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耀以退为进,让上学的孩子请假去玩,夏夏怎么可能同意?反正他的态度摆出来了,至于同不同意,可就是夏夏自己的问题了。
夏日果然不同意,儿子是学生,要以学习为主,怎么能随意请假呢?
瞪了他一眼,这么不靠谱的提议,也就他大总裁想的出来!
可事情总要解决的啊?
江律都代表舅舅舅妈来看望她了,她一个晚辈不做出表态来,也太说不过去了。认真想了想,舅舅舅妈是明事理的人,只要说清楚原因,他们不会挑理的。
“这样吧,等儿子放暑假,我们再带他一起去吧,你有时间吧?”
容承耀装模作样地沉思一会儿,很为难地做出决定,“……没关系,我的事情可以延后,陪老婆省亲才是最重要的。”
甜言蜜语永远都是打动女人最好的办法,夏日也不例外,听到容承耀说自己最重要,立马眉开眼笑起来,“什么省亲啊,我又不是达官贵人。”
咦?江律没和她说自己的家世吗?据他所知,夏妈妈的爷爷临终时,可是留了不少股份给她,她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白富美,难道江律没告诉她吗?
这样也好,夏夏本身对那些身外物不是很看中,而且江家内部有点乱,夏夏虽然一直参与公司运作,但是打工者的身份毕竟不同于老板,若是让她以股东的身份进入江氏集团,弄不好会出麻烦。
他和江律的弟弟江铭宇有点交情,对方知不知道他和夏夏的关系,他还不清楚。江律这个女人虽然有点作,但也不是碎嘴的人,应该不会说这些的。
上次在a市,他们很巧地遇上了,江铭宇有心邀他合作,借做项目的由头,清理一下集团内部一些掣肘的裙带关系。
那时他还不知道夏日就是夏夏,不想参与他们家族内斗,婉言拒绝了。今日不同往日,夏夏手里握着股权,随时会成为争权夺势的目标,为了他们母子的安康,他会与之合作的。
这么重要的信息,江律那个女人竟然没有告诉她,这是不是说明,她是以血脉亲情为前提,与夏夏真心相认的,而不是带有任何功利心,才与之亲近?
如果是这样,那么江铭宇那边,自己会竭尽全力帮助他实现抱负的。
容承耀坐在沙发上,抱起夏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这种暧昧的姿势,夏日很不习惯,挣扎着要下来,被容承耀拍一下屁股,才停止乱动。
白净的小脸涨得通红,大眼睛四处瞟着,就是不敢抬头看他。容承耀就喜欢看她这种既欣喜又害羞的样子,特别的撩拨人心,情不自禁地捧起她的脸,一个绵长的深吻落下,缠绵不已。
本来只是想亲吻一下,纾解一下渴望而已,谁知吻着吻着,那种渴望变成了玉望,一发不可收拾,那快速袭来的感觉,在客厅这种随时都有人进出的地方,被刺激的更加强烈。
那种类似于偷情的兴奋,让他们彼此更加敏感,夏日沉迷在他带给她的欢愉中不可自拔,而容承耀还有一丝理智尚存,虽然知道不会有人随意进来,但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进来了,小女人绝对会和他闹的。
努力压下心中的渴求,抱起夏夏来到最近的房间,用脚带上门,上了反锁,把人压在门上,急不可耐地门咚起来......
夏日累得不行,浑身散了架似的的酸痛,嗓子也沙哑起来,可容承耀还在不知疲倦地拉着她互动,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眼角流下的泪水,被他温柔地吻去,容承耀在她耳边喃声低语,让她兴奋不已。
又一轮眩晕的感觉袭来,夏日已经到了极致,而容承耀还是精神抖擞,一点结束的意愿都没有。
夏日急了,她不想每次都晕过去,太难为情了。
柔顺的长发披散在圆润的肩头,遮住了她半张娇媚的脸蛋,那双水润迷离的眼睛,半张半阖间,透着潋滟的风情,粉嫩的红唇吐出软软地哀求,“家宝哥哥。”
容承耀浑身一僵,他,竟然在夏日叫他家宝哥哥的时候,引以为傲的战斗力,居然偃旗息鼓了!
他惊诧地看着夏日,满脸的难堪;夏日也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有这么大的杀伤力,遍布晴潮的脸庞上,眼眸里的迷离已经不再,突然而起的神情是那么讶异,就那么囧囧地看着他。
良久,他们才哑然失笑。
看来,他们都对彼此曾经的身份心存芥蒂,那种*的想法,依然存留在脑子里,只不过不去碰触罢了。
今天,就在刚刚,夏日情不自禁叫出儿时亲昵的称呼,又把隐藏在他们之间的问题,清晰地摆放出来,不容他们继续逃避。
容承耀想的是自己不应该乱想,又不是亲兄妹,哪来的*?儿子都那么大了,再有这种想法,不太矫情了吗?
而夏日的想法和他不一样,一点没往*那块儿想。她想的是,以后容承耀再这么没完没了,总拿最后一次糊弄她,她就喊他家宝哥哥。
这是她的杀手锏,是灭他威风最有效的“武器”,一定要“物尽其用”才行!
看着不再威风的容承耀,她笑得灿烂,一点没有理会他的黑脸。
容承耀无奈极了,自己怎么就“上当”了呢?不应该啊。
一把搂住笑得花枝乱颤的夏日,无奈地苦笑,“老婆,不带这样的啊?老公要是不好了,你下半辈子的性福可怎么办啊?”
夏日才不理他的胡说八道呢,兀自笑得开怀,突然,她的笑容僵住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