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意的面容都已经开始扭曲,他恨不得撕碎了夏沉歌,一次次给他挖坑。
在夏沉歌手上吃了太多闷亏,许敬意很是忌惮夏沉歌的手中的微型摄像头,这小贱人怎么到哪儿都不忘带这个,不是手机就是摄像头!
可许敬意也不愿意被夏沉歌压一个头,他朝夏沉歌身后的人打了个眼色,那人会意,立刻悄悄接近夏沉歌,打算趁夏沉歌不注意把东西抢了。
但那人还没接近夏沉歌,夏沉歌就往后伸脚一踹,将那人踹开。只听见那人惨叫一声,痛苦地抱着被踹的地方,满地打滚。
许敬意见状骇然。
夏沉歌似笑非笑:“怎么,就知道偷袭了吗?”
许敬意寒从脚底起,本能地后退两步。
“许敬意,我劝你识相点把人放了,倘若让我动手,你们就完蛋了!”夏沉歌勾唇。
“给我把她拿下,她精神不正常,小心发疯伤人。”许敬意恶向胆边生,倒打一耙。
夏沉歌录了他的举动又如何?只要认定夏沉歌是个精神病,那么他就什么错都没有,所有的责任都在夏沉歌身上!
不得不说,许敬意这一招很恶毒,即便是伤到了夏沉歌,他也完全可以说为了自保。
他的人闻令蜂拥而上,皆不信那么多人拿不下一个小小的高中女生。
结果,夏沉歌像是水中的鱼一样,游刃有余地在他们中间来去自如,那些人别说抓到她,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反而在夏沉歌设计下,自己人打自己人。
“喂,有没有搞错,你干嘛打我?”
“不长眼吗?打自己人?”
“卧槽,你特么打到我了!”
……
场面乱糟糟一片,最后演变成许敬意的人混战,而始作俑者夏沉歌则饶有兴趣地在一旁看着他们互相斗殴。
许敬意勃然大怒,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那些人被许敬意的怒意惊住,这才回过神来停下,一个个鼻青脸肿的低着头不敢说话。
夏沉歌在边上鼓掌:“真精彩,没想到你带这么多人来是为我表演的,不过这种表演太暴力了,下次还是打打拳翻翻跟斗什么的就够了!”
许敬意气得鼻子都差点歪掉,他怒目圆瞪:“夏沉歌,乖乖配合一下,不然就别怪姑丈不客气了!身体不好,就要好好休养,否则我就要采取强制措施了!”
“哈哈哈……”夏沉歌大笑起来。
许敬意脸色铁青。
夏沉歌笑够之后,转身看向卫立新夫妻:“我有病?那么卫叔叔他们呢,又有什么病,你有什么权利非法禁锢他们?许敬意,你找的理由可真够蹩脚的。”
“他们没病,但是却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我这是要送他们去该去的地方。”
“像个疯狗一样到处反咬人,许敬意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可你真的以为我敢来这里,只是因为无知吗?”
说罢,夏沉歌目光如电,逼视着许敬意。
许敬意被夏沉歌的气势震慑住,不敢与之对视,仿佛自己在夏沉歌面前就是个毫无秘密的透明人一样。
而他带来的人又拿不下夏沉歌,这让许敬意非常的暴躁。
不过当他瞥见卫立新夫妻的时候,又猛地想起p市是自己地盘。并且他也看得出来夏沉歌很倚重卫恩,于是他升起一个恶毒的念头。
如果卫立新夫妻死了,还是被夏沉歌杀死的,那么下地狱的就是夏沉歌,从此都不会有人再对他造成威胁!
“把人放了。”许敬意看向押着卫立新的手下,那人跟了许敬意十几年,不禁对许敬意忠心耿耿,更是从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看出许敬意想做什么。
“是!”那人会意,慢慢松开卫立新。
卫立新和杜秋兰一得到只有,就朝夏沉歌的方向疾奔。
与此同时,在两人与夏沉歌只有咫尺距离处,领会许敬意意思的那人忽然冲过来,手上寒光一闪,捅向卫立新。
许敬意笑了:小贱人,这次你还不完蛋!
眼看着那人的匕首就要刺到卫立新,电石火光之际,夏沉歌形如鬼魅一般,瞬息之间与卫立新换了个位置,单手倏地抓住那人的手腕。
匕首离夏沉歌不过一寸,但再也不能前进半分。
夏沉歌的笑意不达眼底,直勾勾地盯着那人:“杀人之前为什么不打听一下,你家主子在我手上吃过多少亏?”
那人使劲想要将匕首刺过去,可无论他怎么使劲,都不能动弹。
他心胆俱裂,魂飞魄散。
许敬意的笑容僵在脸上,刺骨的寒意直达四肢百骸。
卫立新惊魂未定地看着夏沉歌,不敢想象自自己刚才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杜秋兰则吓得说不出话,浑身发抖。
“活着不好吗?”夏沉歌平静地道。
“我,我……”那人惊恐到极点。
“非得找死!”夏沉歌语气一冷,反手夺过匕首,一掌拍去。
那人立刻横飞出去,摔下来的时候已经断了两根肋骨,活活痛晕了。
夏沉歌转过身,一步步走向许敬意,把玩着匕首转出刺眼的光圈。
许敬意心头大骇,恐惧地后退。
“现在,轮到你了!”夏沉歌指着他,“我倒要看看,你的地盘你还能做主不?”
“夏沉歌你不要乱来,你别忘了你手上的摄像头,一动手全世界都知道是你故意伤害!”许敬意咽了咽口水,此时的夏沉歌在他看来就像撒旦一样可怕。
夏沉歌嗤笑,将手中那个所谓的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