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场战斗,十有**是必败无疑的,故,无论是在任何战斗之中,哪怕是实力极为悬殊的情况之下,亦需要这样一种必胜的信念,这就是斗志,这就是剑者之道,亦是王者之道,这是身为剑手的最基本的要素。”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看来,真是晚辈之错了,看来我应该好好地反省反省自己了!”听完截天的话后,鹰雪若有所悟地说道,他知道这是截天以他毕生的经验和实践来教导他,这种经验如若不是经历了千万次的锤炼的话,那是绝对体会不出来的,而鹰雪自己也是从无数次的战斗之中成长起来,只是当局者迷,一时失察才会迷惑于其中,现在经截天一点拔,如同拔开层层迷雾,顷刻间便明白了过来。

“不错,鹰雪,你的悟性实在是很高,看来用不了多过,便可以接过老夫的一百招了!”截天看着一脸迷茫的鹰雪在听完自己的话后,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不由感到一阵欣慰,孺子可教,看来自己并没有选错人,当然,截天知道这可是灵神的功劳,不过,自己能够成人之美,亦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前辈,我们是不是再来比试一次,相信,晚辈这次一定能够接下你五十招以上的!”鹰雪信心十足地说道。

“错,鹰雪,你又错了,机会对任何人来说都只有一次,这点你千万要记住,时机稍纵即失,你今天已经败在老夫的手下,你已经失去了一次机会,如果要要比的话,那也得等到明天,只要你有这个信心,老夫可以每天与你比试一次,不过,你要记住,每天只有一次机会呀,你可要好好把握!”

“是,多谢前辈教诲!”鹰雪的表情显然有些失望,不过,他明白截天对自己的良苦用心,他是要自己养成一个良好的习惯,这样方可在以后的生活之中受益,对敌之时,敌人可没有这样好的心肠让你有第二次攻击的机会,无论是敌我双方都绝不会让对手有第二次翻本的机会,这是游戏规则,也是残酷的事实。

截天没有再理会鹰雪,而是转过身去面对着七彩的湖面静静地站立着,任凭轻轻地河风带来的湿润的空气从脸上抚过,他似乎在捕捉着什么,亦像是在沉思回想着什么似的,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鹰雪见状,知道截天已经是神游天外,自己也不要再打扰他了,便悄悄地走到一旁,苦思着刚才自己与截天对战时的情形,他相信,明天自己一定能够好好地与截天再进行一场较量。

现在最为惬意之人便是异邪了,他原为一门之主,虽然天魔门是一个大的帮派,可是哪有他现在这样舒服和惬意,他轻而易举地就征服了宿星国,而且现在他的政权还是如此的稳定,比起原来的宿星国要不知强上多少倍,他并不是一个容易满足之人,刚开始时得到宿星国之时,着实让他高兴了一阵,但没过多久,他的野心便急剧地膨胀起来,不错,一个小小的宿星国算得了什么,岂能够满足他的野心,他并非狂妄、心急之人,相反,他还是一个非常小心谨慎之人,他并没有把目标定得太过空洞和不切实际,他已经描准了他的下一个目标—兜星国,对于自己的能力,异邪是从来没有怀疑过,况且,这次又有了冥族的相助,他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他的目标不太大,只是想先统一整个西部国家,然后再行谋求发展,虽然西部并不富庶,而且还是相对荒凉贫瘠的,但是他知道,西部是整个空天大陆的武器之都,只要能够垄断这里的全部武器贸易,无疑便是一条极大的生财之道,当然钱不是最重要的,因为有了冥族这条大鱼支持他,钱根本就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可可以以此来节制各国,这也是当初异邪为何选择从西部各国下手的最重要的原因,只要按照他的计划,且能够顺利实施的话,届时,空天大陆的各大国家都要对他顾忌三分,而且,如果有了足够的资本后,他便可以逐鹿整个空天大陆。至于冥族之事,异邪根本就不对他们存在着多大的指望,利用一天算一天,幽冥邪王他并不惧怕,只是目前大家都是因为相互利益的关系而连在一起,双方撕破脸那是迟早的事情,这点异邪早就已经有所准备,不过,话又说回来,有了冥族的帮忙,给他真的省下了不少事,故而他决定在大家都还没有撕破脸之前,加快行动的步伐,到时候根基稳之后,才能够有足够的本钱与冥族相抗衡,那个时候他异邪将会是救世主了。

一切都在异邪的掌握之中,而冥族之人甚是好安排,白天不出来,静静地躲在暗处,虽然死气冥罗已经完全可以在白天现身,但是他们还是不太喜欢白天,只有到了晚上才会出来活动,而这些人根本就不用异邪安排吃喝问题,他们只要闻一闻便足矣,异邪如果没事,一般都很少去打扰他们,不过,只要有行动,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听从异邪的吩咐,而异邪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幽冥邪王的缘故,不过,能够坐享其成也是一件畅快的事情。

异邪的一个目标是兜星国,至于西星国,他想留到最后才收拾,现在的异邪可谓是春风得意,他亲自指挥的大军所到之处,势如破竹,根本就没有遇到什么大的抵抗,当然这与他事先安排好的有着莫大的关系,天魔门的人开路,所到之处大肆的暗杀便展开了,兜星国的守军根本就不能组织起很好的抵抗,因为如果一个城的主将都被人暗杀了,其余的将领与士兵,根本就成了一团散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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