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就眼看着平国人攻城掠镇?”
宁太子眯眼森然,“我准备亲自出征!”
“殿下——”赵先生搞不清自己是高兴还是惊讶,“可是……”
“可是什么?”
赵先生想问,你都六年没有领兵了,还能领吗,不过出口的话却是,“那京城怎么办?”
“有些人不是一直想跳吗?”宁太子说道:“刚好让他们跳跳。”
“殿下——”
“我现在就进宫。”
“是,殿下,那下官现在就去安排。”
“嗯!”
宁国王宫
叶妃正在和自己的父亲说着四王爷的事,“父亲,琦儿又怎么啦?”
“这孩子捅得搂子大了。”叶少正恨铁不成钢的低声吼道。
“父亲,怎么回事?”
叶少正回道:“四王爷不迎敌,一路逃跑,让宁国连失十七城。”
“什么……”叶妃大惊失色,“这孩子怎么这样?”
“我咋知道?”叶少正气得双手发抖。
叶妃反过来问道:“父亲,是不是尚勋不给力,带着琦儿逃跑?”
“尚勋那有这个胆。”
“他胆子还小啊!”叶妃阴阳怪气的反驳自己的父亲说道。
叶少正无奈的说道:“娘娘,我不跟你说胆大胆小,现在赶紧趁太子殿下发难前,到王上身边为四王爷说说好话。”
“是,父亲,我知道了。”叶妃没办法,从椅子上站起来。
叶少正连连叹气摇头。
叶妃见不得老父这个样子,叫道,“父亲,琦儿不过是偶尔犯了些迷糊,你干嘛这样哀声叹气?”
“……”叶少正惊讶的看向女儿,想反驳一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干脆来了一句,“要是四王爷再这样扶不起,我扶老五。”
叶妃尖叫:“父亲,老五十岁不到,等他长大,人家的王位早就坐得稳稳当当的,还争什么争!”
“可现在,你让老四拿什么争?”叶少正反问。
叶妃撅嘴:“父亲,你找几个有本事的放在琦儿身边,不就成了。”
“扶不起的阿……”
外孙倒底是王子,叶少正没敢说下去。
“父亲——”叶妃不满的看向叶大人。
“唉……”叶少正长长的叹了口气,莫可奈何。
陵国定城
陵太子和春平候两人正在巡防,关隘处有小军官进来回禀事情,“殿下,候爷,有可疑人物在三个关口附近转悠”
“人抓到了吗?”
“没有,被溜了。”
“怎么一个没有抓到?”陵太子生气的问道。
“差点抓到一个,结果被他挣脱跳山崖了。”
“加强人手。”
“是,殿下!”
宁太子皱眉,“这姓夏的来了都快八天了,怎么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春平候轻轻一笑,“越是这样,打得越激烈。”
宁太子凝眉看向春平候。
春平候再次笑笑,“说老实话,要不是立场敌对,我倒是很欣赏夏宗泽,这几年仗稳打稳扎。”
“不要忘了,他扎得可都是陵国的国土。”陵太子冷冷的说道。
“所以遗憾啊我们终究是宿敌。”
陵国江城某破旧胡同某小院
大汉愁怅的问道:“主人让我们搞刺杀,可现在那女人连出来都不出来,我们怎么搞?”
“你傻啊,她不出来,我们可以进去嘛。”瘦子回道。
“怎么进去?”
瘦子说道:“当然得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你怎么就知道问,不知道想。”瘦子不耐烦的说道。
“我们不是分工了嘛,我负责动手,你负责动脑。”
“那就别烦我。”
“哦!”
瘦子瞑思苦想:“让我想想,我们怎么进去杀了那女人,拿到五千两。”
“好好想想,五千两呢!,拿到这笔银子,我们就可以一辈子不愁吃穿了。”大汉忍不住说道。
“你烦不烦?”
“哦,那我不说了。”
“信不信,再说缝上你的嘴。”
大汉捂住自己的嘴。
瘦子在房间内转来转去,“什么办法能进去呢?”
“你这么聪明,肯定能的。”大汉赞道。
陵国江城府衙守备公务房,正中间挂着定城舆图,舆图前面是沙盘模型。
“看这地势,几乎都是丘岭地带,而且这些丘岭连绵起伏,形成天然的如围城般的屏障。”
“易守难攻。”
范先生说道:“前年,王爷攻过一次,没有攻破,还损失了不少兵卒。”
夏宗泽说道:“如果还以传统的方式去攻定城,肯定行不通。”
有将军问道:“那要怎样才能攻破呢?”
夏宗泽回道:“两年前,我们没有水师,可现在我们有水师,这次,我决定,放弃步兵攻城,完全用水师攻城。”
“可是陵太子的水师抿说是当下最精湛的水师,我们……”
“我们的也不差。”
“我也这么觉得。”
夏宗泽说道:“不管谁精谁差,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王爷,那什么时候发起总攻?”
“我找人算了风向,两天后,正是北风最强劲之时,我们从江城陵河南岸出发,趁着北风朝定城方几攻去。”
“好,终于打定城了。”
“是啊,终于开打了。”
会议结束,大家都回了自己的公务房,夏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