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渭北春雷>98回盗贼凶晚上偷扣件 恶狗猛白天咬民工

料场值班不睡觉,围墙里边被贼盗。

洞多手少难捂完,室内有眼没看料。

恶犬凶猛人人怕,民工被咬嗷嗷叫。

千元工价值得省,几万药费向谁要?

工钱没出到,有人偷着笑。责任落不实,损失自己报。

监控防偷盗,破案有功效。用狗凶险大,还是人可靠。

闲话多说没必要,速回正题接着道。上文说过:常大伯接受村主任的邀请,骑电摩带上自己的行李去工地报到,承担了看护建材的工作。

两个不知什么官衔的魁伟小伙领他和先来的看料人见了面,简单地交代了具体工作,又从来路快步返回,大概到有空调美女的地方凉快去了。

常大伯看那个同行身体健壮,年龄也不太老,便开口问道:“曹师有多大年纪?看你的身体还不错哩,打工一月能挣三千多,怎么看上这事?”

那人微微一笑说:“我五十六啦,曹村人,近近的。家里把地收了,打工活重不想干,我老表在这里当保管,他给老板一推荐我就来了。咱干这事,就是图个轻快,工资大小无所谓,待在家里也是闲着。”

常大伯说:“看料虽然不出多大的力,责任也不轻哩,挣人家的钱就要,上班不准睡觉,不能擅离职守;下了班还要打扫卫生、清理厕所,干好多杂活,这事也不轻松。”

曹师又说:“嗨,别听那两个小子的话,他们都是老板的哥们,常在这里的有七八个,也不知是什么职务,没见干过具体工作,就是咋咋呼呼地啥事都管,经常和那个女秘书嘻嘻哈哈,不知都干些什么。

我刚来的时候,啥都听他们的,一会叫我平场地,一会叫我帮电工;成天干这干那,就没有闲的时间,有时连装卸工都当啦。”

常大伯吃惊地说:“怎么,还叫当装卸工哩?那是最重的活,他们咋能叫看料人干装卸工的活,把羊当驴着用哩。要是那样,不如打工去。”

曹师说:“可不是吗,有时要拉走的东西没人装,有时拉来的东西没人卸,他们就把我靠住啦。我挣这点钱就是为了轻快,咋能甘心让人家当骡子马着用。于是,我就眼窝放亮,看到有装卸的事赶紧溜,他们找不见人,只好从大院里临时拉差,叫来的也是保管、电工之类的低档人物。

他们从不敢招惹高级人物,只会在咱们跟前耀武扬威,找不见我就说擅离职守,要扣工资。我说我挣的是看料钱,没挣装卸工的钱,只要没丢东西,就算尽到了责任,你们凭啥扣工资哩?

他们说不过我就耍横,我给他来个死猪不怕煎水烫,干不成了去球。我老表和老板他五爸是同窗好友,老板都是叔长叔短的叫哩,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们想把我开销了就得自己看料,只能这样将就着。

至于他们说的‘打扫卫生、清理厕所’,我就没干过。院子里住了那么多人,手都叫猪咬啦,没人动弹就叫脏着去。看料人有多下贱的,在工地看材料,还要进去给他们打扫卫生。厕所没人清理,他们嫌脏了把勾子塞住。咱们要拉要尿,那边的草地大着哩,我就没往厕所去过。”

常大伯说:“人家大人物都有大事情哩,咱们下了班,睡上几个小时就行了。睡不着了干点杂活有啥不应该的,别在那上面计较。”

曹师又说:“你爱干你干,我不爱干那些活。这是人权问题,你不争,他们就把你往脚底下踏哩。我的路近,下了班就骑车子回去啦。”

常大伯说:“那好,下了班是你的自由,你看着,我去歇歇,晚上十二点准时换你。”说罢,还从便门回去,先给自己把床铺好再去推电摩。

他把电摩放在门房外面走人的过道那头,刚进房子坐了一会,看门老头推门进来说:“老李,快吃饭了,自带碗筷,你有没有?”

常大伯说:“你内侄说来,我带着哩,两个碗一双筷子,这点底还是要摊的。你坐吧,到时候一块走,我初来乍到,啥都不熟悉。”

看门老头说:“怕啥哩,开饭有人叫,听见就把碗筷拿上往餐厅走。你收拾吧,我先过去在老杨房子坐坐,人家保管房子有空调,凉快。”

老头说着出门去了,常大伯觉得这个小房子就是太热,便出来走到南墙底下的阴凉处通通风。过了一会,就听有个女人的声音高声喊道:“开饭了。”他急忙进屋取出自己的碗筷,出来向餐厅走去。

餐厅里墙壁洁白,上边挂着空调却没有开。室内摆着四张米黄颜色的长方形饭桌,每张饭桌两边都有四个天蓝色圆凳,看着怪干净的。

吃饭的来了十几个人,把不大的餐厅占完了。做饭的妇女把煮好的面条捞到一个大盆里,吃饭的自己往碗里挑,多少不限,能吃多少挑多少。挑好后由做饭的用勺浇油;盐、醋、辣子之类的调料自己随便用。

头一锅很快没有了,第二锅也不够,常大伯直到第三锅才挑了碗面,餐厅里已经没有几个人了,人家都端着碗回自己房里去吃。

有个四川工头也在这里吃饭,看到里边没人了就问:“喂,老头,一个月给你多少钱?”常大伯说:“不少,管吃管喝一千四。”那人笑着说:“一千四还不少,刚端饭走的那个老头,一个月顶你一年的工资。”

常大伯也笑着说:“人家有那么大的本事吗,咱这看料人,在这里是最没本事的人,工资自然最低了。哪有啥办法,谁叫自己没本事哩。”

那个看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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