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妈十九岁生下了我姐,算命先生说我爸命中无儿,我妈便到处求神拜佛的希望观音送个儿子到我们岳家,可巧我妈病了,一直到三十岁才怀了我,……哦,后来又去算命,算命先生说我命中带弟,可是过了两年后,我妈又怀上了我妹,不过没关系,我姐可是相当有出息的,所以奶奶家里的人再怎么不喜欢,但也不能指使我爸去离婚吧,况且是在那个年代。
我十岁的时候,我大姐二十三大学毕业嫁给他们学校法学院的才子,……我们一家人的思想皆是如此的,女人没必要工作,早点嫁人、嫁个好人家才是最重要的!
我姐夫可是相当了不得的,我高二转来本市,就是因为我姐夫的关系,他如今可是本市超级有名的检查官呢,在司法局……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姐姐一直没怀上孕,我认识我现在的丈夫时就准备好做人家的妻子了,可是怕像我姐那样怀不了孕,我这老公可是和我姐夫不一样,他们家别说生不出孩子的,他们家还是非要儿子的,所以我妈又给我去算了一下命……”
说了这么一大段,鱼益想提醒这话题是否偏了,怎么会聊到她这家事上呢,正要提醒一下,岳咏诗话一转又接着说:
“说是我姐姐被恶鬼给魇住了,所以生不得,如今我姐死了,这鬼便要来魇我了,等我死了后再去魇我妹妹,可是我们家并没有与人结什么仇怨呀,我们姐妹几个身体更是没有不三不四过……但是我去医院检查又什么问题都没有,我可是背着我老公偷偷试了一年多,却也真的怀不上孕呢,我现在结婚两三个月了,这事再不解决,我可不能好过的……
鱼益,我昨天陪我姐夫和我爸同你爸妈吃了饭,你妈妈得知情况后,才告知我的,让我来你这儿找一个叫太平的,说她能帮的上我!……鱼益,可是真的?”岳咏诗的表情十分严肃。
鱼益也沉思起来,只不解的问:“生不出孩子?”
太平是有说过的,可当时却被他打断了好像。
“不是生不出,是有那不干净的东西阻碍着……鱼益,你帮我这忙,钱我娘家婆家都不会少的,只要你那朋友愿意,要多少有多少。”
“人确实在我这儿,我也可以帮你问清楚,要真有什么不干净的除这些东西是没问题,但……你们生不生的出,可不归我们管?”鱼益将前题先说好。
岳咏诗白鱼益一眼,却也露出放心的神情,眼里再看鱼益时就露出崇拜之情,又能轻松的同鱼益说:“鱼益,你果然是不一样的,为何当年……就是没有喜欢上我呢?”
“还小,不懂事嘛!”
“那现在呢?我们的初吻可是彼此呀!”她看不出真假的问着。
“咳咳”猛的咳了两声,还好店里没客人,鱼益赶紧转入正题,拿出手机边问她:“把地址告诉我吧。”
没想到,他们有订单了……呃,订单?
想想可以发展成一单事业来做嘛!
岳咏诗却在此刻好似才发觉,自己这么多年最忘不了的还是他的,她夺过鱼益的手机,给自己的手机播了去,才交给鱼益说:“这是我号码,好好存着,我老公要回家吃我亲手煮的晚饭呢,我不能多停留,明天我给你电话。”
“嗯。”说着,随岳咏诗起身,送其至门口,鱼益接着没有返回到店里,他直接驾车回公寓里,现在是闻人灵在家,先同他说一下吧。
电梯到一楼时,太平进来了,她如今准备交论文不去学校了吧?
“正好有事要说,去我那。”
“嗯。”
把闻人灵叫醒后,三人坐在客厅里,鱼益将岳咏诗与她姐姐所遇之事说了一遍,其他事情能省略就省略吧。
“很乱。”闻人灵听后给了这两字评价。
“魇了与鬼上身……这应该只是说法上的不同,程度上也只是轻重之分罢了,其他……确实挺乱的!”太平说。
那……
一切只等明天岳咏诗的电话再去看看具体情况了,却没想正送太平回去时,电话响了,来电显示就是岳咏诗。
岳咏诗不知躲在何处,小小声的同鱼益说:“你们今晚就去别墅吧,钥匙我交给我妹妹了,地址我发给你。”说完便挂,十分谨慎,显然是怕着什么的。
鱼益知道是夫家的人,却白天说话不曾听她提起来这夫家半句。
当晚九点左右,他们三人打扮的都十分轻松,车驶往本市的高级住宅区时,鱼益也没有多说他们鱼家就在这片区里,车开到附近时,入口处有人向他的车招手,开近了一瞧,一个小女人立于夜灯下,像极了岳咏诗,然后自发的上了车,与闻人灵坐一处,看到司机与身边的两大年轻帅哥,眼都亮了……才自我介绍说:“我是岳咏诗的妹妹岳咏画。”
门卫处是认识鱼少爷和岳家小妹的,才顺利的放他们进去,到了别墅前,岳咏画解释说:“姐夫出差了,要下个月才能回来,不过大姐过逝后,他也不太喜欢住在这里,他基本都住在院里。”
大姐叫岳咏琴,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就挂着夫妻二人的照片,两个都十分上相的长相,岳咏琴比妹妹两人都有味道,一种个人内心散发出来的端庄,也许是因为年纪大的缘故,但绝没有老态的感觉,照片里她手抱着一只白猫。
岳咏画让等了半夜的保姆回自己屋去,今晚不用过来主屋了,然后过来鱼益身边介绍说:“这只母猫最会生了,可我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