令分成的两部分人,监狱长很得意,吩咐身边的狱卒,把所有人按贵族两人一间牢房,平民十人一间牢房带了下去。
“大人,奴隶没有按您说的站在中间。”接到监狱长命令的狱卒自作多情的说着。
在酒馆参加斗殴的人至少是自由民的身份,奴隶还没有胆量冒着被绞死的危险参加斗殴,所以很显然监狱长刚才的安排是有些多余了。
听到狱卒的话,监狱长面有些挂不住了,拉着脸朝狱卒身上踢了一脚。挨了一脚的狱卒明白了监狱长的意思,没敢吱声,按着监狱长的安排带着众人去了牢房。
雷萨里特,吟游诗人两人和其他自由民,被狱卒带到了一间足够关一百人的大牢房里。艾雷恩由于维吉亚贵族身份,被安排到了另一个牢房,他暂时的狱友就是刚才在酒馆挑战争斗的独眼男子。
“我”
“我不需要你的名字,也不想知道你的名字。”听到艾雷恩开口,独眼男子打断了他的话。
听到独眼男子这样说,艾雷恩心里很不悦,加大音量说:“我并没有要自我介绍,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刚才在酒馆里你不动手?却让你的手下动手?”
“哈哈!我是一名贵族,对付你们这些外来的佣兵,用得着我动手吗?”男听到对付的问话后大声笑道。
听到对付的回答艾雷恩有些生气,就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独眼男子,自己才会被关进这间牢房里,于是大声的问:“这么说你是故意要制造混乱了?”
“哈哈,可以这么说。”独眼男子再次哈哈大笑。“要知道生活太单调,一个人要学会给自己找些乐子!”
“找乐子可以有很多方式。”
独眼男子看着佣兵平淡的说道:“你永远不明白我的生活,一个佣兵的生活。”
“你是一个佣兵?”艾雷恩听到独眼男子的话,又犯了好奇的老毛病。“你不是那群地痞**的头吗?怎么又成佣兵了?”
听了对方有些幼稚的问话,独眼男子冷哼了一声,走到床边整理了一下床上的干草,躺了下去,一会功夫便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听到独眼男子的鼾声,艾雷恩知道自己的问话不可能再有答复,于是走到另一张床上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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