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翎听到连烬的话,心中甜蜜不已:“阿烬,我感觉像是做梦一样。”
“那就一直做下去,不要醒来好了。”连烬微微一笑。
“你来试试衣服吧,我让人送过来了。”拓跋翎拉着连烬,去了御书房的偏殿,那里挂了一件大红的喜袍,喜袍上面绣着一只展翅高飞的神鹰,是北漠国的象征。
“你的嫁衣呢?”连烬问了一句。
“明日再给你看。”拓跋翎小声说。
“好,我很期待。”连烬唇角微勾,然后开始解扣子,“我就在这里换,你帮我换。”
“我还是出去等着吧。”拓跋翎说着就要走。
连烬伸手拉住了拓跋翎:“你都看过我没穿衣服的样子了,害羞什么?我又不会tuō_guāng。”
拓跋翎转身,握拳轻轻地砸了一下连烬的胸口:“阿烬你怎么越来越坏了?”
连烬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轻咳了两声说:“怎么会?这喜袍太复杂了,你不帮我的话,我不会穿。”
“那好吧。”拓跋翎微微点头,从木架子上面把喜袍取了下来,连烬脱得只剩下里衣,伸着手非要让拓跋翎帮他穿。
其他的都还好,拓跋翎认真地把喜袍的扣子都扣好之后,只剩下一根腰间的玉带,需要从后面绕到前面来扣上。
拓跋翎伸手,去拉垂在后面的玉带,连烬身子微微往前靠了一点,把拓跋翎抱了个满怀,笑意满满地说:“我喜欢这个,以后都要穿有带子的衣服,阿翎每天帮我系。”
拓跋翎静静地靠在连烬怀中,双手抱着连烬的腰,轻声说:“阿烬,谢谢你。”
“谢什么?”连烬轻笑了一声。
“谢谢你喜欢我。”拓跋翎脸上洋溢着待嫁新娘的喜悦,却没有忐忑。她真的觉得这像是一场美丽至极的梦,而她永远都不想醒过来。
“不用谢,你就用喜欢我来报答吧。”连烬唇角微勾。
“好。”拓跋翎认真地点头。
这么甜甜蜜蜜的,又过了一会儿,才终于把衣服穿好了。
这是连烬这辈子第一次穿大红色的衣服,他以往穿的衣服颜色都偏素淡,如今乍一穿上这样鲜艳的颜色,更衬得他面庞白皙如玉,端的是绝色倾城,举世无双。如果说他以前像是一朵只可远观的青莲的话,如今的他,像是一朵诱人靠近的红莲,而唯一能够靠近他的,只有拓跋翎……
“看来我要成为一个比新郎丑的新娘了。”拓跋翎看着连烬,目光惊艳地说,连烬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
“在我心里,阿翎是最美的。”连烬拉过拓跋翎,低头吻上了她娇嫩的樱唇。
等在外面的独孤傲和沈赟之,左等右等就是不见连烬出来,沈赟之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压低声音说:“独孤哥哥,他们俩不会今天就把洞房花烛给办了吧?”
独孤傲抬手敲了一下沈赟之的脑门儿:“小孩子胡说什么?阿烬不是那样的人!”
“搞得跟独孤哥哥很懂一样,独孤哥哥你又没有娶妻,你知道的未必比我多!美人哥哥是个正常的男人,况且拓跋十一都要嫁给他了,就是做了什么,那也是天经地义的!”沈赟之嘿嘿一笑,一脸暧昧地说。
“阿烬要出来了。”独孤傲回头看了一眼。
下一刻,御书房的门开了,连烬穿着先前那套衣服走了出来,对独孤傲和沈赟之说:“久等了,我们回去吧。”
“美人哥哥试过喜袍了?怎么也不让我们看一眼?”沈赟之问连烬。
“明日你们就能见到了。”连烬微微一笑。
三人离开皇宫之后,骑了马,朝着别院而去。
莫轻尘没跟他们一起,他作为一国丞相,原本不必事事亲力亲为,他也不是那种专权的人,但明日拓跋翎的登基大典以及大婚典礼,莫轻尘可是十分的上心,从一开始就亲自监督礼部的那些官员,到现在还在忙着安排明日典礼的流程,事无巨细。登基大典倒是其次,莫轻尘更在意的是拓跋翎和连烬的大婚典礼,他说不能出任何差错,要给拓跋翎和连烬留下终生难忘的美好记忆。
别院里面,独孤傲和沈赟之住在一个院子里,连烬单独住在另外一个院子里。这是莫轻尘安排的,他说这样方便连烬和拓跋翎亲热不会被打扰,当然了,这话是背着连烬说的。
回到别院之后,连烬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刚推开房门,神色立刻就变了。
“青莲,好久不见。”苍老低沉的声音传入连烬耳中,并不陌生。
连烬眼眸微缩,看着坐在他房间里面的杜午,冷声说:“你想做什么?”
“你的武功是老夫教的,到现在连声师父都不愿意叫了吗?”杜午冷哼了一声,“为师待你可是不薄啊!”
“是,你的‘教诲’,我没齿难忘!”连烬冷冷地说。
“原本老夫一直想不通,当初究竟是谁救了你,如今又是谁在背后帮你。”杜午看着连烬冷笑,“但就在刚刚,老夫发现你身边姓沈的那个小子,老夫什么都明白了!”
连烬心中一沉,怪不得他在回来的路上总感觉像是有人盯着,却没有发现什么人,原来是杜午。虽然沈赟之易容过,但他在独孤傲和连烬面前说话相当随意,应该被杜午听了去。
“青莲,老夫到现在都想不通,你是如何跟萧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