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是问李兄是哪里人氏?”高翔无可奈何地重复道,像鹰雪这种心不在焉的人,高翔当然知道他为何这样,不过。高翔却不知道鹰雪正在与他的老祖宗--截天交流,他只是以为,鹰雪可能还没有从那种心灰意冷的颓废心情中回转过来。
“我!?现在我都不知道是哪里人了,你说无家可归的人,应该是哪里人!”说到这个问题,鹰雪倒真的茫然起来,别人好歹都还是空天灵界之人,而自己的故乡却在不可测知的地球之上,这一切,鹰雪有时都觉得不可思议。
“没关系了。李兄,你到了我家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中一样,我父母都是非常善良之人。而且非常容易相处的,虽然我母亲来自截氏家庭,可是根本就不像其他的截氏家族子弟一般,自以为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说到自己的父母,高翔的神情不由骄傲起来,看来,他们一家倒是挺和睦的。
“高兄。看来你对截氏一家挺感冒的,难道这截氏家族就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吗?”鹰雪见高翔说到截氏家族的时候。神情就有些不爽,看来这截氏家族真是已经日落西山了。数百年的顽症,想要一下子就治愈恐怕不是易与之事,不知道自己此行会有多大的困难,鹰雪想想,不禁感到有些头痛。
“这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只是他们已经身在绝境,竟然还不知悔改,长此以往,恐怕难以善终,话又说回来,他们还真是害在这尊天圣者的手上!”高翔的话一出,鹰雪不禁感到一惊,高翔的话可真是让鹰雪有些边惑。
“高兄的言论真是令小弟惊讶异常,小弟就不明白了,这尊天圣者为何会害他的子孙呢,高兄莫非有所指?”
“呵呵,其实你稍微想一下就明白了,截氏家族之所以成为名门望族,那全是因为他们的家族之中出了一位尊天圣者,故而截氏家族才有幸成为空天大陆上有名的家族,不过,这已经是数百年前的事情了,江山代有人才出,现在的截氏家族已经风光不再了,而尊天圣者的后裔,在数百年后仍然打着这块尊天圣者的牌子度日,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这样想来,这截氏一族岂不是因尊天圣者而兴,却又因尊天圣者而亡吗,他们不是害在了尊天圣者的名头之下吗,以我猜想,当年这尊天圣者其人恐怕亦是一个追名逐利之人,一将功成万骨枯,他的手上不知枉添了多少冤魂,只不过因为他当年力战绝天神侯,把他所有的污点都掩盖了,再加上后人的推祟,让他的光芒四射,成为无敌的神话,我看他亦不过如此,终究是一个人,难逃脱功名利实禄的诱惑。”
“这……高兄真是厉害,这些道理我活了这么大还从来都没有认真地考虑过,或许你说得也没有错!”鹰雪有些哭笑不得,这番理论,他可是从来都没有听人说过,不过,高翔所言也并非毫无道理,看来,事情都是有正反两面性的,在这点上,自己得好好反思一番,想到此处,鹰雪不禁又为截天暗自庆幸,因为,幸好刚才截天已经自闭五色五听,不然,他要是听见了高翔的这番高谈阔论,就不知道要作何感想了!
“李兄,任何事情都不是单一的,而是错踪复杂地联系在一起,形成一个大范围的复杂局面,故而,考虑问题要慢慢地抽丝剥茧,不过,话又说回来,事情一想通,那可就简单多了!”高翔见鹰雪认同自己的观点不禁有些得意,话也就多了起来,要知道,他的这番话可不是第一次对别人说起,不过,每次都被别人耻笑,他这样的观点谁会接受,谁又能够接受,这样简直就是往英雄脸上抹黑,像他这样的异类,纯粹一个呆子一样,一般正常的人是不会与他接近的,最多也就是把他的话当作茶余饭后的笑话而已。
“对了,高翔,你还没有把你的事情告诉我呢,说出来听听嘛。说不定小弟我还能够帮得上忙呢!”鹰雪见高翔那副模样,就知道自己刚才的这一套高帽让高翔晕乎乎的,看高翔的样子。就知道他又要做长篇宏论,鹰雪先发制人。马上便错开了话题。
“唉,此事说来复杂得很,不瞒李兄,在下心仪的姑娘乃是圣都的另一大户之女,圣城钱氏家族族长的千金—钱霜梅,可是,唉,你也知道。像我这样出身无名之人,如果想娶霜梅姑娘,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霜梅的父亲--钱克儒为了阻止我与霜梅的见面,已经威胁到我家里来了,我父母都善良百姓,哪敢惹他们这样的名门,只有叫我不要与霜梅来往,可是我,唉。一边是父母双亲,一边是心仪的女子,我夹在中间。都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我一时想不通就决定找一个山明水净的地方结束自己,没想到这么巧就碰到你了!”
“原来是这样呀,嫌贫爱富,真是可恨,不过,以高兄的这番才华,相信他日必定有所作为。高兄满腹经纶,为何不找个地方。一展所长,这样一来。岂不是可以出人头地,更重要的是可以娶回自己心仪姑娘,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哈哈哈,没想到别人笑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