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的话虽然在鹰雪的意料之中,可是却让钱克儒大吃一惊,眼前的这个名叫李灵的年轻人身份绝不简单,绝非像高翔所说的那样,而且他的目标竟然是截家,而且,这位叫阿天的年轻人,似乎非常害怕这姓李的年轻,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不像是朋友,倒像是主仆,还有那个在擂台上闹事的中年人,与眼前的这两个人绝对是一伙的,而且,他一人独自面对截家三大长老竟然毫无惧色,他的修为也绝非简单,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钱克儒不禁感到有些心虚,这些人如果是为了他而来,那恐怕自己要有大麻烦了,不过,看他们的神情和听他们的口气,目标似乎不是他,但是,与虎谋皮的事情,让他感到有些后怕,想到此处,钱克儒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兄,你们……”高翔不由感到有些诧异,虽然他早就知道了鹰雪的目标是截家,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鹰雪会对截家不利,因为鹰雪曾经亲口告诉过他,他是受人之托来帮助截家的,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像他说的那样简单,那个名叫龙哥的中年人,似乎与截陈留之间有深仇大恨似的。
“这件事情恐怕你们有些误解,其实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按理说,这……”鹰雪正要说螭龙的事情只是出于一个误会,可是一旁的小天却把鹰雪拉到了一旁,然后,把螭龙与截陈留的恩怨说与了他听,鹰雪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竟然是这么一回事,难怪螭龙见到截陈留后,情绪会如果失控,这里面还有这样一层关系。听完之后,他对小天说了几句,小天便立即跑了出去。
鹰雪转过身来,见到一脸错愕的钱克儒与高翔二人,知道他们现在心里充满了疑惑,正等着自己的解释。“二位勿需多疑,我来圣城的目的其余很简单,就是受人之托来帮截家解决一些事情的,可是没想到我的那位龙大哥,竟然与截陈留有旧怨,所以才导致了这场意外。我已经让小天去把他找来。”
“旧怨!意外?”钱克儒翁婿二人齐齐地摇了摇头,表现不明白,对于鹰雪这样的回答,表示强烈的抗议。
“这件事情一时半会也说不明白,不过,我倒想问钱老板一个问题,不知可否?”鹰雪突然话锋一转,一脸正色地向钱克儒问道。
“李兄弟但说无妨,钱某人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见鹰雪的神情,钱克儒知道此事必然事关重大。
“你为何如此相信我,竟然将你的复仇大计和盘托出,你不怕所托非人吗?”
“直觉!”钱克儒只是简简单单地说出了两个句,可是脸上的神情却是非常的凝重和严肃。
“直觉?!此话何解!”
“说实在话,之前我只是想将李兄弟收归麾下,为我效力,可是现在看来李兄弟乃人中之龙,并非是老夫所可以驾驭的,但老夫阅人无数,自信这点识人之明还是有的,李兄弟虽然有些事情瞒着我,可是李兄弟为人的诚意,老夫是完全能够感受得到的,而且,老夫的三个的心愿已达成其二,现在就只有为爱妻报仇这一桩事,所以才毫无顾忌地将大事相托!”
“在下多谢您的信任和坦诚,我的确是有许多的事情瞒着你们,可是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相交贵在坦诚,既然蒙您如此信任,我想我也应该把我的身世与来历告之于你们!”
“难道你不是高翔的表兄,其实我早就应该猜到的!”钱克儒喃喃自语道。
“呵呵,当然不是了,我与高翔的相遇其实纯粹是巧合,事情是这样的……”鹰雪把他与高翔相识的那场经历说与了钱克儒听。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这傻小子真是傻人有傻福,以李兄弟的身手,即便是跳了下去,也是摔不死的。不过,这也算是缘分,倒成就了他自己的一段缘分,好心有好报,天道循环,果然不错呀!”钱克儒又是好笑又是摇头,高翔这叫聪明呢,还是叫傻呢,连他都分不清楚了。
“真亦假时假亦真,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吗,真真假假,聪明糊涂,糊涂聪明本来就只在一念之间,其实你在笑别人傻的时候,别人心里不正与你所想一样吗?”鹰雪也困惑地自言自语道。
“唉!凡事都是矛盾的,人生苦短又何必想这么多,徒增烦恼呢!”高翔现在可是满心欢喜,对于钱克儒与鹰雪二人之间的禅语,他现在连做梦都会咧开嘴笑,又哪能静下心来,又如何去领会!
“唉,他还没开窍呢!”钱克儒见高翔的那副表情,不禁摇了摇头。
“高翔绝非池中之物,我想只要有机会,他必定可以有一番作为的!”鹰雪倒是很看好高翔的未来。
“希望如此吧,对了李兄弟,你的事情……?”钱克儒充满了好奇心,可是终究是别人的稳私,故而他欲言又止。
“其实,李灵只是我的化名,我的真名其实叫艾启鹰雪……”
“艾启鹰雪!?”
“边陲国的国王!”
这翁婿两人一听到鹰雪的姓名后,顿时傻了眼,鹰雪的来历绝不简单,这个是可想而知的,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竟然是边陲国的国王,而且这段时间,几乎所有的公会里都一直在找寻着这个人,鹰雪的事情他们即便是不想知道那也听得很多遍了,算得上是一个传奇式的人物,可是,没想到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还是如此活生生的,这个消息对二人来说绝对是震撼性的!
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