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渭北春雷>61回黑线帮落网通信畅 黄土地得水庄稼欢

荒坟偶遇有主张,口袋巧佈把贼装。

空取钱财三生悔,苦成正果万世香。

水灌黄土长绿苗,风掀红伞倒黑帮。

地凭水肥夺高产,民靠政策奔小康。

少看贼吃香,多看法网张。人生路千条,偷盗没下场。

品德胜良方,石头炼好钢。换新除旧制,保苗有指望。

听句闲话心不慌,再接上文说强光。上文说道:常大伯和玉顺连夜填好麻将婶的坟茔,兄弟二人累得不像样子。他们坐的坐、躺的躺,靠在坟坡上歇了一会。常大伯看着眼前的景象,就给玉顺说起自己思谋已久的想法。玉顺担心哥哥年纪大了,弄这么大的事力不从心。

常大伯明确地说:“我就是怕自己的能力不行,才想叫你支持我哩。”

玉顺说:“我能弄啥吗,就是可以帮你跑跑外交,让玉柔帮你做做饭,照管家里都行。除此以外,我什么也干不来。”

常大伯又说:“你只要能帮我跑外交、筹款项就把大问题解决啦,我在这方面的确远不如你。其他的事不靠你,就是家里的事也不能经常麻烦你们。我这想法是在柳枝过来以后,家里有了人才能实行。”

玉顺说:“是呀,啥事都要量力而行,我觉得不要考虑这事啦。年纪大了,安安宁宁地过几年算啦,想那么多干啥呀。有时间上县把柳嫂看看,三改伤势不重,住不了几天就可以出院,你们顺便把结婚证一领。”

常大伯说:“县里肯定是要去的,就是没有三改、柳枝,咱们的老蝴蝶也该去看看呀。软蛋明天就上县换新型水泵,等水泵换好,我把浇地的事安排好就上县去。咱现在歇得差不多了,也该回去啦。”

玉顺从地上爬起来,活动了一胳膊腿说:“这会的确差不多了,咱们慢慢走着就回去了。”两人拿起铁锨,踩着荒草,慢慢往出走。

这时候的天空上,不知从哪里飘来两片浮云,把偏西的月亮全遮住了。月光马上不明了,夜空也不亮了,四野一片朦胧,道路模糊不清。大片荒坟有阴风,四脚踩草没步声,睁大眼睛朝前看,远处射来两束灯。

他两个还没走出坟地,就见从村里的方向射来两道强光,二人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强光从他们面前一闪而过,照到通往坟地的小路上。

二人原地伫立没动,眼睁睁地看着那两束渐渐走来的光线。玉顺说:“哥,这是车灯,谁半夜三更开车到这里干啥呀,可能是盗墓贼吧?”

常大伯说:“咱这里再没有葬金银的人了,盗墓贼又来盗啥呀。”

玉顺又估计着说:“可能是村里有人快不行了,亲属给他看墓地来了。咱走咱的,先不管他,走过去碰上就知道啦。”

常大伯又说:“不可能是看墓地的,最近没听说村里有人发紧,即便是有,那个干部会陪他们半夜来看墓地?我估计不是好人,咱们现在走过去正好碰上,有问题也弄不明白。不如先躲起来看个究竟,给他来个守株待兔,说不定还有收获哩。要是破个大案,咱们今晚就立了功啦。”

玉顺胆怯地说:“咱两个行吗?要是碰上绑票的歹徒就有危险哩。”

常大伯说:“别怕,咱们只要隐蔽好,不被他们发现就没事。你不是有手机吗,如果真是坏人,看准了就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抓。你正好后半夜巡逻,报警抓坏人是分内之事,还能给咱的巡逻队挣点功劳。”

玉顺没有再说,便和常大伯把铁锨提在手里,猫着腰走进墓地,藏在老队长的坟墓后边,一人多高的蒿草,把他们盖得严严实实。

那辆车声音很小,速度不慢,很快就可以看清啦,是辆银灰色的面包车,一直开到离他们不远的西南方向停了下来。

车上有人清楚地说:“再往那边走点,停在这里要多抬几丈路哩。”

有人答道:“不远,路线我都踏摸好啦,从这边过去比那边还能近些。那边现在不能去,我们昨晚把一个女人的新坟挖开啦,臭气太难闻啦。咱们停在这儿是上风头,臭气吹不到这里来。”

先说话的人又说:“你们挖人家女人坟干啥哩?那些寿衣再好也不值钱,趁不着弄那缺德事,真真是闲得没事干啦。”

后来说话的人又说:“不是寿衣,那个女人带了几件首饰,正价能值几千元,到咱们手里就值不了多少钱啦。”

又有个人说:“哦,农村埋人还有戴首饰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们盗墓贼不是只盗古墓吗,怎么连新墓也盗开了,都不怕被人骂先人。”

那人又说:“唉,好长时间没有找到古墓,闲得没事干就捎带着挖了回新墓。弄不了多少钱,就当谝闲传哩。钱少风险也小,不费事。”

后来那人又说:“几千元也不少哩,就是打八折出手也划得来。”

那人又说:“八折都卖不到,还得给人家开信息费。”有人问:“谁给你报的信吗?”这人说:“不能说,咱得给人家保密,不能坏了规矩。”

又有人说:“那还用问吗,除了参加葬礼的亲戚还能有谁?”

那几个人在上风头说话,藏在下风头的常大伯和玉顺听了个一清二楚,气得玉顺把牙咬得‘咯嘣’直响。常大伯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不要出声。

从车上先后下来了个四个人,有个女人的声音说:“你个死鬼,怎么不给我留一件?钱就那么重要吗?你今后就搂着钱睡去。”

还有人说:“闲话少说,留山鸡看车,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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