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督军
唉!历史完全乱套了啊。这韩德让怎么和艳艳弄到两个阵营了啊?怪不得丫头小牙咬的咯咯响呢。
“丫头,能说说这到底怎么个事情吗?韩德让怎么跑那边去了啊?”
艳艳苦笑着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原本一切如常,可父亲突然说他背叛了,让我带人快走。我哪里信父亲的话呢,可等见城门失守了。我才知道父亲说的是真的,毕竟防务都是韩大哥都是他做的,旁人想打破他的手段,怎么会一个时辰都不用呢!”
叶风点点头,历史上对韩德让的评价还是比较高的。所以艳艳的猜想应该正确,当下道:“好了,你带队吧,我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取了黑巾出来把脸蒙好,带马迎了上去。
艳艳说是二万多人,丫头明显不识数。哪里就二万人了。目前看也就是七八千的样子罢了,嗯,后面还有陆续来的。当然,七八千人自己这边也打不过。看着领军一人,督阵一人,都是熟人啊。叶风就这样立马驻足不动了。
对面领军人看这边的情形就是一怔,挥手示意队伍停下。自己往前带马走了几步停下后高声道:“艳艳为什么不跑了?”
“哼!你个两面三刀的小人也配和我说话?”
“唉,事情怎么能怪我呢?要怪就怪你那老子。笑我十余年来陪着小心助他谋划,可事情眼见成了他却想着一脚踢开我。”
“你说清楚,家父什么时候这样做了。”
“艳艳你也别帮他隐瞒了。我来问你,那耶律贤是怎么回事?你我本有婚约,可萧思温为什么又把你许配给耶律贤?我知你素来心高,可你总不能不念旧情吧?”
艳艳本是聪慧女子,听了韩德让的话便为之一顿。即便自己没听父母说起,但依照从前父亲的行事来看,韩德让所说怕是真的。自己的两个姐姐都嫁给了有可能继承皇位的人家,而自己小时候便和年长自己十余岁的韩德让许下婚约。果然,许下婚约后,韩德让行事处处尽心。可父亲却从来不许自己和他太亲近了,现在想想怕是父亲早已经为最后可能上位的人打好基础了。而他出力后,自己上位怕也水到渠成。自己年纪上和姐姐比存有优势。否则父亲那里用这般行事呢。
韩德让见艳艳不说话,当下道:“艳艳听我一句,咱们还是回去吧!你想带人远走,可再远又能到何处?再者,你姐姐也很想你的。”
一听此话,艳艳抬头往北看了看,依旧没有说话。的确,自己即便回去或许也没事,当然这只是短期内的,时间长了,自己还没许配人家的话,他们定然还是容不下自己,可自己要许配的话,还能许配给害死父亲的人吗?可要是不许配给他的话,自己的手下能保住吗?这样一想,艳艳依旧不语,不是她不善言辞,而是没什么说的。
叶风见艳艳不说话,那自己也不说话,横竖时间拖的久了,对马匹恢复体力也有好处。只是他不说话,对面督阵那人一带马道:“对面的朋友看着眼熟啊!不知您是?”听这人一问,韩德让也留意其叶风来。
叶风心里清楚,自己只要一说话,那非暴露不可。所以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韩德让见叶风不说话,又细看了看道:“朋友,咱们好像见过面吧?”叶风依旧不说话,不过摇了摇手。
要说叶风想的不错,可他低估了对面督阵人的眼力。叶风手上一动,后背的刀柄便露出来了。那人当下哈哈一笑道:“原来是落叶剑的传人啊!我这有礼了!”说着马上抱抱拳。
“护法大人客气了,祖上之名,说起惭愧啊!”叶风早看出那督阵的人便是双赟楼的护法,看来柳云逸真成气候了,而且岳琳的话道理更充分。
“汝虽未及祖上之名,可如此年纪便有这般身手已是难得。只是我不明白,眼下这般所谓何事?”
“您是明白人,难道还不明白吗?我这是被两军夹住走不了了啊!”
“哦!那请便。”说着话,护法抬手虚请。
“多谢了,”说着,叶风马上拱拱手带马就准备走。不过他利用打马的功夫又看了一眼,看来艳艳说的不错。对面真的有二万多人。前面的应该是精锐,所以马速够快。后面则是哩哩啦啦。
其实叶风倒不是真走,目的是拖时间和看看后面到底多少人。可艳艳不知道啊!他还以为叶风见对面人多想独自溜掉呢,这样她一带马到了叶风身边,然后弱弱地道:“当家的准备这样抛了奴家吗?”一听艳艳这话,叶风觉得自己的头好大,看来自己又是搬砖砸脚了啊!
果然,叶风刚想到这,就听那韩德让道:“小子,我知道你是谁了。”说着话,他先四下看了眼,才继续道:“你为何到了我国境地?”
“哈哈哈,韩将军说笑了,这怎么还分开你我了呢?若是你这般细分的话,请问韩将军,你怎么成马背上的民族了呢?”
“小子休要狡辩,问我为什么成了马背民族,这你还不懂吗?”
“嗯,守土被俘而降,转头反噬为功。”对于韩德让的历史,叶风还是了解一点儿。
护法知道两军阵前谈说这段历史的话,那韩德让就要吃亏了,即便他的理由再多也不易多说,否则自己这边的军心就要出问题了。这样他不等韩德让说话,便道:“小兄弟即是要走,那还要快着些了。不然两边一动,在惊到小兄弟便不好了。”
“护法说的是,不过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