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辉冷笑一声,丝毫不为所动。
“君总言重了,你没有做错什么,不需要如此的低声下气。信不信风水,本来就是你的自由。要不要接受我给你们楼盘看风水,同样是随便你选择。不过大家之前相处的有点不愉快,也就没必要凑到一起找不自在了。还是请吧!”
换了以前,君世锋何曾受过这样的热嘲冷讽,早就拂袖走人了。
但丽景花园倾注了他太多的心血,也投入了巨大的本钱。若是这个项目垮了,君临地产就算不立即破产,怕也要伤经断骨,从此一蹶不振。
形势比人强,只能是忍了。
“杨大师,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给我一次机会吧。”
如果不是场面有点严肃悲壮,董秀娟听得都差点噗嗤一下笑起来了。
君世锋的儿子君悦椿都比杨永辉大了,到底谁是“大人”,谁是“小人”啊!
李子祥看杨永辉不为所动,也加入了劝导的行列。
“杨大师,君总之前对你多有怠慢,确实是他的不对。不过他现在已经认识到自己错误,你看,是不是就原谅他一次?”
君世锋知道李子祥搬的救兵是杨永辉,就料到一定会遇到难堪。最终能不能把杨大师请来,主要希望还要着落在李子祥身上。
当即不敢隐瞒,将当时两人会面的情景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
李子祥知道事情始末,气得差点就要甩手走人了。
一个风水大师的份量多重,李子祥深有体会。就算是诚心诚意的上门请求,人家愿不愿意搭理你都还要看当时心情。
就好像刚才君世锋提议到外省聘请风水大师,李子祥感到为难一样。
难道是他不认识风水大师吗?错了,是李子祥自知面子不够大,请不来。
你君世锋倒好,儿子都把风水大师请出来了,你却当众把人给赶走?
杨大师心里没有记恨就算你走运了,还想再请人家出手相助?
你以为风水大师是街边摆摊的货色?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如果不是君世锋父子苦苦哀求,李子祥看他们实在可怜,又不耻许乐为的作为,他根本不会陪着走这一趟。
但对于是否能请来杨永辉,李子祥心里是完全没底了。
杨永辉慢条斯理的喝着咖啡,依然不松口。
“我刚才就说了,君总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也不需要道歉。说起来,上次走了一趟,没有怎么做事,君总就赏了我一万块的车马费,都还没有感谢君总的慷慨大方呢。”
他越是这么说,就代表事情越没有希望。
君悦椿也开口劝道:“杨大师,我们丽景花园风水受到旁边黄埔豪庭影响,最近建筑事故频发,现在已经完全停工了。这么下去,整个丽景花园项目就要烂尾,我们君临地产将要遭到极为沉重的打击。”
杨永辉气不过君世锋当初的态度,不过对于君悦椿,倒是没有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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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君少,我也不跟你说虚的。你们君临地产让我不爽,我看你们也不顺眼。让我再去帮你们,没门!别跟我说什么虚怀若谷、大人不记小人过之类,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年轻,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没那么高的心性修养。”
想到君悦椿一直对自己处处讨好,小心奉承,努力消除他父亲带来的负面影响,杨永辉还是心里一软,道:
“天下风水师多得是,你们要解决风水问题,找别人就是了,没必要硬要来烦我,让彼此心里都不自在。喏,这位李子祥李师傅就很不错,真材实料,干货十足。请他回去,保证妙手回春,药到病除。”
李子祥听他半真半假的调侃,面带苦笑,道:“杨大师这是在消遣我啊,既然带着君总过来找杨大师,就代表他们楼盘的问题,老头子我也无能为力啊。”
这是显而易见的,杨永辉只顾着心里憋火,倒是一时没有想到。
“哦?事情这么棘手,连你都搞不定?”
他可记得,李子祥是在广南省风水界都能排的上号的人物,居然也对那楼盘风水束手无策?
李子祥重重点头:“那作祟的黄埔豪庭里面,有风水师傅许乐为布置的‘巨鲸吞水’大阵。而且阵势格局已成,要想撼动,我老头子是力有未逮,怕只有杨大师出手才行。”
“广南省里排名前三的许乐为?”
杨永辉如今已经不是初入风水界的初哥了,对于许乐为这样大有名望的风水师,也是听闻其名。
君世锋看他意动,只当年轻人争强好胜,以为是一个突破口。
“那许乐为实在可恶,弄了一个风水阵法,让我们工地里事故频发,已经有多个工人受伤严重,送医院去住院治疗了。他以为就自己实力高强,别人就奈何不了吗?只要杨大师肯出手,一定让他灰溜溜的夹着尾巴逃走。”
谁知杨永辉听他说话,本来坐直了的身子反而又重新靠在柔软的椅背上,懒懒散散的道:
“许乐为可恶归可恶,跟我杨某人却是一点也不相干,我又何必兴冲冲的赶去跟他作对。”
君世锋哑然。
君悦椿连忙接着道:“如果让他这么为所欲为,那些工人必然受伤更多。杨大师就算对我父亲生气,但工人却是无辜的,还请杨大师出手,帮帮这些工人吧。”
杨永辉摆摆手,道:“我不是圣人,没有拯救世人的责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