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协助,计划指望着风疾的策划,遇到危险总指望着凯伊的帮助和鸦的援手,从来没有一次,是他这个首领为了自己的部下而去战斗。

每次战斗的技术之后,七寒更加内疚的发现,自己总把他们不经意的遗忘掉,不是别的,只因为自己内心里一直对着那些同伴有着说不明的恐惧感,因为他们都是这一群危险的恐怖分子,自己,虽然很喜欢有了同伴的感觉,但是那被自己强行抑制住的恐惧,却叫他无法面对起那些战友。

不过,现在的七寒,终于感受到了,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可笑,“你在害怕什么?”鸦曾经在内心问过自己,“如果那群家伙敢背叛我,我就宰了他们!”相比之下,七寒没有鸦那样的决断,在他看来,既然他已经成为了首领,就有必要担负起所有的责任,他将整合起这一个团体,做出鸦做不到的事!这一次,他必须做出一个首领该做的事,也将为他的将来,走出第一步。

心里尽管清楚,自己的人格随时会被鸦所代替,但是七寒已经不再害怕,他要尽自己的所能去完成理想。

“我不会再做束手待毙的人!”眼里,闪烁起坚定的光芒,这片沙漠国度,将是他七寒重生的地方,在伐克洛,他丢下了懦弱和仁慈,成为了杀神,而现在,在这片无垠的沙漠里,他也将再度蜕变,不是那个年轻的学生,而是狂众的首领!一个即将震撼世界的男人!

伐克洛城的夜晚,和往常一样,热闹非凡,与之相比,城主旗鹰的城堡显的无比冷清,仆人们都低着头来回走动着做着自己的事,不敢多言一句,城主讨厌多嘴的人和吵闹的人,就如同城主自己一样,冰冷的部下,似乎可以受到城主特别的照顾。

在这巨大的冰窖城堡里,一个美丽的女人正扭动着她那充满诱惑的水蛇腰朝着门口移动而去,与这里的冰冷格格不入,她是一团热烈的火,熊熊燃烧,几乎要燃烧掉城堡里的每一个人,她所走的每一步,都衬托出了她的无限风华绝代,任何女人在她面前,似乎只有自亏不如,不仅绝美,更加因为她那份天生的高傲和自信!

就算是那些强装漠然的仆人们也都被一个个吸引了眼球,无法自拔,不时有失神的家伙撞在前面的柱子上。

月莲似乎也很享受这样戏弄那些仆人,故意放慢了脚步,不时朝几个年轻的侍从放电眼。

“要走了吗?”而就在大门口,一个不该出现在的人无预兆的显身了,站在那,仰望着半空中的月亮,被薄云遮掩住一半真面目的明月此刻仿佛也被这个男人的孤冷气势所吓倒,躲了起来。

旗鹰就这么随意的站着,像是在赏月,月莲却掩嘴笑起来,她自然知道,这个冰山一样的男人不会做那么风雅的事,当然,自己也不屑去做。

“那是当然的,我到这个城市的时间够久了。”月莲说着,人已经飘到了旗鹰的身边,白玉般的纤手撩拨的在旗鹰鼻孔前滑过,留下淡淡幽香,似是诱惑,但是她清楚,眼前的男人是不会被自己的魅力所征服的。

“该见的人,我也见了,该告诉你的也告诉了,我还留在这等着战斗开始吗?”那双深邃的看不见全部的漂亮黑色双瞳很是调皮的眨巴起来,满是异样的风情。

“战斗……”旗鹰麻木的点点头,“是啊,很快,这里,就会成为战场。”“这样的感叹从你这种屠夫嘴里出说来,实在失去了该有的韵味。”月莲的讥讽旗鹰丝毫不放在心上,只是僵硬的转过头来,与月莲那美丽的面孔正面对视起来,“鸦……不,如今应该叫七寒吧,那个男人,大人究竟打算如何处置?”第一次的,旗鹰也会困惑。

“大人的心意我们永远无法猜到。”月莲只是巧妙的把问题还给了旗鹰,“那个男人在四年前,挑战了大人,可是为什么……大人没有杀他……”旗鹰皱起了眉头,他不明白,也完全猜不出其中的玄机,为什么大人要留下这个危险的家伙存在!

“没什么好想的,你现在该做的,是准备应付即将到来的暴雨。”月莲好心的指出了关键,“我会的。”旗鹰的表情又转变回来,只有那位大人的决定能够影响到这座冰山,月莲暗自笑起来,慢慢的注视着这个不算宏伟强壮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幕里……

“七寒,还是鸦呢,都一样,我对你们的兴趣,又大了。”月莲也学着旗鹰的样子仰起头来,可是学的不是太像,不过那摄人心魂的画面同样有着迷死无数男人的效果,皎洁的月光下,红衣佳人,款款而去……

城堡中,有一间宽敞的黑暗房间,这是一间囚室,却没有囚室该有的阴森。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被两根巨大的铁链死死的绑住了两条枯瘦的手臂,已经皱巴巴的脸上现在却失去了以往的英姿勃发,有的,只有迟暮之年的无奈之色。

房间里有一个很小的窗口,月光从那照射进来,老人有点贪婪的把头仰了仰,感受着难得的光芒,就在这时,门,悄然的开了,“嘎吱”一声,刺耳的声音却无法完美的栓注悄悄这个词。

旗鹰踏着整齐的步子,走了过来,修长的身影被不耀眼的月光拉长在地面上,看起来很是神秘。

“你总算肯来看我了。”老头有点吃力的说道,被这样绑着双手,没一个人可以舒服的好过。

“看来你过的不错。”旗鹰倒是难得的,话语有了一丝温度,“幽叔叔。”一声问候,没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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