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也瞅了一眼白得得,白得得立即发现自己说漏嘴了,不过好在张若也没再追问。
不过晚上睡觉前,张若也却来了白得得卧室,将其他人都撵了出去。
“得得。”张若也和蔼可亲地看着白得得。
白得得正襟危坐地道:“外婆。”别看张若也疼她,但白得得其实是有些怵她的,因为家里长辈中就她娘,还有她外婆会训她。唐色空的厉害都是遗传自张若也。
“别紧张,外婆就是跟你说说私房话。”张若也笑得跟熊家婆似的。
“嗯。”白得得乖乖地点着头。
“得得啊,今日你说生米煮成熟饭什么的,这种话是谁教你的呀?”张若也问。
白得得听了松了口大气,原来是问这个,“没人教我的,我不知道哪儿听来的。”
张若也摸了摸白得得的头,“得得啊,不管是哪儿听来的,以后可不能再说了,女儿家说这种话难免显得太轻浮,不该是咱们这种身份的人说的话。”
白得得知道绝对不能跟张若也辩,太上母老虎,比母老虎可厉害多了。“好的,外婆。”
张若也继续道:“其实呢,若实在要表达那种意思,也不是没有法子的。私下说说也行,不过最好呢,是让别人替你说出来。这样么,就不会让人自己失去淑女的风度了。”
白得得看着张若也绝美的笑颜,心想,真是我娘的娘啊,千年老妖精一只,估计她外婆那代人里,张若也也是东荒第一美人,瞧她这妖精劲儿就知道了。
对着张若也,白得得只有点头的范儿。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知道咱们家得得最是聪慧,不用人再三提醒的。”张若也拉起白得得的手轻轻抚摸道:“得得,你今日是怎么知道方寿山乃是老牛吃嫩草的?”
白得得张了张嘴,却被张若也的手指点在了嘴唇上,“得得,别骗外婆,不然外婆会生气的。”
白得得的脖子就像被折断一般垂了下去,闷闷地道:“方寿山找的那个舞娘就是我。”
这会儿如果张若也喝了水的话,一准儿也得喷出来。
“你说什么?”张若也可再也笑不出来了。
白得得道:“白元一那老头子狠心地把我送去了七宝宗,外婆你知道吗?”
张若也点点头。
白得得便把发生的事情说了,“我是一穷二白去的七宝宗,什么都没有。为了努力修炼,我就想着得赚点儿灵石。刚好,方寿山举办寿宴,我就去跳了支舞。谁知道那个老sè_láng,居然……”说起这个白得得就觉得恶心。
张若也道:“难怪呢,虽然你易了容,但估计他还是觉得你眼熟,才送了大礼给你。幸好你告诉我了,否则一离开,不知道方寿山会不会派人跟上你。”
白得得立即紧张了。
“不过,你娘是怎么教你的,咱们唐家的女儿,就是穷死也绝不能去卖笑卖色,你难道不知道吗?”张若也有些生气地道。
白得得搂住张若也的手臂哀求道:“外婆,我错了,大错特错,其实我早就后悔了。你千万别告诉我娘啊,她肯定要罚我关禁闭的。外婆,求你了。”
张若也被白得得摇得只能心软,“那好,下不为例。你要是再敢犯错,不用你娘,外婆就先罚你。”
“我发誓。”白得得搂着张若也亲了一口,“好外婆,那方寿山的事儿怎么办啊?”
张若也替白得得整理了一下头发,“哎,只怪咱们家得得生得太好,才招来这些烂桃花,外婆只好替你操心一次了。也不知道哪家的男儿能有福气娶到我们家得得。”
“哪家都没有那福气。”白得得笑道。
“傻话。”张若也点了点白得得的鼻子。
白得得在不夜城住了三日,就带着杜北生和南草往西飞入了荒漠之中,回春门的事情唐不奇已经将收集的消息都告诉了白得得。
路上,南草一直打着哈欠。
白得得忍不住问,“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呀?都不睡觉的吗?”
南草“嘿嘿”一笑,“早就听说过不夜城的大名,我自然得去消遣消遣,真不愧是不夜城啊,什么味儿的女人都有。”
白得得露出个不齿的表情,“你现在是个女的也能……”
“女的怎么了?过过干瘾嘛。”南草道。
“qín_shòu。”白得得实在受不了南草的猥琐,转头看向杜北生。
杜北生脸一红摇头道:“师傅,我没去。”
南草在一边嘀咕,“年纪轻轻就qín_shòu不如啊。”
“师傅,你为什么把他也带出来?”杜北生问了一个他早就想问的问题。这边白得得怕南草把杜北生给带坏了,其实杜北生也怕南草把白得得的思想给污染了。
白得得无奈地道:“没我管着,我怕他对我们得一宗的女弟子下手。”因为白得得在得一宗随便转了一下,就发现,南草已经和很多得一宗女弟子成了闺蜜,这社交能力,一万个白得得拍马都赶不上,她一向没什么人缘,不管是女的,还是男的。当然打她“主意”的不算。
白得得等人在凤雀背上飞了整整一天才发现一处小型绿洲,在瀚海里但凡出现绿洲,就能形成一个小集镇或者大城,供来往的人歇脚。
白得得从凤雀背上跳下去,将凤雀收入囊中,打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