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琳缠着孔少尉想让他高抬贵手,开开恩,放他们进山,但那孔少尉说,他们长有令,军令如山,请洪琳一定要理解。
正当洪琳纠缠那孔少尉的时间,笠忽然现远处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揉揉眼睛再仔细的一看,哈哈哈,浩然,确实是戈浩然,戈大班!卧槽,真是这个家伙,虽然这小子头凌乱、衣衫不整,满脸胡子巴茬,疲态尽显,可实实在在就是这个家伙!
这一惊非同小可,笠也顾不得叫上洪琳了,飞奔上前,一把抱住了浩然,哈哈大笑道:“你这混蛋,命可真够大的,咋个不个短信或是其他啥子东西,担心死老子了。”
浩然却没有接他的话茬,眼睛直直的看着笠的身后。
笠回头一看,才现洪琳不晓得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眼中泛着泪光,直愣愣地看着浩然。
笠见了推了浩然一把说:“快去啊,你把人家铃铛害苦了,她专门从加拿大飞回来找你,又不能进山,在这儿等你好久了。”
浩然快步上前,握住洪琳的手咧嘴笑道:“铃铛,对不起哈,那天地震后,我们那儿信号全没了,电也断了,和外面失去了一切联系,今天早晨我们那儿的路才被打通,我才能跟着部队的车出来,想先来这里找部电话,给你们报个平安,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到这里来了。”
洪琳呆呆地看着他,恍若隔世,感情的闸门瞬间被大开开,眼泪如潮水般地涌了出来,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进浩然怀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浩然搂住她,抚摸着她的秀说:“铃铛,让你受苦了,对不起!”
洪琳哭着,用粉拳使劲在浩然的胸脯上捶打着,把这么多天来的担惊受怕和思念都融进了拳头中。
突然,听见身旁的笠惊呼道:“浩然,你咋个咯?”
洪琳闻言惊慌地抬起头来看浩然,现他的脸痛苦的扭曲着,面无血色,豌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整个人似乎也忽然没了筋骨,摇摇欲倒。
见势不妙,笠一个箭步冲上去扶助了浩然,让他慢慢坐到了地上。跟着浩然一起出山的一个姓卫的同事跟笠他们说:“昨天下午生余震的时候,场长为了救我们一个员工,被钢梁砸中了胸口,受了伤,今天早上听说道路通了,他非要跟道军车出来为大家采购粮食,哪个都劝不住他”
洪琳也坐到地上,让浩然平躺着,把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抚摸着他的脸庞说:“你怎么这么傻,你怎么不早说。”
浩然努力地咧嘴笑了笑,吃力说道:“没事,真的没事,看到你在这儿,我心里真的好高兴。”
笠已请孔少尉去叫担架了,听浩然如此说,便在一旁笑骂道:“尼玛,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老子这几天都快急死了,天天在这里找人打听你的消息,勾子的你娃连句好话都没得哈。”
浩然又咧嘴朝他笑笑说:“笠,也谢谢你了,呵呵,我们可能合作不了啦,我那儿什么都毁了,乱得不成样子,不好意思,让你白忙活了这么长的时间。”
笠又骂道:“尼玛,现在还想这些做啥子嘛!人活道比啥子都重要,而且我是跟你这个人合作,又不是跟你那些东西合作,人在希望就在,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嘛?”
洪琳也流着眼泪说:“浩然,毛毛说得对,只要人在,活得好好的,我们什么都不怕、今后就有了希望。”
这时,孔少尉叫来一副担架,还有一个军医也跟着他赶了过来。
那军医解开浩然的上衣,为他简单检查了一下,然后说:“肋骨断了,要马上送医院。”
浩然听了一把抓住笠的手说:“不行,我还不能走,牧场里还有好多职工和周围的老乡眼巴巴等道我们买粮食回去呢。”
笠听了怒道:“尼玛,都啥子时候了,你还要不要命了,你放心嘛,还有我在这儿的嘛。”
和浩然一起出来的几个同事都过来安慰他说:“戈场长,你放心嘛,我们会办好这些事情的,你一定要去医院,你都几天没休息了,还受了这么重的伤,再拖下去会要命的。”
笠不由分说,让抬担架的两个战士送浩然上了接收伤员去锦都的车子,还喊了两个年轻的厨师陪着洪琳一起走,路上好照顾浩然。
浩然上了车,远远冲笠他们这边喊道:“上官、老卫,一切全都拜托你们啦!”
笠向他挥手说:“放心!好好养伤,过两天我们来看你。铃铛,好生照顾他!”
送走了浩然,笠一下子觉得心情轻松了好多,几天来一直压在心上的那块大石头也落了地,他招呼老卫和农场的几个兄弟吃饭,然后跟他们说:“你们也不用到其他地方弄粮食了,我们这儿啥子都有,肉、蔬菜、油、粮食和调料应有尽有,你们好生吃饭,要吃饱。我马上喊人给你们准备。”
孔少尉又叫来一辆军车,让战士们一起帮着笠他们搬粮食和肉菜。
老卫是希望牧场管后勤的副场长,过去见过笠,看到他们这么快就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妥当,对笠和孔少尉他们是千恩万谢,还要拿钱给笠。
笠哪肯收他的钱,坚辞道:“老卫,现在都啥子时候了,还给我钱。再说这些粮